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和顾城南商量着,决定要去何静的病房里看一看,这个女人计较着这么多,也算计这么多,究竟变成了什么样,我觉得老天都是公平的,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总得付出一定的代价。
何静想要伤害迟晚,不管迟晚做的事情有没有错,他自损得比迟晚都要多。其实我挺惧怕何静这样的人,疯起来根本就不要命,这样的人多接触对自己肯定是不利的。
走到门口,我看到何音韵和何家许多人都在,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何音韵的老公何百川,他面目阴沉,盯着何静的脸也不说话,只是一味的沉默,可是这沉默的背后究竟是什么,我也并不清楚。
何静像是个疯子一样说着要杀了我和迟晚,因为我们她才会被弄成这样,我无法理解这种人的心情,什么都只怪罪对方却不想自己的过错,如果她的性子不这么强势,也不这么认真估摸着没有人会如此的伤害到她。可一旦触及到感情问题,何静就无法理智,不顾顾城南也不顾这个家庭。现在她受到了惩罚也依旧不知悔改,能怪得了谁呢。
我看着何静那张被纱布包裹着的脸,只能够从眼睛处看到她的憎恨,脸变得怎么样我无法看清,可是我已经知道她毁容了。这件事的主导者不是我也不是迟晚,是何静,凭什么我们要为她付出代价,所以我没有任何愧疚和怜悯,面对何静的激烈语句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因为我不欠她的,迟晚也不欠她的,一切的一切只怪她过于强势。
何静看到我就激动的拿着东西乱砸乱骂,“秦秋,你竟然敢来这里,你给我滚,你个贱人,不得好死,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还有那个迟晚,她人呢?是心虚藏起来?不敢见我?我要杀了你们。”
她作势要站起来和我拼命,可我会怕她吗?说实在的我一点都不怕她,就算她今天拿着刀子要捅我,我也不一定输,我对她的憎恨不必她对我的要少。
“你来干什么,何静都被你们弄成这样,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何音韵脸色难看,对自己女儿容貌被毁有着强大的埋怨,可是这怪得了谁?没有谁会去为何静的错误买单。
“这明明是她自己弄的,为何要怪我们。”我冷淡的说道,如果当时不是我和迟晚阻挡,这硫酸泼到的就是我们。
何音韵无法接受我这样说话,不可置信的盯着我,“不怪你们怪谁,秦秋,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女人,敢做不敢当。”
我笑了笑,对这一大家子抱有许多的不满,可只有他们从嘴里跳出的那些话才知道,并不是不满,而是他们根本就是没有人性,自私得程度令我无法接受,“我带着浓硫酸去迟晚家的?又是我打开硫酸盖子泼过来的?,何女士,凡事都要讲道理,如果不分清楚就乱诬陷,在法律上也是不成立的,你们大可以去法庭上告,我到是要看看迟晚背上的伤得到多少赔偿。”
这件事本来就没有多少公平可言,何家人的态度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把罪责都给了迟晚,最后我们变成了罪魁祸首,这是这个罪也得看我们认不认了。
“以前我还没发现你伶牙俐齿的,迟晚那女人做了小三,这件事本来就不道德,谁知是不是你们把何静骗到你们哪里去进行报复,这一切都是你们设下的局,和何静无关。”何音韵三两句就把罪名给撇清了,让我迟晚去背负着这个锅。
“你这话说得很搞笑,我和迟晚把何静骗过去,可迟晚也受了伤,谁会去做这些假设,只看事实就已经刻意给何静顶罪,我要搞你们蓄意谋杀。”我言辞十分严肃,也理直气壮,谈判的过程中,要是我的士气弱了,那么这个罪名很有可能就是我们的,而且我也无法让迟晚背负着这个罪名过一辈子。
何音韵被我气得不轻,何静也骂骂咧咧说要杀了我和迟晚,我知道她的情绪不稳定,长期服用镇定的而药物,早就不是正常人,这样的疯子不过于去辩解也辩解不清楚,我和何音韵说了这些话就想离开,反正我决定不惜一切代价告到底,何静伤了我并不同情,可是迟晚被人伤城这样,我不得不去维护。
何百川突然叫住了我,看着我边上的顾晋燊一眼,意味深长的道,“你和晋燊之间的事情我听说了,但请你明白一点,我们何家不允许像你这样的人进门。”
顾晋燊和何百川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顾晋燊更加没有承认过何家,何百川却舔着脸来这一套令我觉得是来搞笑的,我看了啊看顾晋燊的脸色,他比我还要不习惯这里的一切,脸色阴沉着,马上就要爆发了,我早就知道顾晋燊很讨厌自己母亲,如今我发现他是对的,这世界上没有凭空来的仇恨,如果有,那也是之前有人对不起他。
“何先生,顾晋燊并不姓何,我想和你没有太大的关系。”我说完之后就拉着顾晋燊走,到门口我加上一句,“不会你们控告我们蓄意伤害,而是我们要控告你们蓄意谋杀,何静的所作所为并不值得同情,如果你们想要继续伤害,我就算是剩下最后一口气也要告到底!”
在气势上面我绝对不能输,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唯一觉悟到的事情,那就是别人伤害我,我一定要百倍千倍的讨回来,不然有一天有些人会变本加力的掠夺。
何家听到我这些话应该已经防上我和顾晋燊,毕竟我现在和他们就是敌人,我回去看了一眼迟晚,顾城南一直在门口守候,他不关心何静却始终守在迟晚这里,我知道他对迟晚还是有感情,我不能说全部都是他的错,但这件事情上他作为男人没有保护到迟晚,我心底还是有些怨恨在里面,我觉得迟晚也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