打不通?厉瑾亭愣了一下,狐疑的目光在宁凤澜挺拔的身子上打量了一眼,疑惑的问道:”你是不是跟她吵架了?”
最近都有人暗地保护她,按理说不会出什么事情,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姐故意躲着宁凤澜不见。
“没有。”宁凤澜想都没有想到,语气肯定的回答。
厉瑾亭冷清的目光在他认真的脸上看了看,耸耸肩:“她没有在这里,你再去别的地方找找吧。”
说着,他反手将门关上。
宁凤澜看着紧闭的门,迟疑片刻才转身离开。
忽然,他身后的门打开了,厉瑾亭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淡漠的出声提醒:“她现在应该在‘青西餐厅’吃饭。”
宁凤澜耳尖一动,带到他回头,身后的门再次被关上。
“清西餐厅?”宁凤澜的心里一动,不做多想,迈开硕长笔直的腿径直出发。
他来到餐厅,刚从车里下来,就看见厉芙和霖伽柒他们从里面出来,他深邃的眼眸瞬间染上一层漆黑的神色,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厉芙的面前,伸手拉住她纤细的手腕,急切的出声问;“你昨晚上去哪里了?”
他的忽然出现让厉芙有些诧异,她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手腕从他的手掌中抽出来,躲到了霖伽柒的身后。
如此这般情形,霖伽柒也看出了些许端疑,他就说这女人吃饭的时候心不在焉的,原来问题出在宁凤澜的身上啊。
宁凤澜的手僵硬在半空,眼眸中困惑的目光落到厉芙娇俏瘦弱的身子上,心里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芙儿。”
她为什么要躲着他?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厉芙垂下眼眸,又卷又翘的眼睫毛遮挡住他杏眸中疼痛的感觉,轻声说道:“我们走吧。”
霖伽柒和季韩昕对视一眼,冲厉芙点了点头,伸手拉着她的手臂离开。
当他们从宁凤澜身旁在走过的时候,他伸出宽大的手掌抓住她,阴戾充斥着敌意的目光凝视着霖伽柒,无形中透露出强大的气场。
季韩昕侧了侧身子,俊美阳光的脸上露出看好戏的表情。有意思!
“宁董,请让一下。”霖伽柒冷声提醒道,丝毫没有放手厉芙的意思。
两个男人四目对视,火花四溅,谁也不让谁。
厉芙见状,用力将自己的双手从他们的手中抽出,拉着在一旁看消息的季韩昕快步离开。
“哎,不是,小丫头,你拉我做什么?”季韩昕惊吓出声,被厉芙拉着上了车,他心有余悸的回头看着身后跟过来的宁凤澜,后背出了一层冷汗:“你这不是害我吗?你看看,宁凤澜那张脸黑的。”
厉芙抿紧粉润的嘴唇不语,蹙眉在季韩昕的帅气妖孽的脸上瞅了一眼,坏笑着弯起嘴:“你不是想看我飙车吗?”
“是啊!”季韩昕下意识的点头应道,话音刚落不到一秒钟,他忽然反应过来,错愕的瞪大了眼睛,摇头,阳光帅气的脸上露出干巴巴的笑容:“不,不用了,之前我是跟你开玩笑的。”
厉芙没有搭理他,骤然加快车速。
“啊!”
救命啊!
宁凤澜站在马路边,深邃的目光目送厉芙发车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握紧。
他转身看着身后的人。
霖伽柒双手慵懒的揣进裤兜里,在宁凤澜敌意的目光中,缓缓地出声解释道:“我们是刚才在餐厅吃饭碰到的。”
宁凤澜犀利的目光在他身上看了好一会儿,确定他没有欺骗自己,这才褪.去目光中的凌厉:“她刚才有跟你说什么吗?”
“不知道宁董指的是哪一方面?”霖伽柒佯装没有看到他满脸醋味,故意出声问道。
“她……”宁凤澜张了张好看的嘴唇,话音一转:“跟我有关,她可有说什么?”
她看他的眼神不对,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他必须弄清楚!
“这个还真没有。”霖伽柒目光坦然的望着宁凤澜:“我们只是吃了个饭,宁董想要知道什么,不如亲自去问她。”
“嗯。”将从霖伽柒的嘴里问不出的答案,宁凤澜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他的身上,转身上车,朝厉芙离开的方向离开。
霖伽柒伸手在自己的尖瘦的下颚上摸了摸:“出事了?”
他想不明白,也没有多费神,转身朝自己的车子方向走去。
宁凤澜开着车子行驶在马路上,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通视频,深邃的眸光在视频里男人看了一眼,语气不善的问:“睡醒了?”
“吸溜。”
方诺州一边吃着拉面,一边开口问:“你昨晚上说,厉小姐丢了?”
“找到了。”宁凤澜的目光直视着前方的路况。
“哦,那就好。”方诺州应了一声,专注的吃着碗里的面条:“对了,刚才昨天那个大美女打电话来说,我们走后,有个人去找你,听导购的描述,极有可能是厉小姐,你说,她会不会昨天看见我们了?”
一语惊醒梦中,宁凤澜放在放线盘上的手下意识的加重了力气:“她是什么时候去店里的?”
“好像是我们没走多久。”方诺州不太肯定的回答。
“我知道了。”宁凤澜说着挂断了视频,加快了车速。
知道了她生气的原因,他的心情反而变得复杂起来,他忆起昨天下午他们从商场离开没多久就接到她的电话。
说不定,她当时就站在他的身后。
这种认知让他的心脏惶惶不安。
“该死。”宁凤澜懊悔的从嘴里吐出两个字,心情前所未有的浮躁。
他答应过她,不会再说谎骗她的。
她现在应该讨厌死他了!
难怪她不接他的电话,难怪……她刚才话都不想跟他说!
——菲佣走到厉君沉的身旁,恭敬地低着头,出声提醒道:“先生,颜先生想见你。”
厉君沉右眉微挑,疑惑的出声问:“哪个颜先生?”
“颜淮宪!”
“他?”
厉君沉沉默片刻,脸上的表情丝毫不变,沉声问:“可有说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