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阳就要正午了,二皇子还未从房中出来,两个守门人,感觉不对劲,又不敢擅自推门进去,就让一人前去寻三皇子。
“三皇子,还是去看看吧,小的实在是放心不下啊。”
“好好好,本皇子现在就去把二皇兄叫起来,行了吧,瞧你们担心的样,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二皇兄出了什么事似的。”
三皇子来到寝殿外拍门,“二皇兄,这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要睡到何时,再不出来,皇弟可就要闯进来了。”
里面迟迟未回应一声,“三皇子,要不您还是进去瞧瞧吧。”
三皇子现在也感觉有些不对劲,脸色凝肃起来,赶紧推开门进去,屋里除了那些被打乱的座椅水果,并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望里面走,看到二皇子还睡在床上。
三皇子就松了一口气笑道:“看,我就说二皇兄没事吧,看他昨夜累的,脸色都白了。”
身旁的守门人害怕道:“三,三,三皇子,二,二皇子他,他,他不会已经。”
三皇子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二皇兄!”
手碰到了二皇子那冰冷的手,他整个人顿时不好,他又慢慢的把手放到他的喉脉处,他含泪大吼:“是谁!到底是睡害了我二皇兄!”
所有人赶紧跪下。
“蒋元,去,给本皇子把蒋元找来,去!”
“是,是。”
蒋元在家中听到二皇子已死的消息,手中茶杯掉落在地,双脚更是无力。来通报的守门人,带着人把蒋元给压了回去。
蒋元哭跪着爬到三皇子脚边,“三皇子饶命啊。”
“饶命?女子是你找来的,如今二皇兄因你而死,你让我饶了你?蒋元啊蒋元,枉我与二皇兄一直把你当成自家人,今日若不杀你,何以解我二皇兄在天之灵。”
“三皇子饶命啊,属下,属下就算拼上性命也会替二皇子捉回贼人。”
“捉?你哪什么捉?今日你害死了二皇兄,他日你又想害死本皇子是吗?”
“三皇子明鉴,属下不敢,属下不敢啊。”
“来人!把蒋元拖出去,斩首示众,暴尸于城野之上。”
“三皇子饶命啊,三皇子饶命啊~。”
三皇子拳头紧握,怒言道:“二皇兄,此仇皇弟定为你报。”
四皇子听闻后匆匆赶来,却被三皇子凶狠推开。
“三皇兄!您这是要去哪?”
“去给二皇兄报仇!”
三皇子行走起势汹汹,看来此事劝住无用,四皇子连忙回府写信。
信中道,命渊洲城守城将李奇(ji),速领军二万前往匍匐岭,千洲城危矣。他再想一番,又给洪天虎写下一信,告知其千洲城之事,求破敌之策。
三皇子于校场集结兵将,欲要出城杀敌。郑玲儿便是趁着这个机会,从看守较为混乱的南门逃出。
四皇子写完信后,连忙赶去劝阻。
“三皇兄,莫要冲动啊。”
三皇子愤怒的揪起他的衣领,凶道:“你不敢站,便不要劝,此仇不报,我就不姓洪!”
他一手将四皇子推到在地上,“全军听令,誓杀定江贼,为二皇兄报仇!”
全军齐声呐喊,“誓杀定江贼,誓杀定江贼,誓杀定江贼。杀!!!”
四皇子眼看着三皇子这是去送死,自己却无能劝阻,若还苟活世上有何用,他拔剑跑到三皇子面前,以自己的性命要挟。
含泪劝道:“三皇兄,你今日若要执意出兵,四皇弟唯有以死来表你我兄弟情义。”
三皇子怒视他,凶道:“你敢!”
“三皇兄与二皇兄素来关系甚好,世人皆知,还望三皇兄莫要中了奸贼之计呀!”
“来人!给我把他拿下!”
