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踏入的地方,每当走进这里,他都感觉自己永远都摆脱不了父亲的阴影。
一个被拷着手的人犯走了出来,坐在对话窗前,咧着嘴笑着;“怎么,就那么不想来见你爸我?”
文曜神情冷漠得紧,直视着他;“一个杀人犯,配当我父亲么?”
文景城笑出了声,一脸嘲弄;“要没有我的种,你小子现在还能坐在这里跟你老子我说话?”
“你闭嘴!”文曜隐忍而怒,他最反感的就是他说这句恶心的话。
“好,我闭嘴,听说你现在在段家混得还不错,我那亲家母对你肯定比我对你好吧?呀,真羡慕啊,要不是你小子亲手把你老子我送进来,现在我也不至于吃十几年的牢饭。”
“你没有资格提起外婆,还有,这一切不都是你自找的吗?谁能像你一样,残忍到连自己的妻子都可以杀害!你对不起我母亲在先,你没资格跟我说这些话!”文曜暴怒道,都是因为这个男人,他的人生毁了,他背着杀人犯儿子的罪名过了十多年,好在段老太肯收留他,不计较罢了,但是因为他始终是他的儿子,他的人生就多了一个污点!
文景城倚在椅子上,笑到:“要怪就怪那个女人看到了不该看的,我本不想杀她的,可她硬要把事情闹大,我是迫不得已啊。”
“呵呵,是因为你想要私吞段伯父的财产吗?”
文景城脸色一变,笑得更猖獗;“你知道什么?段家有权有势,可我这个女婿在那个老太婆眼里压根就不当个回事,你知道上门女婿的痛苦吗?我也想好好的跟他们相处,可这一切都是段老太那个老太婆逼我的,而你以为你这个杀人犯的儿子她会真正的看好你吗?你再怎么努力,段家的半分财产都不属于你,她收留你,不过是可怜你罢了。”
“够了,你给我闭嘴!”
“怎么,被我说中了?还是你早就知道了?”文景城的刺激让文曜刷的站起身,欲要离开,而文景城的声音继续传来。
“你以为你瞒得过你老子我吗?哼,别以为你在段老太面前装成一副老实的样子,其实你内心有所动摇了吧?你想要争财产吧,看来你也和我一样啊。”
文曜回头,冷冷一笑;“我就算争财产,也不会用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文景城笑得更阴森可怖;“狼永远是头狼,不会因为别人的喂食就认为自己是条狗的。”
文曜开着车来到了酒吧,用酒精麻痹自己的意识。他花了数年隐藏着自己,用虚伪的笑容面对任何人,为的就是得到一个认可。
“先生,一个人吗?”一个扮相妖艳的女郎拿着酒杯坐在了他身旁,在见到他的容颜后,那女郎更是诧异。
“滚。”他吐出一个字眼来,不带任何的情感。
“先生看来是有心事啊。”她没有走,反而又主动的说道。文曜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喝了一口酒后,踉踉跄跄的起身就要离开。
“先生。”那个女郎突然扶住了他,丰满的身子恨不得贴在他身上。
“滚开!”他一把推开那个女人,朝着酒吧外走去。那个女人还想要追上去,突然出现两个黑衣人挡住了她,而她也觉得他身份不简单,只好不再纠缠。
文曜走出门外后,亓莎莎便立刻从车上走下,示意那几个安保先回去。
“文曜哥哥,文曜哥哥你没事吧?”她扶住了文曜,担心道。好在她派人查到了他在酒吧,这才匆匆赶来接她回去。
她将文曜抚上车,文曜便醉倒在位置上。亓莎莎看着他的样子,很是难受,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喝了那么多酒?
“小姐。”那几个安保有些担心道。
“不用你们跟着,我不会有事的。”说完,她便驾着车离开了。
亓莎莎知道文曜的住址,将他带回去后,还将他扶上了楼。
“文曜哥哥,小心。”她将他扶进房间后,两人纷纷倒在了床上,亓莎莎压在他身上,看着他醉得不省人事的模样,贪恋的多看了几眼。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爱他,从第一次见面,她就喜欢上了他。
她看着已经沉睡的文曜,眼前的男人是她心心念念了几年的人,她怎么可能会错过....她颤抖的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她知道这么做是最下贱的事情,可她没有办法,想要拴住他的心,必须有所付出...哪怕是....
将他的衬衫褪去后,亓莎莎的手往下滑,生涩的解开他的裤腰带....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文曜,见他没有任何动静后,更是毫不犹豫的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