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见我动作缓慢加快,感觉到我慢慢熟练之后,她就放开了我,站在我的边上点上一根香烟远程遥控我该怎样做。

一开始根本没异常,只是她在边上喊着“用力挥动你的木棍!”这等口号,来来回回不断重复,所以我以为我用的力道不够。

那会儿我倒吸一口气,使劲往自己的边上挥。

谁知动作正在进行当中,我手中已经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已经滑落,空空如也。

我即刻望着空中看去,看见我的木棍径直的向一旁正在练习太极拳的老头子头上挥去。

不只是我有意无意,反正那根木棍所落在的位置,简直堪称完美——准确无误的打中了众多老年人的一个老头子的头。

“晃荡”一声,两秒钟过后,被我击中的那个老头转过身,单手捂着自己的后脑勺,眼神中充斥着愤怒,对着我和温莎两人大喊。

“你们这两个兔崽子!别跑!”

那会儿我早就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所以我当时想都不想,撒腿就跑。

温莎自然不愿意为我背黑锅,所以也是跟着我一起跑。

“跑路”的路途当中,温莎曾对我说。

“嘿,我真的在想,那个老头是不是和你有仇来的?”

我有些无奈的说。

“这跟有仇没仇有什么区别吗?我只是不小心甩出了手中的棍子而已。”

“在他们眼中看来却不是如此,所以他们才会大动干戈的追赶着我们。”

和她训练的第一天,我什么都没学到,都是一些基本的动作,耳熟能详。

训练的第一天,我们傍晚结束。我记得当时步行回到唐诗诺的公寓时,我昏昏欲睡。

进门的那一会儿尽管唐诗诺逼问我整天都去了哪里为何不带手机等等,我懒得解释,直接是钻进了被窝里,倒头就睡,连外套都没穿。

第二天,依然是凌晨四点钟所有,温莎很是定时的给我打电话。好在我前提有准备,已经做好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吃完前一晚所吃剩的晚餐,匆匆出门。

约见地点不变,温莎的穿着不变,只是那会儿我有些胆怯,因为我不知温莎的训练内容是什么。

在她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一座吊桥。

吊桥冷冷清清,那天的凌晨风很大,一吹都能把人的鸡皮疙瘩给吹起来。这一点就算是身穿毛衣的我仍然能感觉,当寒风吹来我不由得缩头缩尾。而身上只穿着一件紧身衣的温莎看似行动自如,一点都没有被天气所影响的意思。

她站在吊桥栏杆上向远方望去,一言不发,而我则是在原上瑟瑟发抖。在我知道运动能提高身体的温度驱走寒冷时,所以我不由自主的问温莎。

“教练,你不冷吗?”

温莎淡淡的说。

“习惯了。”

“我好冷啊,今天你叫我出来没有训练的内容吗?如果有的话,现在我们吹冷风也是一个样的吗?”

温莎指了指吊桥栏杆,说。

“看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样子,那么我就告诉你,今天你的任务就是吹冷风。”

我顺着她的指尖尽头看过去,有些明知故问的问。

“你的意思是,要让我站在吊桥栏杆上吹冷风是吗?”

她点点头,说。

“是的。”

尽管我知道吊桥下面是一个光线所照射不到的一条江,但是我还是按照她的去做。

爬上了栏杆,双脚直直战力,可眼底的那一片黑暗去让我不由自主的低头看。

好家伙,当时我耳边除了冷风拍打我的声音之外,我还能听到脚下的江水正不断拍打岸边,鬼知道水有多猛。

为了我的生命安全着想,我转过头来问温莎,说。

“教练,你说咱们能不能换个地方?现在的训练内容不是吹冷风吗?我们可以随便换个地方,只要是个高地就行了,是吧?”

温莎摇摇头,说。

“你还是不要说话,还是那句老话,把你身上的所有衣物全都脱掉,除了自己的短袖和背心除外,要保持形象。”

说着我便脱去身上的外套。好家伙,我没脱一件,我就越是能感觉到寒风刺骨。

不过没关系,最终我还是挺了过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斜眼看着温莎的神情,她的眼中似乎充满了忧虑,好像在想着什么想不开的事情。

那会儿也因为边上没人说话的情况,我显得有些无聊,边问温莎。

“教练啊,你说我能不能在一个月之内训练有成呢?”

温莎又给自己点上一根烟,说。

“这得看你自己,我敢下决定。”

“那能不能问你一件关于你私人的问题啊?”

“说。”

“女人都不抽烟的,为什么你点烟频率那么频繁咧?你知道,烟是对人有害的。”

她在听我说着这些的同时,深深倒吸一口,并说。

“我喜欢抽烟就像是你们男人一看到漂亮女人一样,不由自主的望过去停留在她身上几秒钟的时间。”

我仔细回味她的话,数秒后试探性的说。

“这话是不是在说…你抽烟这是习惯性?”

她点点头,后我说。

“我虽然也是个吸烟者,但是我点烟频率没你这么频繁。你点一根又抽一根的,你的肺会黑的。”

我的好心建议却换来温莎的沉默,我想我打开的话题不是很好。

所以我当时想了想,又问。

“教练,我听说你还没有男朋友是吗?”

她有些好奇的说。

“你听谁说的?”

我又问。

“现在的你看起来相当忧虑,是不是没有男朋友这个原因,让今晚的你看起来,很是焦躁不安啊。”

我所打开的话题早就命中了温莎的红心。

见我说得如此有理,便转过头来看着我说。

“你好像很会通过人的神情来分析他们的内心所想,是不是?”

我憨厚一笑,虔诚的摸着自己的鼻尖,说。

“嘿嘿,一点点,一点点,只是你把自己的内心情绪表露得太过明显了。”

她那会让却破会气氛的说。

“我没让你当你就动,作为你的惩罚,单脚站立。”

原本我以为这是在闲谈,就算我动那么一两下,或者是和她产生什么言语上的冲动,她也不会放在心上。

谁知道她那么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