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清玉洁?”
宋诗琪苦笑,看着宋钰。
宋钰看到宋诗琪眼中的苦涩,只当是她知道自己要输了之后的不甘心。
结局毫无疑问,宋钰甚至都用不着费多少心力,他的对手,已经不在命轮境界。
“现在我宣布!五府总冠军是宋氏中府的宋钰!将获得图腾真血一枚,青云门接引神符一枚,小造化丹,并且将在三日后进入家族祖祭坛中一观!其余四位……”
宋轻狂虽然早已经知道结果,但是当念到宋钰名字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一阵兴奋,看着台下,笑意抑制不住。
宋钰缓缓走上领奖台,从父亲手中接过一枚蓝色的戒指,其中正装着图腾真血,青云门接引神符,造化丹。
“钰儿!好样的!”
宋轻狂拍了拍宋钰的肩膀,想到这三月以来发生的事情。颇为骄傲和感慨。
下得台去,宋钰却看到宋诗琪再次拦住了自己的路。
“钰弟!将青云门接引神符还有图腾真血交给我。我有大用!求求你了好吗?!”
宋诗琪一脸的恳求,宋钰站在原地,没有动容。
“你要我干什么,我都答应,只要你能将青云门接引神符和图腾真血给我!甚至……你可以……”
说着,宋诗琪再次将上衣的领子扒开一点,露出一片雪白。
宋钰无奈的别过了头,叹了一口气。
“不可能!宋诗琪,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当日在我庭院中,宋青书向八珍鸡里放药,你不可能不知道!可是你却选择没有告诉我,不管你出于什么动机,都让我伤透了心!虽然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但我在你心里,竟然连救一命的……”
宋钰说到这里,不想再说下去。
“这两样东西对我有用,不可能给你,你走吧。”
然而宋诗琪却牢牢拦在宋钰面前,宋钰往左,她便往左,宋钰往右,它便往右。
“你……!”
“钰弟!难道你忍心让我变成宋氏五府的笑话吗?!”
宋诗琪突然道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笑话?!你说吧。”
“我……如果我取不回图腾真血和接引神符,青……宋青书就会诬陷我……诬陷我勾搭他府中的下人!”
“什么?!”
宋钰一怔,大吃一惊,不敢相信。
“宋青书威胁我,一定要两这两样东西给他带回去。否则就会诬陷我……”
宋诗琪说着说着,突然哭了起来,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看的宋钰都有些不忍心。
“到底怎么回事?他凭什么能够诬陷你,口说无凭,要证据也没有。他也不能诬陷你!”
“他……他有我的……我的……”
宋诗琪羞红了脸,没有继续往下说下去,但是宋钰却已经猜了一半。心里震惊的同时,凉了一大半!
“他有我的亲笔书信!还有亵衣,还有……还有我的头发……指甲……”
宋钰蹬圆了眼睛。虽然这里是将近宋钰府的地方。宋钰还是担心会有人听到,连忙甩了一道空间囚笼,将两人的谈话声给罩住。
“你……他有你的……分明是你与他!你们两个可是亲堂兄妹!怎么可以这样!”
宋钰心中,宋诗琪的形象彻底崩塌!呆呆的站在那里,脑中不停的轰隆隆,不知该发出什么样的表情。
他再如何去想,也不会想到,宋诗琪,宋青书两人,竟然有这行勾当!当时的宋诗琪,在他宋钰眼中,一直是冰冷高清,冰清玉洁,甚至修为被废之后。宋钰也只是以为那一切都是宋青书的功劳。谁知道……宋诗琪竟然还有这种面目。
“呼!这两样东西我势在必得!宋诗琪,你请回吧!”
宋钰说完,不管宋诗琪再作什么反应,直接将其推出空间囚笼,自己瞬间回到庭院,锁门。
回到自己府中,宋钰心情沉重,脑子里全是宋诗琪哭着的样子。是那么好看,但是一想到她竟然与宋青书那厮有那种勾当,就忍不住心里发冷,一阵难受,甚至有杀了她的冲动。
只是,若真对宋诗琪不管不顾,以宋青书那厮得脾气,指不定真会“公布”宋诗琪与下人的奸情,到时候,宋诗琪直接就是万劫不复!
“可恨!刚解除了对他的神识控制,他就整出这种事情,死性不改。不能容忍!”
耳边传来宋诗琪在门外的哭泣声,宋钰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最后在神魂不停旋转之下,终于有了主意。
“宋诗琪,这是青云门接引神符,我只能做出这种让步,再大的不行了。你若是愿意,就拿去给他。若是觉得还不行,我也不会将图腾真血给你。”
宋诗琪兴奋的接过青云门接引神符,冲宋钰嫣然一笑,快速离开,消失。
“就让他也尝尝这种滋味!”
宋钰看着宋诗琪消失,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三日以后,祖祭坛门前,宋钰,宋诗琪,宋青书,以及另外两府的天才恭敬站在门前。
家族祖祭坛,相传,祭祀着宋氏五府的祖图腾遗体和灵魂。有幸进入祖祭坛的,可以在里面感悟祖图腾,有机会提升图腾的血脉浓度。
宋青书目光灼灼,看着宋钰,眼中有一丝忍不住的得意。当然,更多的是畏惧,宋钰修为高他如此之多,若是对他下手,他只有死路一条!
“钰儿,这祖祭坛里,除了祖图腾遗体之外,还有一些家族历代天才留下的招式,有些无用,有些却可以让你得到好处,你也可以在里面留下一招,让后来人观摩。时间不早了,你们这就进去吧!记住,一天一夜之后,必须出来!”
宋钰点头,其他几人也点头表示同意,宋轻狂这才上前,在门前一侧的大石头上,运起灵气,那青石大门缓缓打开。
宋钰,宋青书相互看了一眼,同时迈步,然而宋钰的速度宋青书拍马不及。
祖祭坛,空间只有十丈方圆,里面也都是简陋的石雕。粗糙的打磨,显示出苍莽的荒古之感。
祖祭坛的正中间,正悬浮着一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