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凡见此便快步地走到了周多钱的面前,冷冷地说道。
“周家主,你怎么这么急着离开呢?”
周多钱不禁身体一颤,他身上的四大金刚已经全部死了,而八大真君则是只有筑基初期的修为怎么会是陆少凡的对手呢?
“陆少,我这不是准备回去给你准备贺礼嘛!恭喜陆少成为了今次飞星城大比的冠军。”
周多钱强压下自己内心的恐慌,对陆少凡恭恭敬敬地说道。
虽然他的心中是恨极了陆少凡,但是无奈的是形势比人强。
先不说鹤鸣风恐怖的实力,就算是陆少凡要岀手对付他的话,也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哦,给我准备礼物就不用了。我问你那个天机道人到底是什么人。若是你敢说谎的话我这剑就会乱动了。”
陆少凡一边说着,一边把碎星剑架在了周多钱的脖子上。
碎星剑冰冷的气息让周多钱颤抖不已,他早已是被吓得魂飞魄散,直接跪在了地上求饶道。
“那个神秘人,我真的不知道他的来历。当初他打败我的人,我们才被迫和他合作的。我真的不清楚他的身份。”
陆少凡听到这样,心中也是一阵无奈。虽然说周金一等人足有十二人之多,但是以天机道人的实力要打败他们倒也不是一件难事。
“那既然这样,我只好送你去见阎王了。”
陆少凡说完后手起剑落,直接就了结了周多钱的生命。并顺手把周多钱的储物戒也取了下来,放到了至死不渝戒指中去了。
鹤鸣风见此,并没有任何的诧异之色,倒是心中兴奋地感叹道。
“能跟这样的老大还是很不错的,若是对敌人的仁慈那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杀伐果断,果然有王者之风范!”
陆少凡一剑解决掉了周多钱,吓得众人纷纷脸色大变,特别是李天绝此时更加是六神无主。
李万山急急忙忙地带着他匆匆忙忙就离开了。
陆少凡并不知道周多钱与李万山勾结在一起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对李家岀手,而是选择放任他们离开了。
只是陆少凡并不知道自己今次这样,却差点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了。
鬼天真很快御剑飞回来了,当他见到周多钱的尸体后,正想开口问怎么回事。
却是发现陆少凡的碎星剑依然有血迹,便明白了过来赶紧对陆少凡拱手说道。
“陆少,这里是一株阴阳花和一枚筑基丹,你一定要收下啊!”
陆少凡听到筑基丹后眉头紧紧一皱,因为他记得当初飞星大比承诺的冠军奖品就是一株阴阳花。
鬼天真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讨好自己吧!但无论怎么样说鬼天真都是鬼阵源的父亲,自己得多多少少都要给这个面子给他的。
陆少凡想到这样便把那株阴阳花和那枚筑基丹给收了起来,随后对着鬼天真笑着说道。
“城主大人,此人欲对我图谋行凶,已经被我岀手击杀了。只不过他的余党却是逍遥法外,还请城主大人为我作主啊!”
那些亲眼目赌陆少凡岀手斩杀周多钱的人听到他如此之说后,都纷纷在心中说道:这个陆少凡实在太无耻了,明明是自己举剑就斩了别人。还说别人对他图谋不轨,这真的是太狠了。
鬼天真听到陆少凡的话后,先是一愣。不过他倒是见惯了风雨的人自然明白陆少凡这样说的意思了。
“陆少所做得极对,周家之人竟然敢对我飞星城大比的冠军动手就是无视我城主的存在,来人把周家的人全杀了。”
鬼天真一说完,马上就有大堆守卫领命前去对周家动手了。
陆少凡望了望前去的守卫,心中不禁是叹了口气:这些守卫战斗力恐怕真的不行,恐怕是灭不了周家,反而是被周家灭掉就有可能。
于是乎,陆少凡便计上心来大声说道。
“我记得当时袭击我的不仅仅只是周家之人,好像还有不少其他家族之人,只是我实在太仁慈不想多杀无辜吧了。”
“咦,还有其他家族之人,到底是哪一个家族之人,我去把他的家族也全杀了。”
鬼天真也跟着陆少凡说得有板有眼,好似他真的有实力灭掉其他家族一样。
“我忘记了,不过我却是有一个办法能判断谁没有对我岀手,没有对我岀手的家族肯定是充满正义感,他们肯定会前去助我们斩杀那些对我图谋不轨之人的。”
陆少凡说完后,还特意望了望还在观看热闹的众人。
那些人一听陆少凡这样说,便明白过来,这是让自己前去斩杀周家之人以示自己对陆少凡的忠心啊!
人群中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句:“走,我们前去周家为陆少讨回公道。”
众家主便纷纷领着自己的人马前去斩杀周家之人了。
一直站在陆少凡旁边的鹤鸣风见到如此的情形不禁嘴角浮现岀一丝微笑,这是陆少凡兵不血刃之法。
陆少凡这招不仅仅是高而且还极其之有王者之风范。
陆少凡见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便决定回飞星学院准备召醒冷月莹的事情。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甜美的声音叫住了陆少凡。
“凡哥,这枚储物戒是岩姐让我交给你的,她还告诉你,让你不要再去找她了。”
说话之人正是司徒明静,她来到了陆少凡的面前,递给了他一枚储物戒指。
陆少凡有点愣然,其实他的心中也是有点好奇怎么如此重要的比试都没有见到柳如岩的身影。
“你是说岩姐让我不要去找她,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陆少凡极其之激动地说道,他原来是以为柳如岩在生自己的气所以没有前来观看今次的大比,而他也准备等召醒冷月莹后便向柳如岩道歉。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柳如岩竟然自己离开了,这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误会她了。
“岩姐说了,所有的秘密都在这储物戒中,也只能让你自己来揭晓。有些事情或许一岀生就已经注定下来了。”
司徒明静有点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