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加点一个星期之后,所有的前期工作基本完成,为的就是下个月。
第一炮怎么把他给打响了,而经历这么一周的魔鬼加班后,苏安然差点给累倒下了,对此于琛很心疼,让她在家中休息。
苏安然的理智是想要站起来的,可惜呀她的身体实在抗议的厉害,于是只能遵从本心,准备在家中好好的休息一天,再打起精神来,如今她和于琛同居在一起于琛的那一间小公寓自然就是她的家了。
因为一周的加班,家中都没有好好打扫,虽然看起来不乱,可是很多地方都有了灰尘,等到睡饱了之后,因为家里面只有自己一个人,随便的吃了点东西,就开始打扫卫生。苏安然有时候真的是挺佩服于琛的先见之明啊,这个小公寓用的就是当年于琛成年之后投资的第一笔金买下来的,所以就是在他的名下,不属于于家,就算离开了家族,他的资金他的钱都属于自己的,与于家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是没有家族,他照样活得肆意。
打扫完家里面之后发现冰箱里面没什么吃的了,因为和于琛同居之后两人除了必要的时候在外面吃,晚上有空的话都会自己做饭,苏安然会做饭,于琛也会当然啦,大部分的时候都是两个人一起来,这就叫做生活或者有的时候可以称为情趣。
换了身衣服,拿了钱和钥匙出门准备下楼去超市买一些日用品给家中冰箱再添点东西,再买些菜回来,晚上给于琛做一顿好的。
只是苏安然觉得自己今天出门的方式肯定不对,不然的话怎么这一下楼就遇到了不想见到的人呢。
苏安然刚下楼一抬头就看到了。她不想见到的人之一的。
迟雪君。
想起来都有很长时间,没有看到迟雪君这个人了,因为永恒大陆制作的原因,苏安然芳琳絮包括于琛等人都没有时间上百寿岛游戏基本都空置了下来,除非是在研发的时候有些难题,或许会上游戏去找一些灵感。
算算的话,几个人都处于半退游的状态。
而迟雪君,苏安然也就记得是上次和于琛的妈妈一起来公寓找她的麻烦是那一次之后就没有再见过了。
现在又跑出来,苏安然真的不知道他是有什么打算或者是又是来找什么麻烦的吗?
“找你的,不是来找阿琛的。”一见面不等苏安然开口,迟雪君便已经话说完了。
找她的苏安然眼睛转了转,她觉得迟雪君恐怕就是特地找了一个于琛不在的时候来找她吧。
只是找她做什么呢?羞辱她还是警告她,让她离于琛远一些,可惜苏安然都不想听。
“很抱歉,我要去超市,没有空和你闲聊,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在这里说好了,我听着就是。”苏安然转动下钥匙,很不以为然。
你想说的话就说不想说的话就走,就这么一个态度对迟雪君,毕竟两个人是情敌的关系,如果说没说要可怜她什么之类的,只能说自己真的太天真。
迟雪君显然是没有想到,苏安然对她竟然是这样的态度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苏安然,你看看于琛现在被你害成了这个样子,难道你还不能放过她吗?”
迟雪君一副大义凛然的正气澎湃的模样真的是让苏安然大开眼界。
微微瞪大眼睛,可笑的望着一脸严肃的迟雪君,苏安然简直就是想要把她的脑袋敲开了,好好的看看里面到底都是一些什么,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胸大无脑吗?可是啊,也不见得迟雪君的胸有多大呀,只是没脑子的事,挺符合贴切的。
“你有什么样的身份和语气给我说这些呢,我并不觉得我害了学长。”
永恒大陆没出现之前,苏安然的确有这个想法,但是现在他和于琛共同一起在创造永恒大陆,那就是他的未来,他们一起的希望苏安然现在不觉得了,他们的生活就算是平淡一些,他也满足,因为他知道他的学长不会是一个只是靠着家族而兴起的富二代这个人内心中有比任何人都要强大的,一股力量他是天生的国王,必须要创造自己的领土。
“你不要装傻,你看看于琛为了你,和家里人吵架争吵,并且还把伯父给气的住院了,伯母每天以泪洗面,还有他和家族脱离关系,自己的身份地位一夕之间全部没有这些都是因为你。”
迟雪君越说越激动,就差没指着苏安然的鼻子喊了。
苏安然在听到这些话,内心毫无波澜简直还有点想笑,呵呵,这都些什么鬼?说的这么义正言辞大义凛然,还说于琛都是因为她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好吧,在这一点上面呢,苏安然是不会反驳的,但是……
“是又怎么样呢,学长愿意为我做这些,因为我们彼此相爱,愿意携手走过这些风风雨雨,你有什么资格现在对着我说这些呢,当年你耍手段逼迫人家与你和于琛学长定下婚约,可是到头来是怎么样的呢,婚约作废,不喜欢的人终究是不喜欢,学长选择我,而不是你就已经说明一切并不是身家,和有钱就可以阻碍一个人的感情。”
苏安然其实不想和迟雪君过于废话,但是见他又找上门了,说了这么多不还是要说这些吗?那么她也把话说清楚,免得这个人总是过来找存在感。
然而迟雪君可不把这些当回事情,一直坚持自己。
“我只想告诉你你说的这些什么爱情至上的言论。全部都是一派胡言,婚姻的确是爱情,但是离不开金钱,现在于琛一个冲动,为你放下一切,但是我知道他现在一定是后悔了,他好好的文森集团继承人太子爷不当陪你到处的做普通工作做一个普通人吗?他是生来,便是高高在上,确实如今跌落神坛。”
越是说是迟雪君,似乎都快控制不了自己情绪,眼眶微微泛红,深呼吸一口气,她将心中的悲伤忍住,只是这模样看在苏安然的眼中,实在是做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