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裕笑了笑说道:“别提这些了,师哥你如今还不一样,成为晋王手下头号大将,兄弟我也佩服的紧呀。”

杨广看见自己的心腹大将,宇文成都竟然与延裕是师兄弟关系,哈哈大笑着说道:“没想到你们二人竟然是师兄弟关系,当真是令本王有些惊喜。”

宇文成都转过身,侍立在一旁缓缓说道:“属下曾经与延裕一起在鱼俱罗将军手下学艺,因此我们两人是师兄弟关系。”

杨广一脸兴奋的看着两人,便说道:“那么想必你们二人的关系很好了。”

延裕看了一眼宇文成都说道:“我和成都师兄,关系是极好的,同榻而眠。”

杨广又看着延裕身后其余之人说道:“这次陛下也挺圣明,竟然派你们这些十来岁的青年才俊,来巡查洪灾一事,的确令人难以置信。”

延裕拱手说道:“身边这几位都是在下的朋友,杜如晦与房玄龄二人是国子监的学员,李靖则是我北征突厥时的兄弟,而这位则是我在路上结交的好兄弟程咬金,最后这两位是单雄信与王伯当。”

延裕这番介绍之后,众人便拱手说道:“属下等拜见晋王。”

杨广哈哈笑着说道:“众位不要多礼,本王与杨大人之间的关系也挺不错,而且本王非常羡慕杨大人的本事,就连当初陛下都说延裕是这大隋朝文武双全,诗词无双的青年才俊,本王自然是要多向杨大人学习才是呀。”

延裕闻听此话,有些尴尬的说道:“王爷这番抬爱,下官受宠若惊呀。”

没等杨广说话,只听一声银铃般的的笑声,从后堂传了过来,没等众人反映过来,只见一个身穿绫罗长裙,肩披透明薄纱的姑娘,一跳一蹦的走了过来。

只见这姑娘,嬉笑着蹦到杨广的身边,猛不防地跳入了杨广的怀中,撅着嘴说道:“父王,你不是答应回来陪我玩的嘛,人家都等你好久了,也不见你过来。”

看着自己女儿委屈的样子,杨广笑呵呵的将郡主抱在怀里,笑眯眯的说道:“如意别闹了,今日父王这里来了几个朋友,待会儿陪你玩如何?”

如意郡主撇撇嘴,有些不悦的说道:“你每次答应人家的事情,都是出尔反尔,从来没有一次实现过。”

萧妃笑了笑搂着如意说道:“好了如意,你看看今天你父王的确有些朋友,改天陪你玩。”

如意郡主撇了撇嘴,看着站在最前面的延裕说道:“哼,你们这些人来的真不是时候,偏偏等我父王答应与我一起讨论诗词歌赋的时候才来,难道你们是诚心来戏弄与我的吗?”

闻听此话,延裕轻轻笑了笑,杨广看着自己女儿生气的样子,看着延裕说道:“如意可知道眼前这人是谁吗?”

如意撅着嘴吧说道:“就这个看着轻浮之人,能是什么人。”

闻听此话,延裕有些汗颜,暗暗想到,自己哪里看着轻浮了,如意郡主这番话,惹得身后李靖,程咬金,杜如晦与房玄龄等人哈哈大笑。

杨广有些无奈的说道:“如意呀,你可不能小瞧你兰陵姑姑未来的驸马,这可是你皇爷爷都多加赞赏的人,乃是我大隋朝诗仙。”

如意闻听此话,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看延裕,疑惑的问道:“你果真是我皇爷爷口中说的那个百年难遇的少年俊才吗?”

延裕听得此话,哈哈笑着说:“我可不是什么百年难遇的少年俊才,我不过是一个轻浮的人还差不多。”

闻听延裕这般嘲讽自己,身边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如意握着拳头,有些生气的说道:“人家不过是开玩笑说了你一句,你还记在心里了,当真是个心眼极小之人。”

延裕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道:“在下内心惶恐,打扰郡主与王爷讨论诗词歌赋了。”

如意郡主撇撇嘴说道:“既然你是这大隋朝诗仙的话,那么你现在便给我作首诗来,我就恕你无罪了。”

看着延裕有些尴尬的样子,杨广便说道:“好了如意,延裕一行风尘仆仆的来到江都,肚内已经空空,父王已经在后院安排了饭菜,等我们吃了饭菜再说吧。”

一顿饭吃的众人欢心不少,席间杨广一番询问之后,对于延裕带来的这些人,也比较佩服,真的没想到延裕竟然笼络了这样一些具有才学之人。

江都是延裕巡查的最后一个地方,其他县府的赈灾之事,杨广已经安排妥当,并不需要延裕特别去巡视一番。

在江都逗留五六天之后,延裕又路过钟离郡接上长孙无忌与裴元庆二人之后,便率着一干人等向着长安进发,因为单雄信与王伯当,还要处理二贤庄一些琐碎杂事,因此两人在钟离郡与延裕等人分开后,便驾马离去。

话说,长安城皇宫中,今夜月色撩人,杨坚待在仁寿宫与窦氏闲谈,而独孤皇后对于前一阵子太子在东宫奢靡的作风,仍旧有些不满。

而杨坚之前对于太子杨勇,在处理朝政文书等方面的政绩比较赞赏,可自从杨勇因为疏忽,将江都等府郡发生洪灾的奏折隐瞒之后,杨坚对于太子也有些微微失望。

   独孤皇后看着杨坚一脸惆怅的样子,便说道:“陛下,如今勇儿沉迷女色,这样下去该如何是好,我们大隋朝新建不过十几年的时间,要是依照勇儿的性子,这日后可该如何是好呀。”

杨坚叹了一口气说道:“朕何尝不知道这些,只是真如你所言将太子废了,那么该立何人为太子呢?汉王,蜀王,晋王,哪一个能担的起这天下呢?”

独孤皇后想了想说道:“在本宫这些孩子之中要说既孝顺有聪慧,而且治理一方,爱民如子,处理政务上心的,也就只有广儿了。”

杨坚闻听此话,惊呆了似的看着独孤皇后,只见独孤皇后有些郁闷的看着杨坚说道:“陛下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本宫,难道本宫说的不对吗?”

杨坚理了理自己的情绪说道:“其实皇后你说的一点错也没有,不过朕一直看不懂广儿,他的城府很深,治理地方倒是有些政绩,不过就是不知道这些是否都是真的,亦或是掩人耳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