四皇子闭眼落泪,自刎于大军之前。三皇子完全来不及反应,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就这样死去,只能抱着他仰天痛哭。
“四皇弟!为什么!究竟为什么!!!”
全军纷纷放下手中兵器下跪。
郑玲儿回到定江国军营,林未连忙出营迎接,着急道:“玲儿可相安无事?”
郑玲儿对林未一笑,他便知此记已成,“来人!吩咐下去,为玲儿设宴庆功!”
郑玲儿连忙打住,“不必了,如今二皇子已死,三皇子必定举兵来伐,我们应布置好才是当务之急。”
“玲儿所言甚是,那这庆功宴,就留到日后拿下千洲城如何。”
“理应如此。”
四皇子以死相劝,三皇子不再出兵,而是为两位皇子举行皇室厚葬之礼,因城外有敌,故不能将其反乡,深感愧疚,于四皇子更是自责万分。
洪天虎收到了四皇子的飞鸽传书,得知二皇子已死,他们并未退守匍匐岭,并且四皇子决意要已死相劝,希望能保住三皇子一命,四皇子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若三皇子未出兵,死守千洲城,还请洪世子献上退敌之策。
看到信后,洪天虎摇头叹哉,“四皇子如此仁德之辈,竟有如此刚烈之举,若能早日相识,定是一难寻知音者啊。”
“天虎,信上怎么说?”
洪天虎毫不犹豫就把信交给了这人,他看了看后道,“天虎,这,这不会最后连三位皇子都,这样一来,皇上要是怪罪下来,我等如此担待。”
“莫慌,我们初次前往千洲城,路途遥远,又无地图,迷路是人之常情,更可况,我早就飞鸽传书,让他们撤出千洲城,皇上又如何怪罪于我们?”
“还是天虎有远见。”
“好了,从明日起,我们就要正式赶路,去瞧瞧这千洲城,可还在。”
两位皇子逝世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万洲城,59岁的皇上彭英祺听到后,气急攻心,吐血病趟于床上。
两位皇子的母亲,更是伤心欲绝,悬梁自尽。宫中简直乱成了一锅粥,大臣们更是慌乱,天下不可一日无主,轮流前去皇上寝宫,请旨唤回太子,以便治国。
被大臣逼紧的皇上,病情显的更加恶劣,8岁的五皇子彭德洲,已经忍无可忍,他手持长剑,来到皇上房门,跪在门外的大臣们看到后,纷纷胆怯。
“你们,你们若再敢逼害父皇,我就”他一剑砍断烛台,“我就用此剑,斩杀尔等!”
众臣纷纷叩罪,“皇子息怒,皇子息怒,臣等这就告退。”
众臣退下后,皇上呼唤道:“洲儿,洲儿。”
五皇子扔下长剑,推门进去,“父皇,洲儿在,洲儿在这。”
皇上的手抚摸着他的脸,温柔的说道:“洲儿,父皇怕是没多少时日了,咳咳。”
“父皇,父皇不会的,父皇不会有事的。”
“洲儿,大臣们如此也并无错,他们说的对,国不可一日无君,也是时候该让你大皇兄回来了。”
“父皇,洲儿虽不懂军事,但洲儿明白,大皇兄如今根本无法回来,父亲又何苦为难大皇兄。”
“洲儿,扶父皇起来,父皇要给洪元帅书信。”
五皇子赶紧按住皇上,“父皇,请让洲儿给您代笔吧。”
看到五皇子如此乖巧懂事,皇上的心也得到了些许欣慰,“哈哈,好,好,父皇来说,洲儿写。”
五皇子备好笔墨纸砚,坐案台于龙床前,皇上念道:“朕年事已高,得闻噩耗,甚是挂念太子,还有霸熙,只求能再见一面。”
“父皇,这样写不好,父皇万寿无疆,此信应当如此写,朕名太子历练数载,今日甚是挂念,望霸熙能与太子一同归来。”
皇上开心大笑,“哈哈哈,好好好,就依洲儿,就依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