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名义上是吧,叫不叫老师随你们自己,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李睿道:“未来的变化很多,我希望你们多一些自保的手段。你们都是我朋友,我不希望看见你们出现任何意外。”
众人都有些讶然,大家都知道李睿很特殊,尤其是一身蛮力,可李睿到底在做什么,却没人知道。
“现在你们尽管好好进入学院好好修炼就可以,至于到底为了什么,等到满一年期限,我就会告诉你们。”李睿道。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修道学院的教学楼,在教学楼外,已经来了两个人。
李玉泽和李丽泽。
见到李睿一行人前来,李玉泽明显脸色都在变样。
上一次,被李睿一拳砸昏的事情现在依然历历在目。
最关键的问题是,从自己爷爷李凌天和大伯李正阳口中,他竟然得知李睿是自己的表兄弟,而且,根据自己堂兄李丽泽的叙述和李凌天的亲口承认,李睿竟然还由表兄弟升级为堂兄弟!
在燕京李家,表兄弟是没资格继承家产的,而堂兄弟,则意味着李睿有权力继承李家的资产,甚至有可能通过家族内的成员的投票,成为家主!
李玉泽完全无法接受这件事情,这也就是说,原先家族内李正阳之后,作为嫡系李家子弟,他是指定的继承人。现在倒好了,多出一个和他争继承人的人!
然而,李玉泽对李睿恨得死死的,却也怕得死死的。
太狂暴了,这个李睿。
能够将他的爷爷李凌天和大伯李正阳打得好几天都趴在床上起不来,虐起他来,更不在话下!
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来这个所谓的修道学院看看,凭借自己的努力,偷师学艺,然后击败李睿!
在李玉泽死死地看着李睿的时候,李睿的目光却并没有停留在李玉泽身上,而是撇过头,将目光故意看向绕冰蝶和徐锐。
邓秋英等人并不知道李睿和李丽泽的关系,此刻,见到李丽泽竟然不在天水城,而是来到水木大学,不由得有些诧异,纷纷围上去。
李丽泽道:“我是奉了爷爷的命令,来这里和你们一道修道的。”
秦泽高兴得拍着巴掌道:“那李丽泽老师,以后我们就是同学了,哈哈!”
邓秋英瞪了秦泽一眼,道:“李丽泽老师一直都是我们的老师,怎么可能是同学?”
李丽泽强笑了一声,走到李睿身边,道:“李睿,那什么,以后你就是我老师了,我们多交流交流。”
“就是啊,李睿,李丽泽老师对你多好,你今天怎么感觉怪怪的,见到李丽泽老师都不打一声招呼?”王腾责备道。
邓秋英等人也都是一脸疑惑地看着李睿。
李睿强笑着,看了一眼李丽泽,道:“李丽泽老师,欢迎。”
梁小胖拍了下李睿的肩膀道:“今天感觉不像你啊!”
“好了,大家别为难大魔王了,修道学院马上要开了,大魔王作为院长,最近可能是累了。”罗玲扫了一眼李睿,李丽泽和李玉泽,出声道。
众人见状,也都表示理解,没有再质问李睿。
李睿向罗玲投了一个感激的眼色。
李睿走到徐锐和绕冰蝶旁边,只听到绕冰蝶道:“李睿,修道毕竟迫在眉睫,不要浪费一天时间。现在来了多少人,就给多少人先讲解一些修道方面的基础知识吧?”
李睿和徐锐对视了一眼,两人齐声道:“你来!”
绕冰蝶黛眉微扬,笑看着两人,道:“那还是我来吧?我负责讲解基础知识,你们两负责接待新生和老师。”
徐锐点了点头。
李睿道:“那就麻烦你了。”
绕冰蝶从李睿手里要了钥匙,打开一楼一个教室,招呼邓秋英等人进去。
李睿和徐锐从教室里端来凳子、桌子、登记簿、笔,坐在教室门口。
徐锐听着歌,李睿打着坐,不一会儿,只看到远处走来六个人影:冯晓曦,冯晓峰,林云杰,苗伟,王秀英,洛凤黎和一对陌生男女。
李睿看向徐锐,徐锐脑袋依旧埋在秀发下,头也没抬,道:“你去!”
李睿翻了个白眼,朝冯晓曦招了招手。
冯晓曦飞跑了过来,惊喜道:“爸爸说你当院长的时候,我都不信,没想到真是你,傻蛋!”
“对,是我。”李睿尴尬地看了一眼其他人,道:“你们应该是我们学校推荐来的?”
洛凤黎道:“嗯。”
李睿将登记簿推给冯晓曦道:“那把名字写上。”
轮到林云杰的时候,林云杰犹豫了许久,问道:“宁晶学姐还好吗?她不来吗?”
“宁晶她跟着我师傅在修行,不会来了。”李睿淡淡地笑道:“不过她最近过得很好很开心,你不用担心了。”
想到李睿和宁晶在火车上从进入同一间厕所的情形,林云杰钢牙紧咬,面色发白,签了一个名字。
苗伟站在林云杰身后,神情极度尴尬。
更让他尴尬的是,李睿甚至都没有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而是在和洛凤黎有说有笑的。
苗伟签完字,便是王秀英,李睿用手盖住登记簿,道:“你是水木大学的学生?”
“自然是了,我是水木大学和首尔大学的交换生,来这里我也向校长申请过!”王秀英高昂着头颅,道:“我就是想看看,你们华夏的修道会比我大韩国的跆拳道强到哪里去——”
王秀英的话还没说完,李睿皱着眉头摆了摆手道:“我不同意,这一次只收华夏的人。”
“李睿,你别太过了,校长都答应了!”王秀英脸色骤变,他没想到,这个李睿竟然敢拒绝他!
林云杰犹豫了会儿,出声道:“李睿,校长说了,此次修道,是为了将来应对艰难时刻。秀英虽是韩国人,然而他一心向上——”
“任何人再替他说话,我都会将他赶出去。”李睿冷冷道:“我已经说明了,不教华夏之外的人。他有没有向上的心跟我没关系,我只知道,我不喜欢华夏之外的人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