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也是这样想的。紫雪妈妈没有必要来害我妈妈。而且她们两个人关系那么好。”
“所以我怀疑，这里面另有隐情。”
季少言这话让唐欢语想到了今天跟林紫雪的对话，唐欢语连忙点头：“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今天我跟妈提到我妈妈车祸的时候，她似乎有内情隐瞒着，我试图让她告诉我，但是她不说。”
“可能这就是车祸的关键。”
唐欢语为找到了突破口而高兴，同时又为林紫雪的不肯说而担忧，万一她一直不肯说怎么办？
季少言看出了唐欢语的担忧，连忙道：“你放心，我这边会继续调查。至于妈那边，我想她之所以不说，估计也有原因。可能想着时机还没到吧？”
“那万一她一直不肯说怎么办？”
季少言幽深一笑：“不会的。她肯定会说的。也许她就在等一个时机。如果那个时机没有来，我们就帮她制造一个时机。”
唐欢语看季少言胜券在握的样子，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不少。
她忽然想到刚刚季少言似乎也有话要说，连忙问道：“你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季少言想了想道：“我想跟你说程锦儿的事情。”
“程锦儿？”
季少言点了点头：“今天跟爷爷聊天的时候有了一些线索。我推测，程锦儿跟席家可能有关系。”
唐欢语顿时瞪大了眼睛：“你说程锦儿跟席家？”
唐欢语想了想，还是觉得匪夷所思：“不可能吧！程锦儿是程家的人，要么有关系的也是她妈妈，但是也没听说席家有哪个女儿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少言言简意赅地讲了一下季老今天说的话。
不料唐欢语越听，越惊讶。
季少言看唐欢语这副惊讶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又给她普及了一下他和慕容凌在调查小艾和程锦儿的事情。
唐欢语越听越觉得匪夷所思，不由感慨：“这简直太戏剧性了吧！要是这事情是真的，我真有一种在拍电视剧的感觉。”
“这不是电视剧，很有可能就是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事实。”
唐欢语深吸一口气：“程锦儿以前还经常跟我说，她总觉得自己不简单。说不定哪天她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当时我还笑她，程家又没亏待了她，怎么每天都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没想到，这很有可能就是真的。”
季少言揉了揉唐欢语的脑袋：“这些东西，现在也还是不能确定的，只能说这种可能性很大。至于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是要等到调查之后才能确定。”
“那有没有最简单的能证明的办法？”
季少言点了点头：“有倒是也有。你那儿有程锦儿的照片么？”
唐欢语翻着手机，在相册里找到了一张她和程锦儿两人的合照。把合照递给了季少言。
“你看这张可以么？要怎么做？”
季少言笑了：“其实说简单也很简单。等到席老来了，把照片给席老看。”
唐欢语不由皱起了眉头：“席老？你确定？他老了眼神不中用了，居然会把我认成是他孙女，你确定他通过照片就能认出来？”
季少言挑眉：“至少可以试一试嘛。毕竟也没有人知道席老的儿子媳妇儿长什么样子，说不定他一眼就恰好能认出来。”
唐欢语对席老的眼力表示万分怀疑。不过既然季少言这么说了，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的方法。反正试一试也没有关系。
唐欢语又想到了另一茬，顿时有了兴味：“按照这样的说法，也就是说锦儿或者小艾，有一个很有可能就是席老的孙女。无论是谁，对我们来说都是好处呀。本来我们也许跟云市的关系没有那么密切，但是一旦有了她们中的一个人，情况就不一样了。或许还可以强强联合。”
季少言赞许地看了一眼唐欢语，能想到这一层，小家伙脑子很好使呀。
唐欢语捕捉到季少言赞许的眼神，顿时得意了起来：“是不是觉得我说得很有道理？是不是觉得我很聪明呀？不过要是席老的孙女是小艾，那季明压力就大了。”
这小家伙，还会为别人思考了。
“你不错嘛，还会为季明担心了？”
“什么话嘛！我一直在为季明担心，我天天牵挂着他们，奈何季明这个人就是不太开窍啊！身手那么灵活，奈何情感上反应有些慢呀！我都心急了，他还没有什么行动。”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行动？”
季少言这话顿时让唐欢语眼前一亮：“季少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他行动了？快给我说说！”
季少言扬唇一笑，时间倒回几天前。
季少言正在办公室里审批文件，就留意到季明在门口来回兜着圈子。这可不太符合季明的性格。要是季明有事情的话，肯定直接就敲门进去了。但是这一天，季少言总感觉季明不太对劲。
不过季少言倒也不急，要是季明有事情，肯定迟早会跟自己说的。
恰逢季明有一份文件要让季少言签字，季明敲了敲门，进了季少言的办公室。季明把文件递给了季少言，季少言拿到文件，立即签好了字。季少言把签好字的文件重新给了季明，却发现季明正在发呆。
季少言干脆放下了文件，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看着季明。没想到季明还是处于神游状态。
季少言咳了咳。
季明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歉：“对不起，季总。”
季少言认真地看向了季明：“季明呀，这可不符合暗卫首领的行事作风。你是不是有事情要跟我说？”
季少言都这么问了，季明要装也装不下去了。他挠了挠头，心里七上八下的，脸也不自觉地红了。
他一方面，很想问问季少言这个问题，另一方面，又觉得问这个问题很丢人。
季少言看穿了季明的想法，开口道：“你衡量一下，是丢脸重要，还是你要说的这件事情重要？我不希望我的手下是婆婆妈妈的人。”
季明心一横，问道：“季总，不对，季少，我想跟你请教一下情感的问题。”
“情感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