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陈春生一脸难以置信看着唐诗诺的背影,并继续说,“看到你前面的人了吗?我记得没错的话,他应该是你的某个重要的人吧?你看到他手上拷着的手铐了吗?在你眼中,手铐算是自由吗?”

唐诗诺又看了我一眼,后低声的说。

“我不知道…”

陈春生一手搭在唐诗诺的肩膀上,后对我说。

“我从你嘴里得不到我想要的信息,但是你敢保证……从这个女人身上我得不到半点信息吗?”

陈春生的举动给了唐诗诺很大的反感,她掰开陈春生的手后声音稍微调大提高点音量对他说。

“把你的手拿开!我不喜欢陌生人把手搭在我肩膀上!”

说完后,唐诗诺还亲自站起身,甩开陈春生的手,后自动远离陈春生。

那会儿陈春生想必他完全没想到,他不仅给了唐诗诺我所得不到的待遇,并且还以着一种礼貌来对待她。谁知她不但不领情,在礼仪上,甚至是得寸进尺。

那会儿我已经知道,唐诗诺必定会激起陈春生的愤怒。

因为我知道陈春生不会让自己脸上无光,更不会让这么一个女人对自己得寸进尺。

因为,他是一个在温室里长大的男孩!

我很想告诉唐诗诺,让她适可而止,可要是我这样做,不就意味着我认识唐诗诺了?

我可不想我好不容易坚持下来的谎言就这样活生生被我的言行暴露了。

所以,当时我只是尽可能的把自己当成一个旁观者来看待。

但是,我错就错在这。

本以为,唐诗诺在陈春生的眼中,会是体现他一个绅士的最佳方式。

可在我看到陈春生咬牙切齿紧锁眉头后,我知道,他不会对唐诗诺有任何的宽容。

他大步走到唐诗诺面前,粗鲁的抓住她的长发,而后直接是一拳打在她的腹部上。

一个小女人哪能承受这点伤害?

那会儿唐诗诺瞪圆自己双眼,想弯下身子想缓解下疼痛,可谁知陈春生抓着她的长发,限制住她这样做。

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眼角闪烁着泪花,一只手捂着她的腹部,忍住疼痛,尽可能的不叫出声。

陈春生装作一脸的惊讶看着唐诗诺说。

“哎呀!真的没想到啊!你的骨子这么硬啊?”

说到这,陈春生向我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对我说。

“就是不知道的是,你的抗打能力能否和你的男朋友一样。我怕…这点你不行吧?”

说完,陈春生没有对唐诗诺手下留情。连续在她腹部上打了好几拳后,松开她的长发,唐诗诺背靠在墙上,双手捂着头部,把头埋在双膝之间。

尽管我不是当事人,可经过那些与陈春生相处的日子下来,知道我能知道他是一个暴力倾向者。

再加上唐诗诺出身豪门世家,从小家里人对她爱护有加,向来就没有对她殴打过,她更是承受不起这种伤害了。

陈春生摆出一副高居不下的看着蹲在地上的唐诗诺,脚轻轻踢她,说。

“喂喂,这里可以允许你哭。刚刚你不是说你在这里没自由吗?我可以告诉你,还有,那就是你还有哭的自由。我没打算拦你。”

唐诗诺那会儿保持着沉默,她就像一个沙包一样,高举双手就这样让陈春生踢。

久而久之,陈春生发现这种方式得不到她任何的言行以及举动上回应后,他马上来气。

随着力度的加大,言行上的怒吼,再到暴打。

他撕扯着她的长发,眼睁睁的看着她流泪,不断的扇她巴掌外,还把她当做风筝一样,拎着她的长发满屋子的转。

那会儿你们体会不到我的心情。

因为尽管是我闭着双眼,想控制自己的思绪,想压制住我的情绪,可是有一种念头还是经不住我的思想冲破我的忍耐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这种愤怒,是我自从越狱那段时间以来,是我控制不住的愤怒。

它通过紧握双拳咬牙切齿表现出来。

是的,没错。

那会儿我曾发誓,一旦陈春生被我抓到,我会不管任何下场,都会将他在唐诗诺身上制造的疼痛,原封不动的偿还给他!

我发誓!

对了,还有陈春生所谓的同仁,那些警察的下场好不到哪去!

因为,在陈春生用肢体来折磨唐诗诺时,他们一个个跃跃欲试,没有一点同情心!

时间进行得差不多时,陈春生拎着一身狼狈的唐诗诺来到我面前,他看着她在我面前说。

“真的没想到啊,你们两个尽管是不认识,可在性子上,竟然会意外的相同!这点我还是想不到啊!”

我皱着眉头看着陈春生,他则是粗鲁的抓着唐诗诺的头发强迫唐诗诺仰起头来看着我。

那会儿她嘴角鼻孔都流出鲜血,她的眼角,也有红肿的现象出现;以及…她那控制不了让我看着心疼的眼泪。

尽管如此,她从头到尾还是没有任何的吱声。就连哭都没有大声哭,这对一个女人来说,真的很不简单。

她身上的脚印灰尘以及散乱的长发,眼泪以及其他重重都在向我表明,她承受得过多了!

之后,陈春生松开了抓着唐诗诺的长发,她就像一滩泥一样,直接倒在我面前。像只受伤的鸟儿一般,软弱无力。

而我的眼神,则是顺着她倒下的方向看过去。

还好,她还用手捂着自己的肚子,这也证明她还活着。

有人欢喜有人愁。

我正庆幸着唐诗诺还活着的同时,陈春生假装长叹一口气,有些悲伤的说。

“唉…看来啊,我对这个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来来来,你们几个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但是请务必答应我一个条件,你们千万不要给我任何面子,往死里打就可以了,明白吗?”

你他妈在开什么玩笑?

这不过是暴风雨前夕?

你他妈眼睛是不是瞎的?没看到她已经不再状态了吗?没感觉到要是你再对她有任何伤害的话,你会杀了她吗?

可我当时也只是在心底咆哮,并没有把我想说的话大声向陈春生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