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今日就偏要试一试,你能奈我何!”
天权圣地的长老闻言大怒,手持长剑冲天而起,却没有攻击魏无忌,而是一剑斩向封印光幕。
他想打破封印,冲出肃州。
啵~
巨大的剑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装向光幕。
所有修士都看着他的动作,心里暗暗期待着那一击能够打破光幕,他们也不愿意就这么被困在肃州内。
然而,结局注定他们是要失望的,神城的封印,岂是一个修为被压制了的天冲级修士可以打破的?
只见光幕只是传开点点微不可见的波纹,就再也没有任何反应。
“找死!”
魏无忌眼中寒光一闪,口中道“天权圣地之人无视本王警告,当诛!”
“王爷手下留……”
感受到那奇异的波动,有见多识广的,脸色大变,开口就要阻止。
然而,没等他说完,就见城中所有天权圣地的修士陡然间仿佛遭遇了重击,所有人,包括那个天冲级强者在内,瞬间爆碎,化作血雾。
言出法随!
所有强者都倒吸冷气,眼中透着骇然,他们都知道,这样的魏无忌,根本不是他们所能够挑战的。
这天下,能够做到言出法随的,除了各个顶级大国的人皇,就再也没有哪个人可以做到,即便是圣地的圣主也不行!
这真的是个废人可以做到的吗?
所有人都陷入了巨大的震撼。
“这样的攻击,消耗巨大,他用不了几次,诸位,我等一同出手,打破封印。
魔气诡异,我等不能留在肃州为姬忌陪葬!”
暗中有人开口,声音忽东忽西,分不清方向。
“藏头露尾,见不得光的货色,也敢放肆!”
魏无忌面露不屑,探出一只大手,于虚空中抓住一紫袍男子。
噗的一声,该男子被捏成了一团血雾。
这一下,没有人再敢动了,天冲级强者在魏无忌手里都如此轻易的被捏爆了,整个肃州总共才几个天冲级强者?
城中的普通百姓头一回看到这种情形,甚至有可能,终他们一生,大概也只有这么一次机会看到了。
震撼之余,心里都安定了下来,王爷如此强大,他都说了,与大家伙同在,这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大不了不过一死罢了,难道自己一条贱命比王爷还高贵吗?
魏人大多慷慨义烈,连王爷都留下来了,自己这些人还有什么好怕的?
至于修士们,就更震撼了,对普通百姓来说,天冲级意味着什么或许他们并没有什么概念,反正都是高高在上的神仙一流的人物。
但对修士来说,就太知道一个天冲级强者意味着什么了!
一个天冲级,在任何一个大势力,那都是擎天玉柱,架海金梁!
但就是这样的人物,被魏无忌说杀就杀了,对他们来说,再没有比这更令人惊悚的事情了。
见镇住了那些桀骜不驯的修士,魏无忌松了口气,而后念诵儒家经文。
声音浩大无比,天边迅速就聚集起了一片浩然之气。
下方,无数的士子被安排出去,带领肃州百姓一起,跟着魏无忌诵经。
很快,诵经的人就越来越多,百姓大多不懂儒家经文,只能跟着魏无忌的节奏,发出一些声音。
城中的修士见此,也跟着一起诵经,除去数目庞大的士子,那些修士每一个也都是聪明之人,起初不会,听上两遍也就会了,而后也就都跟着一起诵经。
于是,他们很苦涩的发现,自己的神魂被自己召唤来的浩然之气给镇压了……这时候,别说想做些什么了,想运转法力都无比的艰难。
有聪明的,想起那在整个肃州流传的两门儒家功法,立刻就修炼了起来。
魔气不断地从上古战场涌出来,而后又被无边的紫气净化,变成纯正的灵气消散在天地间。也有少部分,被魏无忌主持浩然之气炼化……
在这种近似于逼迫的方式下,大量的修士不得不修炼儒家功法,借此吸收浩然之气,抵消浩然之气对自己的威压。
儒家就这么奇妙的,出现了无数的门人……
当然,这就是后话了。
百姓除了跟着天上的魏无忌一起诵经,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肃州城内有着无数的存粮,只要努力干活,就不愁没吃的。
只要一抬头,就能够看到魏无忌巨大的身影盘坐在肃州上空,心里立刻就踏实无比,只要王爷没事,自己就什么事情也不会有!
肃州的百姓们,对魏无忌充满了信任。
……
“修士军团,以邬堡为依托,守卫魔域城,净化魔气,斩杀凶兽!”
上古战场,魏无忌在掌控了局面之后,调动大军,守卫魔域城。
无数的凶兽在魔气的刺激下,忽然暴动了起来,数之不尽的凶兽冲向了魔域城。
若是不能挡住凶兽的攻击,整个魔域城就都危险了,所有人都会有性命之忧!
看着大军依托城池和邬堡与凶兽不断地厮杀,魏无忌抬头望向天空,眼中隐隐有些担忧。
观察了许久,魏无忌终于知道了那魔气的来源,自己不断的攻伐那些绝地固然解除了一些忧患,但与眼下这无穷无尽的魔气相比,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这些魔气,之所以能够短时间内就弥漫了整个上古战场,就是因为所有的魔气都是从上古战场上方的太阳星中爆发出来的!
原本,魏无忌以为那颗太阳星就是自己所在的古星的太阳星,哪里想得到,这个残破的小世界本身就拥有一颗小太阳!
只是最近通过不断地探查,查阅本土生灵的典籍,魏无忌才发现了一丝蛛丝马迹。
既然知道了魔气从哪里来,那解决问题也就有了方向。
有困难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根本没有方向。
现在有了方向,魏无忌虽然忧虑,却并不惊慌,自己要做的,无非就是带人进入太阳星,解决了魔气爆发的根源。这虽然很难,首先那恐怖的温度和骇人的魔气就是极大的阻碍,但这并非没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