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端起封琪刚喝一口的红酒,得意洋洋的品着,封琪一看她在那卖着关子,一把抢过高脚杯,一本正经的看着盛夏,“快说!”
盛夏看着他,收起来笑容,说道“干嘛呀!这么严肃,好了,我说,我家以前是江城开古董店的么,我父亲有个老友,他前不久急用钱,就把这幅画转让给我父亲了,我父亲很喜欢,就留给我做嫁妆,我就给你拿来喽!”盛夏想尽量把慌撒的圆些,但是看着封琪还是一脸的不相信,忙重复道“真的,真的。”
封琪再一次抚摸了这幅图,不舍的把图卷好,推给盛夏,“盛夏,谢谢你,不过既然是你的嫁妆,就该收藏好!”
“喂!封琪,你这是什么意思,如今还要与我划清界限么?”盛夏一想起刚才那一幕,气的眼泪汪汪。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封琪是个男人,怎么能用女人的东西那。”封琪再一次把盛夏推过来的图又推了过去。
“自从严冬走了,你就变了。”盛夏看着封琪那么坚决,只好搬出来严冬,因为她明白,严冬是他最爱的女人,又因她红颜薄命,严冬俨然就是他心里的刺。
“好好的,提小冬做什么?行了行了,你也别哭了,我先替你收起好吧!”封琪只觉的头疼,一想起自己不能亲自送严冬最后一程,心里面就揪着疼。
封琪找啦一堆的借口送走了盛夏,包厢里,自己一个人看着那卷画思索着。
封琪早就知道父亲与李坤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他还知道老爷子有些不正当的生意,这个洛河神图和叶云珊有关系,但是老爷子会不会对这幅图感兴趣,封琪不知道,他只知道找到叶云珊,才是最有价值的线索。
可是找到叶云珊的住处一点都不难,但是找到叶云珊她这个人却是要费些周折。
封琪私底下联络了一些人,寻找叶云珊的下落。可封大茂早就派赵亮和当年自己的墓友连大年潜入叶云珊新居,守株待兔,只等叶云珊从花之界里出来,就用准备好的大网套住她。
……
花之界里今日只有云珊自己在修炼,她现在修炼到聚灵期六重天,在突破七重天遇到灵力相冲的障碍,云珊百思不得其解,只好稍作休息,望着河溪,真想进去泡个澡,可是她可不敢下水了,因为血玉天曾经在这个时空里出现过。
云珊脱了鞋袜,白嫩小脚拨弄着清澈的溪水,一团团灵力因子飞升出来。
云珊用脚踢起了一些浪花,看着一尺高的浪花,她联想到水幕墙,随即,运转周身灵力,口念口诀,四组水墙随着她的双手缓缓立了起来,这水幕墙会消耗掉很多的灵力,所以云珊必须马上进入水幕墙里,吸收河溪灵力。
一边洗澡,一边吸收灵力,倒是一个不错的组合。
云珊在水幕墙里欢快的转着圈圈,嘴里还唱着“我爱洗澡,皮肤好好,……”
“呵呵!”河溪附近的老榆树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血玉天躺在一跟腰粗的树干上,翘起来二郎腿,听着云珊的儿歌忍不住轻笑两声。
忽然血玉天坐了起来,掐指一算,算出云珊今日有危险,便想看看热闹,反正每日被关在城里,就是练功。难得出来潇洒一回!
这时云珊也洗的差不多了,以她现在的灵力根本察觉不到花之界里多了一个看客。云珊一个百花飞旋,从水幕墙里飞升出来,瞬间水幕墙破碎掉,云珊一身洁白无暇,只有胸口的花玉印记微微发着光,一头青丝长发及腰,标准的身段凹凸有致。一个蜻蜓点水,轻轻落在草地上,随手一波,身上便多了一套白云缎面轻纱罩衣。
树上的血玉天看的出神,一个不稳,从树上险些跌落下来。
云珊被吓了一跳,赶忙捂住胸喊道“淫贼!”
待她看清血玉天的长相,便羞红了脸,小声的说着“怎么是你呀!”
“哦,我也是刚到!”血玉天说完这话,真想抽自己一下,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云珊本来想洗完澡回现代看看,买点女性私密的东西,正好借着此时的尴尬,逃之夭夭!
“啊!”云珊刚从花之界里出来,便被一张大鱼网牢牢套住,云珊还来不及大喊救命那,就被赵亮和连大年五花大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