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那张丑陋并且自以为是的嘴脸,我好像直接和他对抗上。
可一想到他这样做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力,想让我开口说话。所以我不会就这样傻的直接回答他的话的。
大概过了五秒钟左右,他把答案说了出来。
“我可以跟你说他们的下场,那就是他们每个人都向我求饶,要求我不要折磨他们,他们会把他们所知道的一切都会告诉我们。”
说到这里,他又恶声恶气的凑近我的脸并对我说。
“我也敢保证,你就是那种人之一!跟你说白了…你接下来的下场肯定会向我求饶。我现在是为了你好,为了保住你的自尊,为了不让你像条狗一样可怜兮兮的跪在我面前,求着我不要折磨之前,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就最后一次!”
他对我竖起一根食指,那会儿我早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对于折磨人这种想法,我的脑袋很有限,因为我很少折磨人,因此我很难想象得到,眼前的陈春生到底会用怎样惨绝人寰的方式来折磨我。
那会儿我的内心真的是在动摇,毕竟在刚才的警告下,陈春生已经做出了样子给我看,他不是那种说说就算的那一种类型的人。
可到底…我该怎么做好?
那会儿我迟疑了,但是一想到要向他妥协的话,那么唐诗诺就免不了和我之前一样的下场。
尽管唐诗诺三番两次信誓旦旦的对我说,她不怕坐牢不怕什么什么之类的,可我还是以保护她为基础,要步步为她着想才行。
因此那会儿我继续用沉默来灰机陈春生。
他的内心给了我一定的时间,在他默数到了一定的程度时,忽然对我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说话的同时还不断的拍打着手掌。
“好好好!伊成!你真的是好样的!好样的!不错!我确实挺欣赏你这种人!真的很不错!我非常欣赏你!”
他这种笑里藏刀的性格,可以说是任康的加强版。毕竟,他是不太会伪装,是个有肉眼有点智商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他那种微笑是虚伪的微笑。
于是,他对站在我身后的警察使了一个眼色,后两个警察一声不吭打开审讯室的门就往外走。
那会儿他坐在桌子上,侧着身子对我说。
“你知道吗?刚刚我已经宽宏大量,已经给了你时间去做选择,可谁知道,你竟然会选择用这种方式来对待我!有你的,伊成!”
出门的那两个警察还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他们拎着一个黑色的麻袋拎进屋子里。
我用不安的眼光聚集在那个用肉眼看不透的麻袋上,寻思着袋子是装着的东西是不是要折磨我而所需要用到的东西。
显而易见,事实上肯定是!不用想!
只见一个警察从麻袋里掏出一根较长的黑色布料,缓缓的移动到我身旁。
就算那时候我的内心在告诉我,不要去害怕他们,这些没什么好怕的!
可事实的真实反应却是:那个拿着黑色布料的警察,走到我的身后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到底想干什么!
接着,陈春生说。
“开始!”
走到我身后的那个警察直接用黑色布料想蒙住我的脸,可他第一次没成功,因为我的脑袋正在移动当中,这点让他猜不透。
随着又有第二个警察的加入,他双手捧住我的脸,固定住我的脸,而站在我身后的那个警察则是趁机蒙住我的脸。
动作连贯,干脆流利!
要是用警察的术语来形容这帮警察的手端的话,那就是“惯犯”。
而用我们盗贼的行业来形容他们的话,那就是“快手”!
蒙住我的双眼后,我的视野开始丢失,什么东西都看不到。我不断动身子,试图想扯开捆住我双手的手铐,但是就是费力。
陈春生的声音从我面前传来,他说。
“要我使出这一招你应该感到荣幸,黑曼巴。我可以向你透露一个细节,你这个犯人之所以会落在我的手上,我比任何人都要痛恨你知道吗?”
因为我是小偷啊!
再接下来,陈春生想用站着水揉成布的布团塞住我的嘴,可知道他们想要这样做的我并非让他们如愿以偿。
不管他们用怎样的方式想让我打开嘴巴,可我就是不打开!
尝试多次之后,让这群残暴的警察耐心全部磨掉。
之后陈春生怒骂一声,并在我腹部上来了一拳。
“妈的!老子就不信搞不定你!”
在我被他击中那一拳的同时,我则是不断的干呕。
干呕必须张开嘴巴,这些警察很会趁火打劫,直接将布团塞住我的嘴!
不得不说,这个手法相当流利,一看就是惯犯!
搞定了这两步之后,陈春生拍拍手对我说。
“好了,接下来有你受的了!”
还没等他的话音全落,我的侧脸就被侧边的警察挥上来一拳,很重的一拳。
那会儿我整个人全蒙了,脑袋倾斜向另一头。
还没等我摆好自己的脑袋,他们又给我一拳。
他们大部分都是打脸,而且不留任何情面。
一次,两次,三次…来来回回都是拳头。
之前我也说过,我不是那种耐打耐扛的料,在他们给了几拳之后,我就张嘴大叫喊疼。
可是,我的嘴被堵住了!
所以只能是“啊啊啊”不断的叫。
在打得差不多时,陈春生喊了一声停。
我不知他这次又想搞什么新花样,颇有绅士口吻的对我说。
“现在你有要告诉我的想法了吗?黑曼巴先生?我看你受了我兄弟这几拳就不断的仰头,看来你非常疼啊,是不是想一次性的把内心的疼全给叫出来。如果想的话,我就给你机会。同时你也必须把我想要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我,否则…等待你的还是更辛苦惩罚…”
他给了我答应与不答应的权利,点头还是摇头。
可我喘气时,并没有任何想妥协的念头,于是还是继续沉默。
他们真的是那种说到做到的那种人。
拔出了塞住我嘴的布团之后,我马上低头将嘴里的唾液给吐了出来。
那会儿我更相信,吐在我大腿上的除了唾液之外,更多的还是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