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二人这番话,杨延裕那是心花怒放,当即冲着闫乐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给二位将军打开牢门呀。”

闫乐听得杨延裕这番话,当即将二人给放了出来,待得王伏宝和苏定方走出牢门之后,只见苏定方看着杨延裕有些担忧的说道:“你把不是说给我二人一场富贵吗?为何要将我们放出来呢?”

王伏宝同样有些担心的说道:“就是呀,兄弟,这诺达的长安城,我们二人可是逃不出去的呀。”

杨延裕听的二人这番话,当即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这二人到现在还以为自己是骗他们的,只见闫乐看着二人说道:“你们还不明白吗?眼前与你们说话的就是我大梁国皇帝。”

苏定方与王伏宝听的闫乐这番话,瞬间有些激动,激动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见王伏宝拉着苏定方忽然跪了下去。

没等二人跪下去,杨延裕就将二人搀扶起来,微微一笑说道:“实在是抱歉,朕刚才欺骗了你们,其实朕不是小吏。”

苏定方叹了一口气说道:“没想到我二人竟然上了陛下的当了。”

杨延裕莞尔一笑,冲着二人说道:“朕代表文武百官欢迎二位将军加入我们。”

苏定方看了王伏宝一眼说道:“罪将不值得陛下这样兴师动众。”

王伏宝同样拱手说道:“我二人都是戴罪之身,当不得陛下如此对待。”

杨延裕轻轻一笑说道:“对于出众的人才,朕是求之不得,尤其是你们二人骁勇善战,勇猛无敌,你们的本事,朕多有耳闻,如今,虽说朕即将平复天下叛乱,但是,说实话,我中原四周仍有高句丽,东突厥,西突厥,吐蕃等虎视眈眈,所以朕每每想起这些,那是夜不能寐,所以,你们应该知道,对于武将,朕可是求之不得呀。”

闻听杨延裕这番肺腑之言,苏定方与王伏宝那是相当感动,只见二人单膝跪地,拱手说道:“我二人誓死追随陛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杨延裕激动不已的将二人再次搀扶起来,拉着苏定方与王伏宝的手,词恳意切的说道:“这段时间你们二人遭罪了,朕即刻为你们接风。”

但见杨延裕转过身看着闫乐说道:“去吩咐御膳房准备一些好酒好肉。”

闫乐笑吟吟的说道:“好嘞……”

能招降苏定方和王伏宝,对于杨延裕来说是值得庆贺的一件事情,要知道在贞观时期,苏定方可是展现出他骁勇善战的一面,为大唐南征北战都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当然还有一个人莫要忘记,那就是三箭定天山的薛仁贵,只是现如今薛仁贵在哪里?没有人知道。

一顿接风宴吃的苏定方和王伏宝欣喜不已,被关押了几个月,二人虽说并没有缺吃少穿,但是那种粗茶淡饭,比起皇宫中的御食,还是相差太远。

自从回到长安以来,杨延裕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开心和激动,因此便与苏定方和王伏宝喝了许多的酒,只是没想到,苏定方与王伏宝联合起来,竟然没有斗得过杨延裕,等到最后一坛酒还剩下大半的时候,苏定方与王伏宝纷纷醉倒在桌子底下。

看着醉倒的二人,杨延裕冲着一旁侍候的王承恩说道:“承恩呀,你说这苏将军与王伏宝也真是的,这才喝了多少酒,就醉倒了,真是有些不尽人意,朕还没喝个痛快呢?”

王承恩看着地上十几个酒坛,有些尴尬的说道:“实不相瞒,今日陛下与苏将军和王将军已经喝了十几坛酒了,已经喝的足够多了,陛下也已经醉了。”

王承恩是杨延裕亲自提拔起来的,所以对于王承恩来说杨延裕就是恩人,就是再生父母,也因此王承恩了解杨延裕的脾性,所以这种大不违之话才敢说出来,要是王承恩这种话胆敢说道杨广面前,只怕早就被杨广杀了十几次了。

闻听王承恩这番话,杨延裕醉眼朦胧的摆摆手说道:“你别欺瞒朕了,朕的酒量朕最是清楚不过了,即便是来在来三十坛,朕自问也不会醉的。”

看着杨延裕这番样子,王承恩有些头疼,这时候,闻听杨延裕酒醉嗯杨阿五,着急火燎的来到大殿之中,眼看着杨延裕喝的满脸通红,醉醺醺的样子,杨阿五瞪了一眼侍奉杨延裕的王承恩,不满的说道:“怎么让陛下喝这么多的酒。”

王承恩顿时有些无助的说道:“陛下今日招降了两员虎将,龙心大悦,奴才也劝不住呀。”

杨阿五叹了一口气,冲着王承恩说道:“还不快命人将陛下搀扶到仁寿宫。

听得杨阿五这番话,王承恩赶紧向着外面奔去,这时候杨阿五搀扶着杨延裕,心疼不已的问道:“陛下即便是开心,也不能喝这么多酒呀。”

杨延裕虽说喝的头晕眼花,但是这头脑尚且清醒的很,瞧见皇后来了,杨延裕嘿嘿一笑说道:“皇后来了呀,怎么没人通知朕呢?朕也好去迎接皇后呀。”

听得杨延裕这番胡话,杨阿五是哭笑不得,这天底下哪有皇帝亲自去迎接皇后的事儿呢?

看着杨阿五不说话,杨延裕又问道:“皇后,朕以后在不喝这多么的酒了,如何?”

在几名侍卫的搀扶下,杨延裕不一会儿就被送到了仁寿宫,得知杨延裕喝多了,诸多妃嫔纷纷前来看望延裕,得知杨延裕已经熟睡之后,众人也不在逗留,说了一会话之后,便纷纷告辞。

中兴三年十一月中旬,经过大半个多月的艰难跋涉,李渊终于度过达兰城,来到于都斤山山下,但见一条河流从山脚下缓缓穿过,四周皆是白茫茫一片的冰雪。

看见这样恶掠的环境,李渊顿时惆怅不已,这时候,刘文静迈着佝偻的身躯,缓缓走了过来,李渊抬头看着刘文静发白的胡须和布满皱纹的脸,倒是有些心疼。

只听刘文静拱手说道:“陛下,此处可以说是一无所有,我们难道要在这里建城吗?”

李渊惆怅不已的说道:“只能这样做了,不然我们也没地方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