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听了宋钰的计谋,两颗红宝石一样的眼睛瞪着宋钰,半晌才道。
“吃的完吗?”
“废话!吃不完可以冷藏,放在仙府,不用担心。”
于是,一人一兔子,慢慢向满山的珍禽异兽进发。
忍住口水,宋钰问旁边的锦冠花斑凤。
“你知道丹宗的异兽与珍禽,一般会在哪一处吗?”
锦冠花斑凤气势高贵,冷冷的盯着宋钰,一双赤红如火一样的眼睛中流露出轻蔑的意味,缓缓开口。
“新来的?”
宋钰无奈,但为了一会儿的行动,暂时忍了。
“对,新来的,宗主让我特殊照顾丹宗的珍禽异兽,说是它们身份更加高贵一些。”
锦冠花斑凤冷冷哼了一声,指了指自己,高傲与得意的道。
“本尊便是丹宗的!你们宗主有什么吩咐与好处给我等,你只管告诉我。”
宋钰一听乐了,连忙道。
“我怎么知道你是诓骗于我还是怎的?你有证据,可以证明你是丹宗的吗?”
锦冠花斑凤听了宋钰此言后,眼中鄙视的意味更加旺盛,甚至都懒得再搭理宋钰,只是为了炫耀,才勉强回道。
“你果真是新来的土包子!我等的腿部,接近脚的地方,都有一个烙印,本凤的烙印是一枚丹药,以及张天殇三个字,自然代表着本……”
宋钰一听到张天殇,神色立刻变得奇怪,擦着口水,二话不说,也不等这锦鸡说完,直接上手,将锦冠花斑凤一下子摁住脖子,让它发不出声音来。
“竟然是张天殇的鸟,难怪气焰这么嚣张!”
宋钰流着口水,将其拖到无人处。告诉锦冠花斑凤,他的主人已经死掉,在临死之前,曾经请求自己将他的坐骑烧给他。
锦冠花斑凤想要嘶吼,但拼命挣扎也发不出一丝的声音,两只睥睨的赤红色眼睛向外突出,几乎要掉出来。
“就按照张天殇的遗愿,一会儿炖了你!”
宋钰展示实力,放出青玉琉璃火,一把火烧了这鸟的一半鸟毛,并在适当时候放松了捏着锦冠花斑凤的手。
“放开我!此事到此为止!主人一定没死,不然我会心生感应。你一个小小奴仆,不要过分,被主人知道,会杀了你!”
宋钰撇嘴,这丹宗真是高傲至极,一只破鸟,明明连脖子都被人纂着,竟然还敢出口威胁,当下二话不说,直接用柳擎的金剑削了这鸟的一只翅膀,用灵泉洗净,以金剑当肉签,用青玉琉璃火烤熟了,边吃边看着锦冠花斑凤。
锦冠花斑凤哭了,哭的很是凄惨,可怜兮兮的看着宋钰,请求宋钰饶命。
“饶你当然可以,但还是要看你的觉悟。”
宋钰抹了抹嘴角的油,与小兔子讨论着孜然是不是放多了。一边无所谓的看着锦冠花斑凤道。
到了这个份上,锦冠花斑凤直接认怂,表示愿意配合,无论宋钰要它做什么,它都愿意。
“简单,你既然是张天殇那厮的坐骑。在丹宗这一干异兽珍禽中,应该算是个有头有脸的鸡了。就去负责,把这座山上,所有丹宗的异兽,全部给我召集过来,就说丹宗要与其他宗门比试,拿它们代步,让它们火速赶来。”
锦冠花斑凤哦了一声,猛地惊醒,不敢置信的问宋钰道。
“你要我把它们叫来干什么!”
宋钰皱眉,盯着锦冠花斑凤的另外一只翅膀,道。
“我饿了!”
锦冠花斑凤,吓的全身哆嗦,甩着一只翅膀立刻要跑,又被宋钰拦下,吓的差点晕死过去!
“别紧张,只是替你疗伤而已,顺便告诉你,一会儿过去,可千万不能像现在这样,一看就像惊吓过度,会露馅的,那样我就只能吃你了,这么少的肉,说不得连骨头都得啃了。”
宋钰边说,边拿出一枚丹药,喂锦冠花斑凤吃了,又用之前楚澜天教的方法,在其神识中种下禁制。
锦冠花斑凤,感觉到被宋钰削掉的翅膀一阵麻痒竟然有一只肉翅从断口中钻出!照这速度,用不多久,就能重新长出一只完整的翅膀。
“不错!我已经在你神识种下禁制,你跑不掉。到时候,你若是没有把丹宗那些异兽诓来,我就每天削你双翅双腿,然后再喂你丹药,以此果腹!快去!”
宋钰脸上带着笑意,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满意。
锦冠花斑凤浑身冷汗岑岑,逃向山中。
“打死也不能说,我是花鸟宗的!”
“必须让离老头儿出点血来!连诓带打把我这么一个点了九盏天灯的绝世天才蒙进花鸟宗。之前那七宗突然离去,包括张道墟那个滚字,都跟这老头儿脱不了关系!”
没有东西吃,宋钰开始胡思乱想,突然想到蓝羊羊她们九个。离天宗作为花鸟宗的宗主,又是老一辈的青云门门主,应该会有什么能耐,能够帮助蓝羊羊九个。
“得有诚意,一会儿带着美酒佳肴前去,将他灌个半醉,再套他的话。”
宋钰下定主意,专心等待,却突然看到有一队人马往花鸟山里走去,都穿着紫色的袍子,分明是丹宗的人。
“这么巧?!他们来干嘛!不能让他们进去破坏了我的计划。几百只珍禽异兽,以丹宗的手笔,一定有绝佳美味!”
“宗主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竟然要带我们去崆峒院,说是切磋,可是崆峒院一直与我们不甚对付……”
那丹宗队伍,一共十人,其中一个娇滴滴的女子道。
“小师妹,咱们师父,竟然输给了一个小小的命轮境界修士,肯定是心有不甘。要去崆峒院找回场子,咱们师父的水平,在崆峒院里,绝对无敌。”
带头的修士二十几岁,面容刚毅,皮肤呈现健康的小麦色,回头看着小师妹,小声道。
“哼!那个宋钰,要是让我碰见他,我一定杀了他!天殇哥哥都快被他气死了!整个丹宗也因为他,地位一落千丈!”
“唉!宋钰那厮很邪门。咱们师父吃了他的亏,都不去找他晦气,而是想把气撒到崆峒院。我们还是谨慎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