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蹲身子,五官扭曲,有些胆怯的看着自己前方的警察。
眼前的警察用一副欠揍的表情,以及自己的武器警棍,当作擀面杖一样,一边走向我一边不断的说。
“喂!你想要我怎样收拾你?要我打断你的腿,还是把你打得跪地求饶?”
面对他给我的两种选择,我一点都没有胆怯,抬起身子对他说。
“你是让我再一次踢掉你蛋,让你回家之后再让你老婆误会你一番?好让她知道她的男人不过就是仗着一套制服欺负人?”
“欺负人?”警察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你说我就靠着这身警服来欺负人?!哈哈…别开玩笑了!对付你这种人根本不叫欺负!那就铲除!”
说完,他就发出一种带着振奋的怒吼声,高抬他手中的警棍向我挥来。
我当时咬着牙,双手抱头,认准他的方向后低着头向他冲去。
我的头部撞击到他的胸部,当时他一手压住我的头部,另一只手则是对我不断的用警棍在我后背上制造伤害。
“咚”
“咚”
“咚”
一声声入肉的棒打声,无不让我咬着牙忍受。
但是,他每每在我身上挥向的每一棍,他都要配音。
“我看你还有什么能力!”
“你除了会顶我之外,你还会什么?!啊?!站起来跟我打啊!别像条狗一样啊!站起身啊!”
“看不出来你好像很耐打啊!怎么现在的你看起来好像很无力啊?!啊?!”
那会儿我停下了冲撞,可这并不意味着警察手中的警棍就会就此罢手。
所以,感受到疼痛的我只是默默的双膝跪地。
可他不知道的是,同样的招式同样的一幕再次重现在他面前。
握紧右手,想都没想直接往他的下面挥上一拳。
我成功了。
警察手中的警棍瞬间“啷当”落地,而他五官扭曲,长大嘴巴瞪圆双眼,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站起身,当时我与他近在尺咫,看清了他面容的狰狞之后,我缓缓对他说。
“你刚刚说我什么都不会,你错了,我相信刚才的那一拳足够让你和你妻子一段时间无法亲热。严重点的话,你还将成为历史上最后一个太监。”
说完,我不慌不忙的捡起掉落在一旁的警棍,握紧它,右手横空挥去,直接打在警察的脑袋上。
那个警察趴在地面上,不断的翻滚,不断的发出“啊啊啊”的哀嚎。
但是他在我身上施加的仇恨不仅于此。
在他倒下之后,我不断的挥动手中的警棍,不断的殴打他的后背。
他到底只能是嚎叫,什么事都做不出来。
但是我在这犯了个致命性的错误,我甚至忘了现场还有另一位警察。
在我殴打那位蛋疼的警察时,被我无视的那个警察,大喊一声,挥动手中的警棍,打在我的膝盖上。
在我被他攻击的那一刻,我感觉到自己的腿断了,我甚至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半会儿后,疼痛就像源泉一样,直冲我的大脑,因我控制不住这种疼痛感,再加上失去了右脚的我最先是倒下并开口大喊道。
“啊!!!啊!!!”
这就是我的悲剧。
再后来,我差点就被抓了起来。到最后,我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两个警察搞定。
其中的艰辛只有我知道。
你们觉得我这个门外汉面对两名警察甚至能全身而退,肯定对我充满了兴趣吧?
你们是不是这样觉得的?
但是,我损失的比他们还要大!
因为我膝盖中了警察一棍的关系,导致我躺在原地不断给自己的膝盖做按摩,试图减缓它带给我的疼痛感。
可谁知,这种疼痛感并非是短暂持续的,而是长久持续的。
那会儿我疼得连眼泪都掉出来了。
搞定了之后,我试图站起来。
右脚着地之后,因为全身的重量全集中在双脚之上,右脚的疼痛占据一切因素,导致我再次倒下。
那一晚,我是扶着墙离开现场的。
可是,原本大过年的城市中不会有半个人的存在。
当我往回走,朝着出租屋走过去时,背后有好几道闪光灯频频闪烁。
回过头来,看到有几个年轻人正在用他们手上的数码设备对准我,拍下了我的背影。
或许这几个年轻人就是刚才我所说的,被老总强行加班的那些人吧。
在我回身眼光聚集在他们身上时,他们什么都没有说,撒丫子就跑。
目送着他们远去之后,我继续往出租屋的位置移动。
第二天醒来,是早上大概七点钟的时候。
本身我是不想醒来的,是因为膝盖上的伤给了我太大的疼痛,导致我一点睡意都没有。
起身一看,因为先前膝盖受伤的缘故,它竟然红肿了!
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触碰,甚至能感觉窒息的疼痛感传遍全身。
真的不是开玩笑。
当时我也不知自己到底怎么了。有些担心。
要是我以这种状态下,然后又被警察发现,那么我该利用怎样的方式逃跑?
双手倒立?
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穿了几件衣服就下床。
脚板刚下地的那瞬间,再次感觉到疼痛感与我距离是如此之近。
活动了好一阵子,习惯了,一瘸一拐的走出地下室。
我最先寻找的当然是药店。
我以着残缺的步伐走了好几条街,都没有见哪个药店是开的。
医院是开着的,可我很不情愿去那种地方。
说我固执什么都行,我就是不想去。
到最后你们知道我是怎么解决的吗?
我根本没时间去解决,因为我正打算继续待在地下室让红肿自行消失,这样或许会好很多。
可是,在我返程,距离地下室不过一百米的距离。
我走到那个拐角,第一眼看见的竟然是八辆警车停在房租门口。
我该把这八辆警车认为是他们偶尔经过吗?
我该认为那些警察不是来找我,而是地下室中还有着一个恶名昭彰的人吗?他们是冲着ta去的吗?
或许我该这么认为的。
我并非那种胆大包天的人,所以我不敢冒这种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