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跟吴我儿带着榆司来到演戏楼。
紫衣道:“榆...”
还没叫完,榆司就打断道:“如今我已是乐师,以前的名号还是...”
吴我儿道:“旋清,你以后就叫旋清吧”
“旋律清心,不错,多谢吴公子”
吴我儿赶紧道:“洪公子”
“多谢洪公子赐名”
紫衣道:“我们就别站门口了,这台戏也演的差不多了,榆...旋清你就上台给大家弹奏一曲呗”
“那旋清就献丑了”。
姑娘们表演完下台后,榆司拿出琴坐在台中央,弹起了一首清心淡雅,让人感觉十分舒心的曲子。大家听得十分陶醉,就像是坐在蒲公英上,随风飘荡一般,十分的舒畅。
“好~”,“再来一曲~”
场下纷纷拍手叫好。
“既然如此,旋清便再奏一曲”
紫衣道:“没想到榆司还挺享受这舞台啊”
吴我儿道:“都多少年了,他一个人住在那么偏僻的地方,能不渴望有人可以听一听他的琴声吗”
“所以,学长你是看穿了他这一点,才让他答应过来”
“算是吧,让他过来,也还有别的目的”
“目的?”
“你不是说过想要杀了廖虎跃吗,榆司就有这个本事,跟他把关系处好了,还愁杀不了?”
“不愧是学长,佩服佩服”
二人同时看着对方,点了点头。
吴我儿大声道:“允许你崇拜我,但不要爱上哥”
紫衣对着吴我儿眨着眼道:“要是爱上了呢~”
吴我儿一脸忧伤的表情道:“那我只能在那冰冷的夜里独自失眠,让我为我帅赎罪”
紫衣浮夸的跪在地上,“不~爱上你,是我的错,把这份煎熬,留给我~”
“不~身为男人,给不了你要的爱,我不能这么自私~”
“即使你不爱我,但请不要阻止,我~爱~你~”
场下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到他们身上,他们继续演着。
“你走吧,因为,爱我的太多”
“不~我不走,即便有千千万万的人爱着你,我也要大声告诉你,我也是那,其中的一个”
“你是...”
紫衣拿出两个白色假发,分别戴上。
“对~我就是那千千万万少女中爱你的其中一个,即便你忘了我的名字,忘了的我的容貌,忘了我的声音,但是我,还是那个深爱着你的我~”
“老婆子~”
“唉~”
上面飘下美丽的花瓣,紫衣依偎着吴我儿的脚,二人慢慢睡去。
老鸨旁白:“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人终将会老去,以往的回忆也会渐渐淡忘,但我们仍然能像这位老奶奶一样,至此不变,永远爱着我们演戏楼~”
伴随着榆司忧伤的旋律,感人的画面,让在场的人眼含泪水鼓掌叫好。
紫衣赶紧起来给大家鞠躬道:“谢谢大家,谢谢,我们演戏楼的姑娘们其实在后台练习每天都练的很晚,有时候还会通宵,也不休息就直接上台表演,只为的能让大家看的开心,我希望大家能记住我们演戏楼,记住我们的每一位姑娘,谢谢大家”
姑娘们听到紫衣的这番话纷纷感动落泪,紫衣自己也没忍住留下泪来。演戏楼里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到了晚上,吴我儿在紫衣的房间里。
紫衣高兴道:“怎么样,我的演技牛不牛,学长你这招以泪收买人心太强大了,谁教你的”
“我问你,三国的人物谁最会收买人心”
紫衣恍然大悟,“刘备”
“为什么呢”
“因为他整天在老百姓面前哭,难怪刘备这么受百姓爱戴,原来是这么回事”
“涨知识了吧”。
原来在前天的一个晚上,曦婉看到练习厅的灯还亮着,就想着过去看看,不料听到里面的姑娘们各个怨声载道。
