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认为我已经打法掉她之后,忽然间她又一个回身,指尖指着我的鼻尖,对我说。
“我警告你啊!要是我知道你和哪个女人鬼混,你刚才说的话但凡有一个字是假的话,我…我就割了你丁丁!知道了吗!!”
割掉我的丁丁?
这是一个女人能做出来的事吗?
你还真别说,唐诗诺还真有可能做出来。
当时我内心正在庆幸:哎呀妈呀,好在你并不是我肚里的蛔虫,要是让你发现了我不就成了现代社会的第一个太监了?
想是这么想,当时为了保住我的丁丁,一个劲的点头。
接着,她又要求着我抱着她,继续说一些有的没的。
她当时指着凌晨刚刚开工的房地产地段,兴奋的说。
“诶,要是那边的房子建好了我的话,我想在那边买一个。那边的地段在我看来相当不错,临近市中心,而且楼下就是商业街,生活必需品商业界都有卖的,你说怎样?”
当时我是这么想的:呵呵,你老人家可有钱了,我想你的公司一年下来的盈利可以自己开个房地产卖房子了吧?你还用得着花自己的钱养活别人?这不是傻逼吗?
可是我嘴上却漫不经心的回答。
“恩恩好,这个建议不错。”
接着,她又抱着我的手,脑袋躺在我的胸膛上,开始发挥自己的想象力,说。
“你说…咱们该买多大的呢?一百平方?两百平方?小一点的话我总感觉空间不够用,尤其是当亲戚朋友来咱家时,会显得很窄。但是大一点的话,要是一个人住着就感觉特别的空虚…这个问题还真的是…”
当时我早就忘记了唐诗诺说什么了,因为我脑子里又想起了不该想起的事。
……
那还是我年轻时期,刚刚成为黑曼巴之时。
那会儿的我在自己人——流浪儿之中颇有名气,在他们心中树立了自己的地位之后,我马上就为我们的将来做打算。也就是我和舒雪两人。
舒雪因为患有疾病的关系,一旦发作起来很是可怕——癫痫。
亲眼目睹了她在我边上发生了两次,每次都是有惊无险,尽管是这样,可她病情每次发作的时候,都会让我感到无依无靠。
那会儿我开始通过盗窃,得到一点钱,于是乎我就开始和她独处。
我和舒雪相处时的场景就和唐诗诺一样。可是和唐诗诺唯一不同的是,我很喜欢做白日梦。
因为我在短时间内就有了一个月或者是一小段时间所赚不到的钱,做白日梦是正常的。
那会儿我和舒雪两人的谈话内容从盗窃经过,说期间有多么多么刺激,多么多么惊险,换来的成果有多么的无可厚非时,话题就开始慢慢延伸到该如何用钱这个话题上。
那会儿我抱着她,坚决的说。
“我肯定把你给治好,这点你放心,我们现在有了钱,想做什么都不是个难题。”
她笑着纠正我,对我说。
“你呀~总是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我觉得呢,你把那些钱用到其他地方比较好,那么就节省着给自己用。”
当时我很疑惑,说。
“为什么呢?钱是我偷来的,我想我有本事(权利)去挥霍它啊!就像城里的那些有钱人一样,一晚上花费就是一大笔钱。你又不是没见过。”
“但是那是他们的钱,而我们的钱并不是我们通过自己的能力得来的。”
而后我说。
“自己有钱了还不能花,这是什么话呀?真的是。”
“我都说了…那不是通过我们的能力赚来的钱。与其我们自个用,还不如我们把那笔钱用得更有意义一些。”
我试探性的问。
“什么叫做把钱用得有意义一些?”
她斜头仰望着夜空,侃侃而谈。
“你还记得当初我遇见你的时候吗?那时候你还是被绑在电线杆上。”
我听了点点头,说。
“记得,当时你和咱们的人一起将我从电线杆上解救了下来。”
她听了点点头,后笑着说。
“当时我还记得,你看上去很憔悴,再加上被淋雨的你看起来状态差到极点。本来那天我们几个人都是外出找吃的,结果碰上了你。在我提议着要把你放下来时,其他人都不答应,你知道为什么吗?”
当时的我很得意,说。
“其他人不答应就不答应了,我能说什么?到最后还不是你把我给解救下来了?都现在了还去问为什么,我觉得没必要了。”
而后她笑了笑,轻拍我的肩膀说。
“你这人就是这样,你难道不知道盗窃可耻吗?”
我将头别过一边,说。
“不知道。”
她又说。
“看看,我说你还不乐意了是不是?”
我说。
“都说了,你们已经把我给救下来了,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反正在我看来,我是你救的。”
“那也和我们的人脱不开干系,”她缓缓的说,“那天我们出来觅食,当时碰巧就看到了你被绑在电线杆上了?我们的人通过你脚下的鸡蛋壳就能推断出你是小偷。我看到你的脸色很苍白,所以我一时心软就把你救了下来。”
还没等她说完,我直接插嘴道。
“这不就完了吗?还有什么?难不成你想说,你心软把我给救了下来,原来是放虎归山啊?”
她笑得合不拢嘴,说。
“哈哈…你不是说你小学还没毕业吗?你怎么知道这个成语的?”
看到她笑,我就知道我又虏获了她的芳心,于是我傲娇的别过头,装作不在意的说。
“你不知道的还多了去了。”
之后她再将话题转到正轨上,说。
“你偷来的钱就不要用在自己身上。想要让自己的钱用得更有意义,那么你就把钱用在别的需要帮助的人身上。”
我指了指自己,说。
“我本来就需要帮助啊!现在的我们一日三餐都还没有保证咧。”
她说。
“你忘了?我们的人一日三餐都没有保证。”
她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想起了我们的人。
那会儿我毕竟年轻,度量没那么大,对于她提出这种慷慨的要求,我内心很过不去,并说。
“我们的钱现在又不是很多,先稳定了我们自己,再去管其他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