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恺说的女人是曲轶,这点我很清楚,至于顾晋燊和哪个女人在一起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不想在陆辰恺面前表现得我很在意顾晋燊,这样对他来说不公平,同时我也没办法说自己不在意,所以我只能够扯开话题,让陆辰恺别把心思放在顾晋燊身上。

我让陆辰恺好好休息,只有养精蓄锐才能好好的做手术,我则看到没水了,赶紧去给陆辰恺弄了一壶水过来,等我来到房间,看到殷苏也过来了,她关切陆辰恺这一点我是能看到的,所以我不想打扰她和陆辰恺之间的交流,其实我一直觉得殷苏很适合陆辰恺,至少两个人相处不会那么累,而我和陆辰恺之间许多东西没有的,殷苏身上都有。

我给他们一些时间,独自一人去外面走走,恰好碰到了顾城南陪着何静走出来,何静脸上还包着纱布,虽然看不到面容,我也猜得出一定是憔悴的,她和迟晚之间的战斗,我参与不了,却被她认定了是帮手,估摸着现在这会她拿我当做敌人,我干脆躲得越远越好,不让他们发现我的存在,可是好像他们看到我了,直接朝着这边走来。

“秦秋。”

我尴尬的顿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顾城南叫我的时候,我心里有几分尴尬,。何静对我没有冷言冷语,还能安分的什么都不说,比我想象中要沉默许多。我抬头看向顾城南,心里头不是滋味,他把迟晚弄成这个样子,还有心思在这里陪着何静,虽然我这个想法有点狭窄,但在好朋友面前,我只能够维护朋友。

“你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我还有事情。”我故作冷淡,他在这里陪着何静而迟晚在家里暗自伤身伤神,我并不觉得迟晚欠他们什么,反而觉得顾城南签了迟晚许多东西,她的青春,还有她的人生。顾城南带着她走入了深渊,估摸着这辈子都可能回不去了。

“你怎么会在医院里,谁生病呢?”顾城南无心问道。

“这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带着你的妻子走吧,我不想再一次被泼硫酸。”我这话说得十分刺耳,他们也应该听出了我话里的含义,对他们的怨恨和不理解,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对顾城南存在好的印象。

从他和何静在一起不去看迟晚之后我就觉得他的心已经变了,总归还是得属于何静,我又在想迟晚是对了,她和顾城南之间是没有结果的。

何静的态度令我好生疑惑,竟然站在顾城南身边什么都不回答,我差点就以为她就是个哑巴,不过我说出这些讽刺的话后,她的脸色明显变了变,她一直在强忍着,不敢和我吵起来,也不知道古城安给了她什么迷魂汤,既然不和我做任何的争辩。

顾城南听我说这些,已经知道我对他有着抱怨,“秦秋,何静做的事情是她不对,我在这里给你说声抱歉,以后就不要谈论了吧。”

“那迟晚呢?她受过的伤该怎么办?”我有点替迟晚打抱不平,她跟着顾城南这么久得到的都只有什么,完全没有她自己心里想要的,全部都被给毁了,我心里不怎么平衡,确实看到何静那张被毁的脸,竟然无能为力。、

就算我为此讨回一个公告,也绝对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何静听我这些话像是听进去了,她也忍不住的说道。“秦秋,你有什么也不能过来怪我家城南,迟晚本来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三,你有什么资格教训城南,如果真的觉得自己了不起,可以去警告迟晚别在纠缠着城南不放。”

我就知道何静并么有想象中那么好打发,原来是她不是不爆发,而是因为顾城南在场,并不好发作,我并不喜欢何静,也不喜欢何家,她这样嚣张的在我面前说这话,我更加觉得她没有醒悟,有点不知好歹罢了。

但我听到她炫耀的口气说出一些话来,我发现是我错了,根本就和何静无关,而是和顾城南有关,他让何静怀上了孩子,难怪他会这么安分的守在何静身边,不过问其他事情。何静在我面前毫不犹豫的说出口,我猜想她更加想在迟晚面前谈论这些事情吧。

我不可置信的盯着顾城南,犹如我第一次看到他一样,不过这次我带着失望,对他的失望,对迟晚看错人的本性都抱有执意,而何静在我面前很开心的说这些事情令产生一股念头,把她给退下去,她凭什么有孩子,她根本就得得到报应。

我这样想始终没有这么做,反而何静变本加厉的笑道,“秦秋,你和迟晚的孩子都没了,变成了我的了,你们根本就怀不上孩子,只有我才能,这个孩子是顾城南的,你们一定很失望吧,就是这样,我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你们的孩子死了我的孩子能够活。”

何静这些风言风语的话令我想要把她摁死在这里,我心里带着有股怒火,是何静把我的怒火给体现出来,但我走进去几分,顾城南带着何静后退几步,叹着气喊道,“秦秋,到此为止吧,何静肚子里怀着孩子。”

我猩红的目光瞪着顾城南,几乎要用撕裂般的语气吼道,“她的孩子就是孩子,迟晚的就不是吗?我的就不是吗?顾城南,我今天算是认识你了,你的所作所为只能证明你就是个孬种,何家的走狗。”

我的何静恨意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说清楚的,我恨不得直接杀了她,把她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什么颜色,我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一个人,而何静就是其中之一,我总觉得一切没有她插手可能结局就不一样。

何静的脸毁了,却有了孩子,这根本就不公平,也不是我想要的。望着何静得逞的脸,她现在只要去整个容还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之前的伤害都变成了她同情的靶子,我心里头语气,恨不得再给她泼一次硫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