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位小兄弟,你好歹也是一名执事,怎的就不知道我天丹楼的执事令牌有和功用呢?难不成你这令牌来路不正?”爽朗的笑声让森玄杨为之侧目,仔细一看,来者却是一名白袍老者,长得是慈眉善目,仙风道骨的。

对于他的问题森玄杨心头无奈,毕竟自己这块执事令牌的来历怕是没有几人知晓,那老头也没有告诉自己令牌的作用,所以他对于自己身份的怀疑多少也是有道理的。

不过,执事毕竟不是海澜城天丹楼对的执事,而是东宁国都的天丹楼执事,不隶属于此,海澜城天丹楼也管不到自己头上。

因此,森玄杨面色一沉,声音冰冷道:“怎么?就算你是本城天丹楼长老,也管不到我头上吧!”

那老者也不恼,捋了捋雪白的长须,缓缓说道:“这是自然。但是小兄弟的令牌来历可否告知?”

“有这一条规定?”森玄杨瞟了一眼老者,依旧沉声。

“咳!这到没有。”老者有些尴尬的咳嗽一声,但这眼睛已经眯了。

森玄杨不屑的一撇嘴,道:“既然没有,你又何必问?要知道答案派人去一趟东宁国都,一问便知。”

老者闻言一怔,心道厉害,这小子年纪不大,修为自己无法看透,而且说话的辞锋犀利无比,三言两语间就把自己怀疑他的令牌来路不正的话给堵死了,自己要是派人去,多少也要时间。而在此期间,如果是假的,那么这段时间里他怕是跑了,如果是真的,自己就相当于小题大做,难免会被自己的敌人落井下石,事情恐怕不会善了了。

这等心机,到底是谁的弟子?

老者心思百转千回,须臾间由又心生一计,笑了笑歉意的道歉道:“小兄弟所言极是,老朽这会儿是孟浪了,先自我介绍一下,老朽名叫姜光越,乃是本楼的一星长老。”

“一星长老,姜光越?”森玄杨的眉头一挑,心头的不悦缓和了不少,毕竟人家先自己道歉了,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别人的态度有所改善,自己也不必甩脸子摆脸色,于是拱手说道:“小子森玄杨。”

“真是直白。”姜光越在心里将他的等级划高了几分,眉头一皱旋即松开,又问道:“不知小兄弟师承楼中何人?”

“师承?”森玄杨暗叫不好,这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怕是完了,这老小子不会放过自己的,思绪跳动,心跳加速,后背不自觉的汗津津了。

暗道:老头,只能拿你来挡箭了。

他一脸肃然,鼻翼一挺,一副傲人样子,牛气哄哄的说道:“说出来吓死你!”

“呵呵!老朽今日洗耳恭听。”老头心中了然几分,对于他的这样子有两种解释,要么是他就是假的执事,要么他就是真的师承名师,能量极大!

森玄杨一咧嘴,大声说道:“听好了,我的老师乃是宁都天丹楼的总领事蒋中正!”

“什么!”老头吓了一跳,这眼前名不经传的小子居然是蒋中正的弟子,这……这……大水冲到龙王庙了。

老头擦了擦额间冒出的冷汗,连忙上前道:“听闻蒋领事在东南省有一弟子,原来就是小兄弟你呀!失敬失敬!”

“呃……你知道我?”这会轮到森玄杨惊讶了,自己与那姓蒋的老头也就是一张药方加一块令牌以及一个所谓记名弟子的情谊,好像这件事情那老头也不打算说出去,怎的会有人知道呢?奇了怪哉。

老者听懂了他的疑问,立刻就明白了人家蒋老压根还不告知自己的弟子他下达的命令,于是他猛然朝着一边的侍从喝道:“今日之事不得随意透露!如有走漏半点风声小心你的嘴!”

“是是!”侍从惊惶的连连点头,缄口不言。

姜光越满意的点点头,转向森玄杨笑道:“小兄弟,此间之事如有疑问请随我来,老朽与你一一解答。”

森玄杨心中确实有许多疑问,拱手道:“有劳。”

言毕,随即跟上一同来到一见密室。

两人落座后,森玄杨就问开了,“怎么会有人知道我的身份?”

“这是蒋领事无意透漏出来,他曾言他在东南省看中一少年之资质,但是少年根基不好,先让其好好筑基,在看成效。”姜光越心知此事并不是如此,但既然蒋中正没有告诉眼前少年的打算自己还是不说为好,几句话搪塞过去即可。

“原来如此!”森玄杨不疑有他,毕竟那老头行事高深莫测,性格古怪,一般人还真是难以知晓他的目的何在。

“没错,正是因为如此,我们这一些下属或多或少也要照拂一二,不然随时有小鞋穿。”姜光越嘿嘿笑着,好似一只老狐狸,狡猾而有聪敏。

森玄杨点点头,对于此中故事他也懒得理会,心中正对执事令牌的作用感兴趣,所以他问道:“那姜长老,可否告知执事令牌有何用处?”

“这是自然。”姜光越笑笑说道:“执事令牌,代表了我天丹楼执事的身份,分别有五等,黑铁,青铜,白银,黄金,紫金。这五等执事的令牌都有一些共同的特权。”

“首先,他们是身份的象征。其次,在天丹楼可以买东西可以打折。第三,它们可以调用一些金币,同样它们本身就是每月薪俸领取的凭证。第四,凭借令牌可以自由出入天涯国!”

“不同之处是什么?”

“不同之处就是等级的问题。黑铁执事的打折度为九五折,可调用的金币在五万,每月的薪俸为三千金币。”

“青铜执事的折扣为九折,可调用金币八万,每月五千金币的薪俸。”

“白银执事的折扣为八折,可调用金币十五万,每月一万金币薪俸。”

……

“哦!那也就是说我的令牌是白银执事的咯!”森玄杨一听一万金币的薪俸,顿时眼冒精光,自己这令牌是三年前到手的,那么至今正好四十个月,也就是四十万金币!

这一笔巨款我该怎么花?

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森玄杨又说道:“我这令牌是四十个月前到手的,而且我从来没有领过一分,是不是意味着我就可以领四十万金币啊?”

姜光越咳嗽了两声,看着森玄杨的眼神多少有些怪异,但是面色还是平静着淡淡说道:“是这样子……”

这老者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森玄杨打断了,他猴急的说道:“那赶紧提钱来啊!我这伤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

“可是……”

“没什么可是,赶紧啊!”

“这,森小兄弟慢来,慢来,这薪俸的领取也要时间毕竟小兄弟的金额有些大,所以要些时间。”

“多久?”森玄杨急切的问道。

“怎么样也要三天……”

“成!那我就等三天!”

“那我赶紧去办了,小兄弟现居何处?到时候送过去即可。”姜光越见他如此着急,连忙起身说。

“那倒不用,三天后我来即可!”森玄杨也没有打算在海澜城久居,于是也起身说道。

“既然如此,小兄弟三天后记得来即可!”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