姑娘甲道:“你们说说,自从我们怜玉楼改成了什么演戏楼,天天起早贪黑的练习练习,我们以前哪有受过这些罪啊”
姑娘乙道:“就是,真不明白紫衣姑娘怎么想的,我们表演这些也不收钱,赚的哪有以前陪吃陪喝来的多啊”
姑娘甲道:“反正我是不想干了,你们呢”
姑娘乙应和道:“我们都不干了,我们要赎身”
姑娘丙道:“对,我们要赎身”
姑娘们纷纷应和起来,“赎身~赎身~”
“嘘~小声点”
紫衣一听感觉要出大事,赶紧回到房间找吴我儿。
吴我儿看她脸色不对,问道:“怎么了,一副好像碰见鬼的样子”
紫衣赶紧把姑娘们想要赎身离开的事跟吴我儿讲了。
吴我儿想了想后,就告诉她一招收买人心的办法。
结果就如吴我儿所料,姑娘们感受到了紫衣对她们的关心,出于情,姑娘们不好意思提出赎身;出于理,更不愿意辜负紫衣对她们的期望。于是姑娘们变得更加努力,更加用心,现在依旧认真的在练习厅排练着。
何东施低着头失落的回到演戏楼。
一名姑娘端着饭菜看到她道:“您就是何姑娘吧,紫衣姑娘让我把你的饭菜端来”
何东施无精打采道:“辛苦你了,放里面吧”
姑娘进去把菜放下后出来顺手把门关上。
紫衣推开门道:“是何姑娘回来了吗”
姑娘回道:“是的,已经回来了”。
紫衣赶紧推着吴我儿过去。
紫衣敲门道:“何姑娘,你回来了吗”
何东施走过去打开门,“紫衣,你有事吗”
紫衣笑着道:“嘻嘻~也没什么事,就想来问问看,你相公找到没有”
何东施表情低落地摇了摇头。
紫衣松了口气小声道:“呼~还好没找到”
“紫衣你说什么?”
紫衣赶紧转移话题道:“那,那什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朋友,洪轩辕,洪公子”
吴我儿道:“叫我轩少就可以了”
“我叫何东施”
紫衣看着里面道:“介意...”
何东施赶紧道:“哦,不好意思,里面请”
吴我儿问道:“不知何姑娘来至何处”
何东施有点不愿说,“我来至东边的一个小村落”
“我听紫衣说,你是来找你相公,这是为何”
“不满您说,我与相公刚拜完天地,他便趁夜逃走,已有数月,近日得到消息说他可能在这石洲城,我便立刻赶来”
紫衣心想:“不会吧,这么好看的老婆都要逃婚,他到底什么眼光啊”
吴我儿继续问道:“除了画像,可有什么别的信息”
何东施看了看紫衣:“这...”
“这位洪公子,可是我们这的权威人士,在这找人,交给他相信很快就能找到”
“既然如此,那便拜托洪公子了”
“何姑娘不必客气,如果当我是朋友,便称一句轩少即可”
“我相公与我同一村落,从小一起长大,可畏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这...何姑娘可能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想问,你相公叫什么,今年多少岁,有什么特征,平时喜欢做些什么”
“我相公名为欧阳眩光,今年22岁,平时喜爱喝酒,经常会留有毛刺一般的胡子,不知洪,轩少可有见过”
吴我儿在心里百分百肯定这欧阳眩光就是老四。
“何姑娘也不用着急,要是这人真在石洲城,我定当竭尽全力帮你,但是这画像不知能否”
何东施赶紧把画像给吴我儿拿来,“那就拜托轩少了”
“好说,一旦有消息,便会立刻派人来通知,夜色已晚,不便打扰,我们就先告辞了”
何东施赶紧道:“我送送你吧”
紫衣对何东施做了些暗示性表情道:“何姑娘留步,还是由我送洪公子回去吧”
何东施有点不明白紫衣什么意思,还是道:“既然这样,我就不送了,二位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