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能能。你坐个飞机，就耐心点吧。哪来那么多话。”
“我不就抱怨一下么！”慕容凌抱怨完后语气也严肃了几分，“外面的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只要他们行动，我们就可以用同样的方式绝地反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很好。”
“对这批人，你想用私人解决方式还是法律途径？”
季少言眯了眯眼睛：“这是一个法治的社会，能用法律还是用法律吧。我可是一个守法好公民。”
慕容凌哈哈大笑了起来：“季少言，你可以的。你要是守法好公民，我就是十大感动国家人物之一了，你看我给国家的GDP做了这么大的贡献，我不感动国家谁感动？”
季少言煞有介事道：“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你下次把身份证给我，我去帮你申请。”
“别别别，算我怕了你了，你还是饶了我吧。要是真让我评上个什么感动人物或者劳模，我还用不用出门了？”
季少言嘴角扬了扬。随后又想起了刚刚跟季老的对话，连忙道：“有件事情，有了一些眉目。”
“什么事情？”
“你还记得当时说的小艾和程锦儿同时短暂性失忆的事么？”
“嗯。”
“今天我问了季老头子。恰好他知道席家那些事。”
“然后呢？”说到这个，慕容凌也有几分着急。
“不急。季老头子透出了一个点，不仅席老有一个走丢的孙女，席老的老四兄弟，也有一个走丢的女儿。也就是说，总共有两个人走丢了。”
“老四兄弟？他不是只有一个儿子么？”
“据季老说，当初生下来是有一对龙凤胎的，只不过女儿走丢了。”
慕容凌思索片刻，突然灵光一闪：“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我们当时的方向是对的，只不过走入了一个误区。有可能小艾和锦儿两个人都是席家的人？”
“我也有这个想法。”
慕容凌又问道：“那可以证明么？”
“可以让席老辨别一下她们的照片，若是真是孙女或者侄女，多多少少有些相似度的。”
慕容凌点头：“这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对了，你的人在席家那边有问出席柳文的事情么？”
“已经通知下去了，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这就好。眼看着就要水落石出了。”
季少言笑了：“就差最后一步了。你回来以后尽快和程锦儿联络吧，她一个人在外面也有些危险。”
说到这个份上，慕容凌更加归心似箭了，恨不得马上飞到程锦儿身边去。这个程锦儿，真是一个不省心的主，也不知道此刻到底在干嘛。
此刻正躺在床上的程锦儿打了一个喷嚏。昨天她遇到那个奇怪的中年女子后就不敢多停留了，立即回了老何的店里。老何店果然设施还是不错的，住宿条件虽然达不到星级酒店的标准，但也是勉强可以接受的。加之老何态度也不错，晚上还能跟他小饮几杯，畅聊一会儿。
不得不说，老何的眼界还是很广的。跟老何说话也很痛快。本来程锦儿是有几分郁闷的，头有些疼，加之还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不过跟老何一说，一下子思路又开阔了不少。
老何其实提点的没错，要是想要揭开一些迷，越是奇怪的东西，越有线索。或许她今天真的应该如老何所说的，再去一趟文化馆，去看看那堆废墟。
根据老何所说，那个女人应该也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为何她会把自己认错。
那天程锦儿只顾着郁闷了，也就没有深想这个问题，现在一深想，就会发现这里面大有文章。
她口中的那个“佩文姐”到底是何人，她又为何会把自己认错人。里面肯定有玄乎。
说不定程锦儿这样一调查，还能调查出来离奇身世。那到时候多精彩啊，就跟小说一样，啧啧啧，这经历，想想都味道。
当然，现在的程锦儿完全没想到，调查出来后，她的身世的确有一段离奇经历，如小说般精彩。那时程锦儿更是感慨万千。不过，这都是后话。
程锦儿一想到这些，整个人都睡不住了，一溜烟地怕了起来，洗漱好下楼了。
老何正在柜台前算账，这个月进账多少，花费了多少，要是符合正常范围，老何就点点头，要是有一点儿不对劲，老何就要细扣到底了。做生意可千万不能马虎，一个小点就要弄得清清楚楚。
现在看程锦儿起来了，连忙打招呼：“锦儿，起床了？昨晚睡得可好？”
程锦儿点了点头：“还行吧！”
老何笑了笑，又挤眉弄眼地问道：“那昨晚离奇事件有答案了么？”
“这个……答案还是有一点的。不过要真正了解情况，还是得自己亲自去探索一下。”
“说得有道理。现在不退缩了？”
程锦儿叉起了腰：“笑话！退缩这个词是用在我程锦儿身上的么？在我身上就不存在什么退缩。勇往直前才是真理。有问题就得发现并且去解决，不能拖。”
老何连连点头：“看来这个政治觉悟很高啊！”
“那必须的！我感觉我今天是有着光荣使命的。多么崇高，去探索一个未知的秘密，想想都觉得酷毙了。”
老何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小姑娘，还真有意思！
“不跟你多说了，说了你也不懂！”
老何顿时止住了笑容：“啥？”
啥叫说了他也不懂？
昨晚是谁拉着他说要彻夜详谈的额？
又是谁说要让他给她出谋策划的？
今儿个怎么一起床就翻脸不认人了？
程锦儿似乎也觉得这话有些小小的不对劲，就转了个弯：“我的意思呢，是说这个秘密还是得有当事人去探索的，你说对不？”
老何哼哼：“锦儿丫头，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别解释了，快吃饭吧。”
程锦儿哪里还吃得下饭，现在一颗心都飞到探索去了，她感觉自己就是正义的使者，在江湖探索一个大的秘密。
她连忙摆手：“我吃不下去。我不吃饭了，我要直接去探秘去了。”
老何皱起了眉头：“饭还是要吃的。人是铁饭是钢，磨刀不误砍柴工。吃了饭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