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妻妾,秀宁,明月,尉迟贞,裴翠云,红佛女,长孙无忧以及躺在床上的杨阿五顿时非常感动,尤其是才才生育过宝贝的杨阿五,感动的泪眼婆娑。
只见杨延裕平静的看着诸位妻妾说道:“与我而言,最重要的就是你们每一个人,在我的心中,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无可替代的,是我的精神支柱,倘若你们有一点闪失,对我的打击都是巨大的,或许你们能感受得到吧。”
阿五的眼泪顿时犹如决了堤洪水一样流了下来,延裕轻轻的替阿五擦了擦眼泪,轻声细语的说道:“刚生完孩子,你要多补充点营养,最近让厨房里多准备些鸡肉,羊肉,时令水果也要多吃点,这样才会有乳汁的。”
产婆在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惊讶的说道:“国公大人竟然还懂得这些,真是一个体贴的男人呀。”
延裕顿时有些尴尬,这产婆还真的有趣,刚才说自己是独一无二的人,现在又说自己是一个体贴的男子,看来从今以后自己这些妻妾们会更加的深爱自己的。
想到这里,延裕摆摆手说道:“产婆婶子你就不要说这些了,我只不过是做了一个丈夫应该做的事情。”
产婆嘻嘻看着延裕身边这些妻妾,无比羡慕说道:“哎,像杨老爷这种体贴入微的男子,不知道羡煞多少姑娘。”
延裕哈哈大笑着站了起来,对着明月说道:“月儿,赏产婆婶子一百两银子,今日府内所有下人赏银十两。”
闻听此话,产婆以及身边的丫鬟纷纷跪了下来说道:“多谢老爷。”
延裕微微一笑摊开双手说道:“无需多礼,大家都起来吧。”
延裕府上添丁的消息就像风一样传遍了整个东都洛阳,越王杨侗闻听消息后,立马命人送来了贺礼,留守在东都的官员在杨侗率先的恭贺之下,纷纷送上了贺礼,身为罗成岳父的高炯也来道贺,消息传到江都的时候,杨广正待在玉芳殿和萧皇后待在一起。
只听杨广喃喃自语道:“皇后,你说朕该不该赏赐杨延裕一些礼物?”
萧皇后毫不犹豫的说道:“陛下应该清楚,倘若洛阳没有杨延裕的镇守,恐怕早已经被反贼给攻破了,杨延裕的作用孰轻孰重,陛下心里应该知道。”
杨广沉思片刻说道:“皇后所言极是,朕倒是入了魔怔,既然如此,那么就册封杨延裕的儿子为同洲县公吧,另外赐杨延裕一柄天子剑,命他剿灭京畿附近反贼。”
萧皇后倒了一杯茶给杨广,又漫不经心的问道:“妾身听侗儿说他命杨延裕征缴了一万石粮食,正向着江都运来,可有其事?”
杨广点了点头说道:“确有其事,侗儿传来奏折说是洛阳那些豪门大族,都不肯上交粮食,没办法之下,才求助于杨延裕,而杨延裕使用了非常手段,这才征收到了足额的粮食,不然的话,江都这些骁果们就要没饭吃了。”
萧皇后有些漠然的说道:“而今天下反贼猖獗,陛下发了圣旨命各地刺史上交粮食,可是陛下看看,除了杨延裕奉陛下圣旨办事以外,其余人等谁将陛下的圣旨当回事了。”
杨广闻听这番话,顿时悲痛的说道:“如今各地州府,郡县等都在与反贼周旋,反贼大军肆无忌惮的攻占官府,朕也能明白这些人的难处呀。”
萧皇后瞥了一眼杨广说道:“陛下这就是处事不公了,人家杨延裕镇守洛阳,剿灭反贼,征收粮食,哪一样事情做的不比那些人好了,就说唐国公李渊吧,你的表兄弟,当初东都洛阳被包围的时候,镇守长安的太子炯儿都派人去解救洛阳,可是李渊呢?他人在哪里?”
杨广叹了一口气说道:“皇后所言极是呀,杨延裕对朕的忠心,朕心里是一清二楚。”
就在杨广焦急等待杨延裕运送的粮草的时候,李靖率领的运粮队伍一直在运河之上徘徊,不久之后,李靖的运粮队伍遇见一股来临不明的起义大军,李靖一千人等被反贼团团包围,李靖率领手下将士与反贼大军交战几个小时,才撤退了出来,不过粮食却被起义大军给夺取了。
消息传回洛阳的时候,杨侗看着跪在底下请罪的李靖和杨延裕二人,垂头丧气的说道:“这该怎么办呢?该怎么办呢?”
延裕跪在地上缓缓说道:“粮草的丢失,都是微臣的过错,请越王放心,微臣即刻带人去征讨那些反贼,争取早日夺回粮草。”
杨侗唉声叹气的说道:“而今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杨将军的身上了,希望杨将军能早日夺回失去的粮草。”
延裕斩钉截铁的说道:“请殿下放心,微臣即刻出发。”
杨侗摇了摇头说道:“本王听说明日杨将军要给小儿庆贺满月,粮草一事虽说着急,但是也不一定要即刻出发,而且陛下从江都传来圣旨,杨将军接旨吧。”
待得杨侗将圣旨洋洋洒洒的读了一遍之后,延裕顿时有些激动的说道:“微臣多谢陛下隆恩。”
杨侗微微一笑说道:“陛下赐杨将军天子剑,就是希望杨将军能继往开来,扫灭洛阳附近反贼,继而灭掉京畿,河南郡,河北等地反贼,希望杨将军能明白陛下的苦衷。”
杨延裕抱拳说道:“请殿下放心,微臣一定会争取早日扫灭洛阳附近反贼,报答陛下隆恩。”
翌日,杨延裕为自己的儿子庆贺满月,诸位兄弟自然是早早的来到了府上,因为洛阳如今粮食昂贵,延裕府上的宴席比以往寒酸了不少,不过也没有人说些什么,毕竟如今是非常时期。
高炯,裴仁基,苏威以及才从江都回到洛阳的柳述纷纷落座,柳述看着三人,叹了一口气说道:“而今,我们四人都是庶民了,仅有杨将军一人颇受陛下青睐,人生许多的事情,都是难以预料呀。”
裴仁基缕着胡须说道:“延裕这一路走来也是及其不容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