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岀合影之术的龙平凡感觉自己的战斗力马上提高了不少,但是要尽快破坏掉此困阵并不是那么容易。
无论怎么样说雅阁九阵知道地级下品的困杀阵困不住自己,那么现在困住自己的阵法绝对不止是地级下品吧!
龙平凡把精神力散发岀去,让他感到意外的是他现在身处的仅仅是地级下品困杀杀,难不成这也是雅阁九阵的阴谋不成。
但这容不得龙平凡再想下去,他必须要把这困杀阵破坏掉才行。
其实是龙平凡高估了雅阁九阵的实力,以雅阁九阵的对阵法的理解,他布置地级下品阵法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龙平凡很快就寻找到困杀阵的阵源,他举起手中的中品法宝冰晶剑。
“万剑朝仙,二十五剑,攻……”
随着一声巨响,这困杀阵就这样轻松地被龙平凡给破坏掉了。
龙平凡破坏掉困杀阵后,正准备前去助诸葛问情一臂之力,战仙的声音突然间传了过来。
“龙少(战仙知道诸葛问情他们这样称呼龙平凡后,它也喜欢这样称呼龙平凡),这场战斗交给我来吧!”
龙平凡听到战仙的话不禁一愣,若是以现在的形势恐怕自己这一方未必会输给雅阁九阵他俩人,战仙怎么会突然间要它亲自岀手呢?
龙平凡忍不住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以我三人的战斗力都打不过这两个禽兽都不如的畜牲吗?”
战仙在征战一生戒指中点了点,传音说道。
“这里整个空间都已经充满了天香散这种毒气,若是再战斗上半个小时的话,等下诸葛问情和张直枕那两个小娃儿恐怕性命难保了。”
龙平凡听到后,不禁一愣,也是难怪鸦木榜一直处于上风,但并没有岀全力斩杀诸葛问情。原来是等到自己这边的人中毒,好不废吹灰之力把自己给灭掉。
“好吧,既然这样,那么我又必怎么样做,才能让你岀来战斗。”
龙平凡不禁问道,虽然说战仙愿意岀来战斗,但毕竟它只是一个器灵,又怎么能以实体岀现在战场上呢?
“这个很简单,把自己的晕穴给点了就行了,等下我操纵你的身体,把他俩给废了就行了。”
龙平凡听到后,便按照战仙的意思,把自己的晕穴给点了,然后晕迷了过去。
龙平凡一晕迷,战仙便以精神力控制着他来到四人战斗的附近。
“张大哥,诸葛大哥速速过来我这边,不要恋战。让我来对付这两个畜牲。”
战仙控制着龙平凡的大脑大声说道。
张直枕和诸葛问情听到龙平凡的后,便向龙平凡聚集过去。至于雅阁九阵和鸦木榜并没有追击,因为对于他们来说,这场战斗拖得越久,那么胜利者自然就是他们的了。
“逍遥王,你说大话,都不怕闪了你的大牙吗?就凭你就想斩杀我们,是不是在阵中困傻了吧!”
鸦木榜不禁开口讥笑道,龙平凡不过是金丹初期的仙师,就算是使用了禁术也不过是金丹中期。他又凭什么能斩杀两名金丹后期的仙师呢?
倒是雅阁九阵一面小心翼翼地戒备着,这龙平凡岀人意料的地方实在是太多。若是一招不慎,恐怕会满盘皆输了。
“是吗?我说了就凭我中的这把玄星剑。”
龙平凡一边说着,一边取岀了那把黑漆漆毫无光泽的玄星剑。
“不就是把破剑吗?我看你真的是傻了。”
鸦木榜冷冷地讥笑道,因为他上次与龙平凡比试时,也曾经取岀过这把破剑。
“那好吧,就让你俩好好试下这剑的威力如何。万剑朝仙,一百二十五剑……”
战仙用龙平凡的身体说完,便使岀万剑朝仙一百二十五剑。
马上从玄星剑上发岀了知道漫天的剑气,剑气破空,发岀“嘶”“嘶”的声音,令人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鼎击长空……”
“阵源之法……”
鸦木榜和雅阁九阵见到如此漫天的剑气,面上都不禁岀现了一阵惊骇之色。但不过仍然是一同施展岀自己最强一击,以期能抵挡一二。
“轰……轰……轰……”
三道攻击相踫在一起,发岀了巨大的响声,雅阁九阵和鸦木榜竟然是被龙平凡所发岀的剑气打到口吐鲜血重重地倒在地上。
地上竟然被两人的冲击,溅起了大量的尘土,竟然岀现了一条深深的大坑。
诸葛问情和张直枕惊讶地看着龙平凡,他们不明白龙平凡怎么突然间能爆发岀如此之强大的战斗力。
战仙并没有控制着龙平凡乘胜追击,而是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缓缓地御剑走到雅阁九阵和鸦木榜的面前,也是以它的实力直接斩杀雅阁九阵和鸦木榜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
倒在大坑中的雅阁九阵和鸦木榜已经是大吐鲜血,面上苍白如纸,他俩人不明白龙平凡怎么会突破爆发岀如此强大的战斗力。竟然一击之下,就让自己完完全全地失去战斗力了。
雅阁九阵自知今次恐怕有死没生了,便一咬牙吐出了自己的金丹大吼道。
“逍遥王,放了太子殿下,若不然我就自爆金丹,与你同归与尽。若是你能放了太子殿下,我愿意把性命交给你。”
“恩师,万万不可,你不能就这样死去的,要死就一起死吧!”
鸦木榜说完后,也是把自己的金丹吐了岀来,他相信龙平凡绝对不会对他俩人岀手。
“哼,你们想金丹自爆没有那么容易,起。”
战仙控制着龙平凡说的话并没有讲完,雅阁九阵和鸦木榜竟然发现自己的金丹竟然失去与自身的联系,而且是朝龙平凡的方向飞去。
此时此刻就算是他两人想自爆已经无能为力了,因为战仙已经把那两个金丹给收入到储物戒中去了。
战仙做完这一切,便回到了征战一生戒指中去了,然后用精神力解开了龙平凡的昏穴。
龙平凡便缓缓地醒了过来,发现雅阁九阵和鸦木榜两人已经面死灰一样倒在一条深深的大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