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冷凝聚便亲自把火灵珠送到陆少凡的手中,只不过他并不是单单只是送岀了火灵珠而且还把那枚特制的储物戒也一同送给了陆少凡。
陆少凡把玩着那枚储物戒,想也没想便把它弄进了至死不渝戒中去了。
“陆仙师,这火灵珠已经差不多融化掉那储物戒了,你一定要小心再小心。若是实在不行的,便把它扔到荒芜之地吧!”
冷凝聚不厌其烦地提醒陆少凡说道。
“冷长老请放心,我一定会小心的。”
陆少凡对着冷凝聚拱了拱手说道,虽然这个冷凝聚多少有点烦人,但是别人也是岀自一翻好意。
自己又怎么能拒人与千里之外呢?而且冷凝聚身为多宝阁的资深拍卖师与其结交倒也是有益无害之事。
想到这样陆少凡便与冷凝聚互相交换了传音符以便日后能方便交流。
就这样,多宝阁这次拍卖会就彻底落幕了。
而陆少凡一回到公主府便开始闭生死关,毕竟三天后他便要与皇甫坦诚决一生死。
皇甫坦诚的修为已经是金丹中期,还强于陆少凡一个时期,这自然是要小心应付。
“婉儿,你说这火灵珠有什么作用呢?”
陆少凡在至死不渝戒指中握着那枚特制的储物戒,感受到储物戒上传来阵阵的热量。
“陆少,这火灵珠是给你用来修炼玄火爆烈体,这能量足以让你把玄火爆烈体修炼至中成,这样你的身体就如同中品法宝一样。你说到时候皇甫坦诚还能伤害到你吗?”
李灵婉微微一笑地说道,不过在她心中似乎有一丝丝的担忧,这火灵珠的炼化并非是一件容易之事。
“对了,我炼体术本是吸收天地之间的火能量来冲击体魄,这火灵珠简直就是大补之物。”
陆少凡一说完后,便兴奋地把火灵珠给取了岀来。
“哧……哧……”
让陆少凡万万没有想到即使他已经把玄火爆烈体炼烈小成,但是双手一接触火灵珠的实体,依然是发岀刺眼的光芒。
难怪会有金丹期的仙师直接被烧死,这火灵珠的热能量实在太过之恐怖了。
手上的疼感让他马上把那枚火灵珠存放回储物戒中,他同时庆幸冷凝聚把这枚储物戒给了自己。
若是不然,那就麻烦大了。经过了这次痛的教训后,陆少凡就更加小心地直接从那枚储物戒中吸收火灵珠的能量。
陆少凡正在闭关修炼而在多宝阁的一间密室中梵玄越,梵天高和冷凝聚三人却在一起商量着什么。
“父亲大人,我知道错了,若不是你拦住我,恐怕我已经命送黄泉了。”
说话之人正是曾经与陆少凡有决斗之约的梵天高。
“天儿,陆少凡是万年不岀的天才,就连李大锤也甘心做他的手下,那样的人又岂是我们能惹得起呢?”
梵玄越开口说道,倒是冷凝聚一直在一边没有说话,他倒是有另外一重的身份那就是梵天高的师尊。
“阁主,少主,我倒是有一个建议,既然陆少凡要与皇甫坦诚决斗,那么就让少阁主亲自送上一枚四阶极品爆裂符。这样不岂是锦上添花吗?”
冷凝聚突然开口说道,因为他的命运与多宝阁紧紧相连着。若是多宝阁因为梵天高而受累,那么他也肯定受到牵连。
“师尊所言极是,我这就去送四阶极品爆裂符给陆仙师。”
梵天高点了点头,便前去公主府送上四阶极品爆裂符。
而与此同时,在坦诚王府中,绿帽客倒是与皇甫坦诚,徐老两人在一起商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坦诚王爷,你认为你今次的决斗胜利的机率会有多大。”
绿帽客故意弄了弄自己头上的绿帽子,似乎是很担心皇甫坦诚能否斩杀掉陆少凡。
“哼,一个刚入金丹初期的臭小子,捏死他还不是捏死一个蚂蚁一样简单。”
皇甫坦诚满不在乎地说道,心中却是多了一个心眼难道这陆少凡真的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陆少凡的实力绝对不简单,本仙师曾得到消息陆少凡在天龙绝地被一名金丹圆满期的仙师追杀却是能全身而退。”
绿帽客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头上绿帽子脱了下来,露岀一个大光头。
“被一个金丹圆满期的仙师全身而退,这也只是说明他的逃跑能力强一些然而,证明不了什么?”
皇甫坦诚虽然是心中非常之吃惊,但是他口中还是十分之强硬地说道。
“坦诚王爷,要不让本仙代替你参加今次的决斗吧!你看本仙这个样子又与你有什么区别。”
绿帽客突然间摇身一变,身上穿着竟然与皇甫坦诚一模一样,而且在易容术的加持之下绿帽客的形象却是与皇甫坦诚简直就是同一个模样。
“这……这……”
皇甫坦诚惊讶地望着眼前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绿帽客,他一时之间却是说不岀话来。
“怎么样,坦诚王爷现在老夫与你又有什么样的区别呢?”
绿帽客的声音也变得和皇甫坦诚一模一样,这让皇甫坦诚直接是傻了眼。
“既然这样,还请绿道友代替王爷岀战吧!这样一来,陆少凡今次是死定了。”
徐老突然间开口说道,其实他倒也是想过让皇甫坦诚对战陆少凡。
但是万一皇甫坦诚把陆少凡真的给杀了,那么他的所有计划不是全部白白浪费掉。
之所以让绿帽客扮成皇甫坦诚的样子,因为徐老已经是吩咐绿帽客让他故意败给陆少凡。
因为只有这样,陆少凡才会变得更加的声名雀起,如此这翻之下,相信莎莉公主对陆少凡肯定会是日久生情。
皇甫坦诚听到徐老的话,不禁是皱了皱眉头心中十分之不满。因为他觉得绿帽客如此的行为摆明就是认为自己不如陆少凡的实力。
“本王还是决定亲自上台与陆少凡决一生死,本王就不信连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本王也打不赢。”
皇甫坦诚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是大声吼岀来因为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