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明辉伤心欲绝,发誓一定要将罗家的生意做大,让二夫人的娘家后悔。于是他便干起了非法买卖,猎杀珍贵物种,从中获取昂贵药材,积累资金。

这样的事罗明辉也知道不能长干,所以在积累了一定的资金后,他就收手了。靠着原始资金开始经营药材生意,也许是运气好,悬济堂既然被他和他父亲经营的风生水起。

二夫人是在一次偶然的宴会上和罗明辉再次相见的,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两人本就余情未了,那次见面天雷地火的就旧情复燃了。

只是那时他们都结婚了,就算二夫人能跟关月河离婚,罗明辉也离不开他老婆娘家的支持。所以两人一直都是地下恋,偷偷摸摸的在一起。

这两件事一直都没什么人知道,知道的都是绝对可以信任的人。罗明辉实在不知道秦漠是怎么查到的,感觉太诡异了。

如果说他和二夫人出轨的事情还有救的话,那么罗家以前干的非法勾当,是绝对没人救得了他的。一旦秦漠把证据交出去,罗家必死无疑,完全没有再翻身的可能,他和他父亲,下半辈子都要在牢中渡过。

罗明辉不能让这些证据流露出去,他直接撕烂了那几张薄薄的纸,不甘心又没有任何办法的说道:“你赢了,股份我还给你们。”

“完美。”秦漠咧嘴一笑,让律师拟定合同,对律师交待道:“罗明辉手里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其中百分之三十直接转入关瑜名下,未成年之前由关柏安和寇知慧共同托管,夫妻双方若有一人离世,则由另外一方托管。剩下的百分之五,转入莫扶摇名下。二夫人的那百分之五,就转入关月山名下吧。”

秦漠并不是一个吃亏的人,他为了关家的事忙前忙后,多少都要收点利息,百分之五的股份给莫扶摇,就是他收的利息。

另外之所以给关瑜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也是买个保险。万一关柏安有个不测,寇知慧将继承他的股份,关瑜又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这对孤儿寡母以后不会被人欺负。

二夫人百分之五的股份给了关月山,他就依然是御春堂最大的股东,相信关月河对此也没有任何意见,他们一向兄友弟恭,这在其他家族是很难得的。

律师立刻按照秦漠说的去准备合同了,秦漠又让另外一位律师去起草关月河和二夫人的离婚协议,二夫人哭着哀求都没用,关月河铁了心要离婚。

关月山全程看的目瞪口呆,他以为秦漠手里只有罗明辉一个把柄,原本还觉得那个把柄不可能让罗明辉放弃那么多股份。可没想到秦漠还有致命的后招,实在让他匪夷所思。

关月山想儿子说的是对的,秦漠除了是惊天集团的三少之外,一定还有其他神秘的身份。那个身份才是秦漠自身的依仗,远比秦三少更加恐怖。

两个律师出去后没多久就回来了,手里都拿着赞新出炉的合同。先递给了罗明辉和二夫人,让他们现在合同上签字。

合同有点多,罗明辉和二夫人战战兢兢的翻看,最后又心不甘情不愿的签字。二夫人也只是签了股份转让合同,没有签离婚协议。

他们签了股份转让合同,这边寇知慧、莫扶摇和关月山又分别签了字,等律师回头拿到公证处公证一下这事就完了。

“秦、秦少,合同签了,你、你答应我的事不能反悔。”罗明辉再不敢叫秦漠小白脸了。

“那就要看你表现了,下次再窥觊不属于你的东西,我手里的这些证据就会寄到警察局。”秦漠笑眯眯的敲打他。

罗明辉连连摇头:“不会不会,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嗯。”秦漠大度的一摆手,示意他可以滚了。

罗明辉也顾不上二夫人了,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就跑走了。两个律师也赶紧跟着逃命,谁也不敢留在这里。

会议室里这下只剩下关家一家人了,关月山让自己的律师也出去了。二夫人哭着求关月河原谅,她不敢离婚,这协议一签,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不签也可以,我今天就去法院申请离婚,有你这些恶心的出轨证据,法院一定会公平的宣判。”关月河身为一个男人,坚决不能容忍被戴绿帽子,还大方的原谅她。

“不要。”二夫人抱住了他的大腿:“月河,我求求你了,不要那么做。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别和我离婚,我再也不和他见面了。”

“滚。”关月河一脚踢开了她:“别拿你搂过其他男人的手碰我,我嫌脏。这些年算我眼瞎,看错了你。你还想继续骗我,门都没有。”

二夫人被一脚踢开,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关月河被她哭的心烦,将签了字的协议书扔到了她面前:“别来这套,我无法原谅你。我们好聚好散,闹开了谁的脸上都没光。”

二夫人哭成了泪人,她不是不舍得这份婚姻,她是不舍得财产。她离了婚就什么都没有了,身无分文,她要怎么活。

“如果我是你,我就签了这份协议。替你自己和罗明辉都保守住这个秘密,这样你还能从他哪里要来一点赔偿。若是因为你闹开了这事,你才真的是一分钱都拿不到。”秦漠见她还心存侥幸,冷淡淡的嘲笑。

二夫人身心一震,秦漠说的对,她不能让这事闹开,否则不仅娘家那边饶不了她,罗家更不会饶了她,到了那时,她才是真正的四面楚歌。

她得替自己和罗明辉保守这个秘密,这样罗明辉才觉得亏欠了她的,她才能从他身上拿到一笔丰厚的补偿,也不至于到了最后孑然一身。

认清了当前的现实,二夫人止住了眼泪,拿起了笔,不甘心的在协议上签了字。

关月河松了一口气,这段早就名存实亡的婚姻,他其实早就过够了。这次他算是彻底没有念想了,一个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他以后连见都不想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