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杨广宠爱的小儿赵王杨昊看见众人凶狠的样子,当即吓得哇哇大哭起来,裵裕通一怒,当即抽出宝刀一刀将杨昊给砍死了。

献血顿时溅了杨广一身,看着小儿惨死的模样,杨广悲痛欲绝的吼道:“你怎么太残忍了,怎么连小孩也不放过。”

宇文化及冷笑一声说道:“比起你的残忍,我们还善良的多呢?”

杨广抱着自己儿子的尸体,哀嚎大哭的说道:“是不是该轮到朕了。”

宇文化及缓缓说道:“你猜的一点错也没有,接下来轮到你了。”

杨广闻听此话,用龙袍擦了擦眼泪,缓缓的站了起来说道:“天子有天子的死法,那鸠酒来吧。”

司马德戟当即摇头说道:“对不起,今日我们要绞杀你。”

司马德戟话一说完,便拿出白丝巾,裵裕通向前一步,从司马德戟手里夺过白丝巾说道:“让我来吧。”

但见裵裕通顺势将白丝巾萦绕在杨广的脖颈,双手缓缓用力,但见杨广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脖子,司马德戟上前当即牢牢的将杨广的双手绑缚到身后。

只见裵裕通双手使劲一拉,只听一声骨裂的声音传了过来,在看杨广时,只见杨广双眼暴瞪,双手捶在身旁,司马德戟上前试探着鼻息,发觉一点气也没有了。

一代帝王杨广就这样惨死在江都行宫之中,回顾杨广这一生可以说是做了许多代帝王都没有做成的事情,力推科举,让下层百姓也有了鱼跃龙门的机会,而杨广建造长城,兴修运河,建造东宫以及各地行宫等等浩大的工程,这些巨大的工程无疑都给百姓带来沉重的负担。

而之后杨广接连西征吐谷浑等西域国家,又三次率领百万将士东征高句丽,闹的民不聊生,从而导致起义大军如雨后春笋般生长起来。

话不多说,这时候,宇文化及看着杨广已经断了气,叹了一口气说道:“带下去吧。”

待的手下士兵将杨广的尸体带出去之后,这时候,司马德戟,裵裕通,封德彝等人当即拱手说道:“请宇文大人主持大事。”

宇文化及推辞一番之后,当即坐在了龙座之上看着众人说道:“今日我等替天下百姓灭了昏君杨广,从今而后,我等就要扫灭天下反贼重新建立新的王朝诸位觉得如何?”

只听众人朗声说道:“我等谨遵号令。”

宇文化及杀死炀帝后,想要尊奉被杨广贬为庶民的杨秀为帝,众人议论认为不可,最后宇文化及无奈之下,便杀死杨秀和他的七个儿子。

又杀了齐王杨暕和他的两个儿子以及燕王杨倓。隋氏宗室、外戚无论年幼年长的全部被处死,唯独秦王杨浩一向与宇文士及往来,宇文化及便因为自己大哥的关系,利用计策保全了他。

宇文化及又命令手下将士杀了御史大夫裴蕴、左翊卫大将军来护儿、秘书监袁充、右翊卫将军宇文协、千牛宇文昌、梁公萧钜等人以及他们的儿子,将他们的妻妾女儿全部赏赐给了将士们。

宇文化及当天夜里便来到了萧皇后的寝宫,看着萧皇后年仅四十仍旧魅力无限的样子,宇文化及轻轻走到萧皇后的身边,捏着萧皇后的下巴,笑了笑说道:“终于可以品尝到你销魂的滋味了。”

萧皇后撇了一眼宇文化及说道:“你将陛下的尸体放在哪里了。”

宇文化及冷笑一声说道:“杨广如此荒淫无道,你还想着为他收尸吗?”

萧皇后深情悲伤的说道:“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我的丈夫,同样是大隋朝的帝王,不能让他死后尸骨无存,连个像样的墓地都没有吧。”

宇文化及笑了笑说道:“只要你今晚将本王伺候舒坦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萧皇后妩媚动人,极尽妖娆的将自己的凤衣轻轻褪去,看着萧皇后这风韵犹存的样子,宇文化及不知不觉的咽下了几口口水,待的萧皇后将身上衣物全都褪去的时候,宇文化及再也忍不住了,当即扑了上去。

宇文化及犹如一头饿狼般,萧皇后逐渐的迷失了自己,有句话说得好,假如被QJ了,你不能反抗的话,那么就好好享受吧,此时此刻的萧皇后正好适应这句话。

杨广被宇文化及谋害的消息传到中原的时候,顿时引起巨大轰动,十几天内,首先是已经执掌瓦岗寨的李密昭告天下,建立西魏,自称魏王、逃窜到长白山的王薄自称知世王、济南刺史唐壁自称济南王。

占据河东广大区域的刘武周自称皇帝年号天兴、占据江淮等地的李子雄自称楚王、占据南阳的朱灿自称楚王、高谈圣自称大乘皇帝、孟海公自称宋义王、梁王萧铣、大凉王李轨、齐王张金称、鲁王徐元朗、上梁王沈法兴自称梁王、冀州王高士达、楚王雷大鹏、占据黎阳等郡的的王世充自立为帝,建立郑国,自称郑王。

消息传到晋阳的时候,李渊正准备联合李密,窦建德,东突厥莫倾明可汗攻打洛阳,谁知道竟然遇上一众反王纷纷称帝的事情,这让李渊顿时头痛不已。

唐国公府。

刘文静叹了一口气说道:“眼下估计不能在行联合众人去攻击杨延裕的洛阳了。”

裴寂点了点头说道:“而今陛下已经被宇文化及谋害致死,于理而言,我们必须要号召天下群雄一起攻击宇文化及才是正理呀。”

李渊点了点头说道:“诸位言之有理,不过也不知道这些反王会不会跟着我们一起去攻击宇文化及的谋反大军。”

刘文静缓缓说道:“唐公可以发布海书,陈述宇文化及条条罪状,晓以利害,晓以大义,我想这些反王一定会举旗响应的。”

裴寂接话说道:“再者说来,我等身为朝廷官员,为陛下寻求一个公道原本就是应该做的,我们只不过是略尽人臣之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