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突然愤怒的吼叫,让众邻居都有些茫然。
谁打他?
这问题不是白痴的问题?谁打他都不知道?
中年男人双眼喷着火,环顾了下四周,竟然没发现刚才那一巴掌是谁动的手,不由得有些怒不可遏。
目光停留在离自己最近的徐大富身上,中年男人阴沉着脸,道:“土包子,刚才是你打的我?我今天不弄死——”
“啪!”
中年男人的话语戛然而止,与此同时,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再次响起。
众邻居讶然地看着徐大富,这徐大富胆子变肥了啊!
这个中年男人可不是好惹的人,而是天水城颇为有名的人,叫做房有才。20多年前,是这一代有名的混混,后来金盆洗手,开了一家金融公司。说是金融公司,其实就是打着开公司的名号,给各种穷困潦倒的人借高利贷,弄得很多人家破人亡。
然而,这个房有才是个能人,黑白两道通吃,因此,在他手底下即使很多人家破人亡了,他也没有事。
相反,他还越来越有钱了,金融公司开得有声有色的,在市中心都买了很多套房子。
很多当地的官员和地痞流氓都卖他一个面子,这也就是众邻居明明得知他占掉了李睿的这一片土地,却不敢帮忙出声的原因。
众邻居万万没有想到,徐大富今天霸气外泄,竟然敢打房有才的耳光!
房有才右脸又被扇了一耳光,怒火中烧!
自从他金盆洗手之后,谁敢不给他面子?
今天,竟然被一个小市民扇了两巴掌耳光,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房有才转过头,眼露凶光,硕大的拳头朝着徐大富脸上就是砸了过去。
徐大富吓得脸色惨白。
他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房有才就说自己打他耳光了?自己又不是傻,房有才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
徐大富刚要解释,可房有才哪里肯听,一拳头就是砸了下去。
“啪!”
清脆的耳光再一次响起,右拳砸向徐大富的房有才这一次直接被扇飞出去,跌倒了出去,“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众邻居齐齐吸气,这个徐大富今天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徐大富茫然而又畏惧地看着打向自己的房有才诡异地自己倒在一旁,还以为他在碰瓷呢!
“不是我打的,真的不是我打的,我都没打你,是你自己摔倒的!”
刚才挽着房有才胳膊的女子尖叫了一声,朝着徐大富旁边已经吓傻了过去的徐阿姨抓了过去,竟然想要抓她的头发。
徐阿姨已经七老八十了,如何会是女子的对手?
徐大富见状,就要挡上去,却突然看到女子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飞出两米多远!
女子脸面朝下,摔倒在地上。
抬起头,女子委屈地看向房有才。
房有才睚眦欲裂,自己的小情人此刻满面血迹,看起来极为凄惨。
转过头,怒视着徐大富,房有才缓缓站了起来,看着徐大富,一字一句道:“好样的,好样的。”
徐大富已经快哭了,自己压根就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房有才怎么老赖着自己?
房有才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号码道:“梁子,来永州片区清河镇,我被人打了,你看着办吧!”
房有才挂断电话,扶起年轻女子,安慰呜咽的女子道:“宝贝乖,不要担心,马上来人了。要不我先送你去医院,这里的事情并不一定要我们亲自来,我让家里的保姆来一样。”
年轻女子怒视着徐大富和徐阿姨道:“不,我要看着他们挨打!不打死打残他们,我今天心里这口气咽不下去!敢打我!他们竟敢打我!不,是踹我!哎哟,我的肚子——”
看着年轻女子惨痛的神情,房有才眼睛里看向徐大富喷出火来。
耻辱,这是他房有才一辈子的耻辱!
徐大富见房有才竟然找人来打自己了,吓得差点跪下来。
徐阿姨也哆嗦着嘴,手足无措起来。
李睿在房有才怒视着徐大富之时,走到他眼前,冷笑道:“看清楚了——”
“啪!”
李睿刻意放慢速度,一巴掌拍在房有才的侧脸上。
房有才整个人飞了出去,牵着他手的年轻女子也被带飞。
两个人一直飞出去一米多远,才“扑通”“扑通”两声摔在一起。
众邻居一个个瞳孔剧缩着,不可思议地看着李睿!
若说前面众邻居还是一脸茫然,不知道是谁打了房有才的话,那现在已经十分明确了!
徐大富和徐阿姨面面相觑,看着李睿犹如天神下凡一般,一巴掌将房有才和他女人两个一起扇飞,打了个哆嗦。
年轻女子脸面朝下,这一次,脸又砸在地面上,更加恐怖了。
年轻女子哀嚎着,惨叫连连。
房有才晃了晃脑袋,有些昏昏沉沉地转过头,但看到李睿俯瞰着他道:“现在看清楚了没有?刚才打你的人是我,李睿,这处废墟的继承人。”
房有才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怒视着李睿道:“滚你吗的蛋蛋,这是我房有才的!”
“你房有才的?”李睿冷笑着探出右手,抓起房有才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房有才惊恐地大喊大叫起来,不停地用脚踢李睿的身体。
李睿从上到下,直接将房有才倒栽葱一般砸倒在地!
“咚!”的一声巨响,房有才的脑袋向下,鲜血横流,当场昏死了过去!
场面极度混乱,年轻女子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
众邻居也惊恐地看向李睿,在他们眼里,他们从不认识这么凶悍的李睿。
将房有才砸昏死了过去,李睿又走到房有才开来的雪佛兰处,一拳砸碎了汽车门,将里面的公文包拿出来,里面赫然放着奶奶的身份证复印件和一份伪造的遗嘱。
李睿右手五指用出五道色彩斑斓的火焰,在众邻居和年轻女子惊恐的目光中,将整个公文包像表演魔术一般付之一炬。
最后又走到房有才身边,将他衣服裤子扒光,只留下一条内裤扔在地上。
年轻女子看着李睿走向自己,全身颤抖着,蹬着脚向后退,道:“别打我,求你了,我什么也没做,真的。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别打我。”
“脏!”李睿嫌弃地看了一眼年轻女子,踢了一脚房有才,道:“你再不送他去医院,他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