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反抗的罗严在被一阵毒打后就再也没有反应了,那些人见他昏死过去后才收手。凌馨按着惶恐不安的胸口,眼睁睁的看着罗严倒在一片血泊中,心情竟然会莫名感到愉悦。

“喂,我们可是帮你把这个混蛋打成这样了,你就没有点表示?”其中一个男人扭头看着站在一旁的凌馨,痞里痞气的开口道。凌馨这才从包里拿出了两万块,递给他们;“这里是两万块,不多不少。”

那几个男人走了过去,将钱接过的男人用手点清了钱后,开始摆出了一张臭脸;“才两万啊?我们可是把他打得半死不活了。”

凌馨的表情瞬间变了,皱着眉怒视着他;“你们明明说好了两万块的,做人至少要有点信用吧。

“信用?”那几个男人一听到这两字,顿时大笑起来;“干我们这行的,向来只懂拿钱的规矩,信用是什么?我们可不知道啊。”

“你们...”凌馨见他们人多势众,如果这时候跟他们急了,肯定是讨不到好果子吃的,她冷静了下来,开口问;“那你们想要多少?”

那男人伸出了五指,凌馨眼神一沉;“五万?”

“没错。”那男人仰着下巴回答。

凌馨翻着手提包,她只带了两万块出来而已,她开始有些紧张,为了不激怒他们,她的语气仍旧平静;“对不起,我现在没有带这么多,这样吧,你把银行卡账号给我,我明天就转给你。”

“明天?我们可等不起啊。”那男人不买账。

“那你说,到底想怎么样?”凌馨额间渗着虚汗,她可不想落得跟罗严一样的下场。那几个男人相互看了一眼,将视线落在她身上,表情带着猥琐的笑意。

凌馨感觉不妙,可她根本跑不过这些男人。

“钱不够嘛,不要紧,可以用肉债的。”那男人搓着手,眼神一直在凌馨身上瞄来瞄去,怎么说这个女人身材也挺不错的,活儿根本不差。

凌馨是听懂了意思,她绝对不能让自己被这几个恶心的混混给糟蹋了,她得想个办法脱身。她忽然挤出一抹媚笑,缓缓说道;“这样吧,我家就在附近,就我一个人住,你们要是有兴趣的话...”她说着,将长发往后一撩,撩人的眼神和性感的唇都让那几个男人如同触电一样身体都酥了。

“大哥,这贱货底子不错啊,老子现在都想干她了。”一个光头男凑到那男人耳边说道。那男人虽然也是蠢蠢欲动,但他不得不提防这个女人。

“谁知道你是不是耍什么花样呢?”

凌馨见他不好骗,眼神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我怎么敢骗你们,如果我骗你们,那我的下场岂不是很惨?再说了,你们人这么多,就算我想耍花样,逃也逃不了,是不是?”

那男人听着觉得还挺道理,他们人这么多,量这个臭娘们也不敢怎么样。凌馨走在前面,那几个男人跟在后面,色眯眯的盯着人家的背影,迫不及待的想着某种不可描述的画面。

凌馨一直在找机会逃脱,故意绕了远路,将他们带到了人多的地方。然而跟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感觉不对劲,上前一把将她扯到面前,咬牙切齿的瞪着她;“贱人,你该不会是故意把我们引到这里吧?信不信我现在就在这里做了你。”

凌馨依旧保持着冷静的模样,芊芊细手放在他的胸口,迎合他把身体贴了上去,笑道;“喏,前面就到了,你怕什么?我又没骗你们。”

凌馨早就想好了脱身的办法,因为前面的路口就是警察局,只要将他们带过去,一切都结束了。

那男人忽然露出一抹冷笑,将她的手一抓;“别以为我不知道,前面有个警察局,你当我傻么?”

那男人的话让凌馨脸色刹那惊变,趁着那几个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她突然朝着那男人的手咬了一口,那男人吃痛的叫出声后,就被她给推开了。凌馨跑出了街道,大喊;“救命啊!!”

那几个男人追了过来,凌馨边喊边跑着,表情惊恐的往后看。就在那几个那人就要追赶上她,她脑袋一片空白,冲出了街道,一辆车或许是被突然冲出来的人给吓到了,猛然一刹,但还是撞到了凌馨。

那些男人见有人后,便赶紧逃了。

下车的男人赶紧走到凌馨身旁看着,这可糟糕了,竟然撞到人了。

“怎么回事?”韩澈板着脸从车上走了下来,见周叔一脸慌张,看来被撞的人伤得不轻。他走上前一看,这个女人...不是在段氏电梯里见到过的么?怎么会是她?

月老殿。

月老坐在月老树下翻看着册子,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伸出手指来算了算,瞬间惊愕的站起身;“糟糕,真是糟糕啊!”他用册子拍了一下脑袋,他怎么没想到,如果前世跟今生是有联系的,而段宸有可能是会跟前世一样,这么说来,套路没准会按照前世的事发生啊。

他再次伸出手指来细细算了算,一脸恍然大悟;“果然是如此,凌楠郡主转世出现在了段宸身边,那么太子易的转世定也是有关的。太子易与楚垣认识,那么转世之后,他们俩定也是认识的关系。哎呀,我得下凡提醒一下老君了。”

月老一转身就消失了。

一道红光在河滨公园乍现,月老持着拐杖抖擞的走着,谁知突然被脚下的物体给绊倒,哎呀一声,拐杖就飞了出去。

月老趴在地上,腰都差点摔断了。他慢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红袍,不满道;“凡间的路也太不平了吧,还好不是掉进井里,不然....我去!!”

月老顿时被脚下躺着的一具尸体给吓得魂飞魄散,这什么情况?这凡人难不成死了吗?他小心翼翼的上前去,用脚踹了踹,倒在血泊的人没反应。糟糕了,他俯下身,伸出手试探了他的鼻息,这小子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