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阳没有说下去,他是不可以斩杀凡人,可是这里的修道者,可以给他们一点教训的。
幸阳看了一眼这些修道者,这个中年男子很快退了下去,他知道,一会儿的战斗不是他能够参与其中的。
“走了好。”
幸阳说完,他转头看着这些修道者,神情有些无奈,这些修道者既然破坏规则,其实也不算破坏规则,他本身就是修道者。
“你是要束手就擒还是我们动手。”
这个地阶士三位的修道者看着幸阳,在他心里,他可是高高在上,可是在幸阳眼里,这个修道者叫什么他都不想知道。
晨曦眼中露出一丝苍殇,看了一眼幸阳,语气苍老。
“这真的是造化弄人,别人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而我是匹夫有罪啊!”
晨曦说完,容貌一下子苍老很多幸阳心痛一下,他看着晨曦只是呆呆地看着云溪湖畔。
幸阳看着这些修道者,问了一个问题。
“说吧,你们是哪个宗门的修道者,你不知道修道者不可以斩杀凡人吗?还这样助纣为虐。”
“说出来吓死你。”
地阶士三位的修道者十分高兴,在凡人眼中他就是神,所以他说话十分有底气。
他看着幸阳,就如同幸阳今天必须会受到惩罚一样,有一个地阶徒八位巅峰的修道者,即将突破地阶士一位,他十分嚣张地说。
“我们是天山派的修道者,没有听说过吧,井底之蛙。”
“井底之蛙,说的好,说的好。”
幸阳说完,心中已经有了主意,既然这些修道者是天山派外宗弟子,那就是邹毅和王莹弟子,也是他幸阳的弟子。
这个地阶士三位的修道者被幸阳的举动吓到了,他从一进来,就察觉幸阳从来都没有害怕过,这说明什么,幸阳本身就不害怕他们。
“你说谁井底之蛙?”
有一个地阶徒修道者知道幸阳这句话是说他们,所以十分不满,他刚要用地道力对付幸阳。
就被三位修道者阻止,他看了一眼幸阳,总感觉不对,可是哪里不对,他又说不好。
“不可,这个凡人不简单。”
“能有什么不简单的?”
其他修道者议论纷纷。
“对啊!有什么不简单的。”
这个地阶士三位修道者心智了不低,他修道者以来,第一次这么犹豫,他故意示意一个地阶徒五位修道者使用微弱的地道力打在幸阳身上。
可是幸阳走到晨曦身边,和晨曦看着云溪湖畔,完全将这些修道者忽略。
“可恶。”
可是当地道力打在幸阳身上的时候,按照这样的地道力,幸阳应该晕了,这样他们也能轻松将晨曦带走,就不算违反规定。
然而一切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样,只见这个地道力在离幸阳没有多远地方,就消失无影无踪。
“这,这是怎么回事。”
“不对啊!”
“难道。”
就在这些修道者疑问之时,幸阳的话再次传来。
“作为修道者,地阶士三位修为,你不配做天山派修道者。”
幸阳的话无疑是五雷轰顶,幸阳既然知道自己修为,而且还是如此淡定,这个地阶士三位修道者心中一惊,按照目前的情况分析。
幸阳他们的修为不在他之下,可是幸阳还有一个累赘,然而他只有帮手,可是他修炼至今,并不容易,所以他不敢赌。
“这位道友,请问你是出自那个宗门。”
可是哪些地阶徒修道者就没有如此心智了,听到幸阳说他们不配做天山派修道者,心中很是不满,幸阳虽然只是用了一个你,可是蕴含的意义就是他们。
“大胆,既然敢如此羞辱我们。”
这些地阶徒修道者气不过,终究还是心智差了很多,这个地阶士三位看情况不妙,他马上阻止。
“你们要干什么?”
“师叔,难道就这么算了嘛,我们天山派一直受到其他宗门打压,现在还要受到一个凡人看不起,真丢人。”
面对这些地阶徒修道者的质疑,这个地阶士三位修道者脸上挂不住,他看着幸阳。
“这位道友,如果你能接受在下一击,我们立马离开,不再管这件事情。”
“随便了,随便了。”
幸阳说完,接着做自己的事情,他知道,自己就在这里的时间不长了,除非再次改变自己容貌。
不然难以得到安宁,地阶士三位修道者展现三位的修为,在这些地阶徒眼里,这可是十分强大的。
“师叔真的是厉害,看他不死。”
然而幸阳只有摇摇头,不再管,任由这个地阶士三位修道者地道力打在自己身上。
本来以为幸阳会受伤,可是幸阳身上并没有任何波澜,只是有微弱的光,他这是故意让这些修道者知道,自己是依靠这个护甲保护性命。
“这怎么可能。”
有一个地阶徒提出疑问,他们用不解地眼光看着幸阳,又看了看这个地阶士三位修道者,他们终于知道,地阶士三位根本不是那么强大。
“师叔。”
“我输了,我们走。”
这个三位修道者对着幸阳一拜,他这是尊重,同时也是感激,他知道,如果幸阳想要斩杀他,不费吹灰之力。
哪些地阶徒修道者刚刚准备走,这个时候晨曦突然说。
“想不到天山派外宗还存在,还是如此可悲。”
一句可悲,让这些修道者气不过,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这些年天山派确实处处受到牵制。
特别是一个巨变,一时间,很多高阶修道者消失了,消失无影无踪。
“你们先下去吧,直接回宗门,以后我们不管凡人之事。”
这些地阶徒修道者不敢违背这个三位修道者的意思,他们走了,只是留下这个三位修道者。
这个时候,他看着幸阳,直接跪了下去。
“这位前辈,请述晚辈有眼无珠。”
“你起来吧,我不是什么前辈。”
幸阳说完,她看着晨曦似乎有话说,他就没有再说什么,然而晨曦的眼光让这个地阶士三位修道者不敢直视。
“说说吧,你是邹毅还是王莹的弟子?”
这个修道者冷汗直冒,面前的修道者既然能够叫出邹毅和王莹的名字,他胆怯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弱弱地说了一句。
“我是他们共同的弟子,第一代弟子,请问前辈,是不是与天山派有什么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