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钟泽嘴上一直对我们骂骂咧咧,说我们在公司里待了这么长的时间,跟在他身后做他的根本这么长时间,竟然一点本事都没学会,说我们是废物。
而警员也是一边安慰着钟泽一边带领他上顶楼,去查看事情根源。
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而我们只是为了遵守钟老大的命令才会在警员的办公室内。
之前我也提到过,在警员的办公室内还有一个同事,他们俩或许是搭档的缘故。
他当时正专心致志的看着电脑,或许是在办公的缘故,一直没舍得从自己的椅子上挪开。
我一边装像观光一样,一边非常小声的通过无线电联系外头的万莲。
“你说只要把U盘插进去就行了是吗?”
“是的。”万莲说。
“随意警局里的任何一台电脑?”
“是的!警局里的服务器都是互相关联,只要我入侵了其中任何一台电脑,那么我就等于打开了大宅的大门,想要怎样住在哪里就得看我自己了。但是这需要一点时间,我需要利用U盘上传病毒,这需要一点时间。”万莲说。
现在只插把U盘插进电脑里,而办公室里有两台电脑,一台是关着的,另外开着的那台是警员的同事在用,一时半会儿肯定离不开。
钟泽在顶楼帮我们支开了警员,这是故意给我们寻找机会下手。要是再这样继续浪费时间下去的话,这只会徒劳无返。
临时起了一个主意,我背对着同事,对着范兴学不断比划,想让他按照我所说的去做。
我所比划的是:一只手捂在肚子上,作势要拉肚子的节奏。
而他傻愣愣的皱着眉头,一时间半会儿找不到理解的意思。为此,我只能是通过无线电与他交谈。
范兴学一下子就会意。他先是在办公室里,和我一样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带着一种愉悦的心情关上书架上的书。
但是就在下一秒,他弯腰,捂着自己的肚子,开始哀嚎起来。
“哎哟…哎哟…哎哟…”
他的这个举动引起了正在专心办公的同事,虽然只是斜眼看了他一眼。
为了不让他认为我表现得那么傻逼,赶紧上前搀扶他,急忙的问他。
“怎么了?你怎么了?你看起来脸色好像不太好啊!你怎么回事…”
范兴学的脸色突然红涨,连说句话都成了难事。
“肚子…肚子…好疼…好疼…”
“完了!他早上肯定是吃错东西了!”我转头看着正在办公的那位同事,“大哥!你能告诉我你们的厕所在哪里不?我带我的朋友下楼。”
这位同事带着一种处事不惊的方式来对待我们。尽管我这么焦急的问他,范兴学不断叫苦,他甚至都舍不得不开自己的电脑,连回答我们都是连正眼都不看我们。
“下楼,左拐,步行大概30米左右再左拐,你就会看到厕所招牌了。”
“哪边是左?”我傻乎乎的问他。
这会儿他终于是正眼看我了,微微端正他的眼睛带着质疑的口吻问我。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看你这个人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连左右都分不清?这点连小孩子都会的!”
我来不及挑他的刺并反驳他的说,刚要开口,范兴学又不断的嚎叫。
“啊!!快点!快点!我感觉肚子里有上万只蚂蚁!我快受不了了!快点带我去厕所!快点!”
带着焦急的心,我连忙请求同事。
“大哥!你就帮帮我这个朋友吧!我连左右都分不清楚!你总不能让他拉在你们的办公室里吧?这样你们不仅会投诉我们,而且还伤了风雅!这样对你们来说多不好啊!?”
我这么一说,算是在某种程度上给同事理清了他的思绪,很快的。他一边念念叨叨的放下手中的工作一边上前扶范兴学。
“我发觉你们真的是很麻烦!跟你们师傅来修理电视,你们什么都不会就算了!一个又拉肚子,一个左右不分!难怪你们的师傅刚才会这么念叨!”
我配合着同事,将范兴学扶了起来,之后目送着他们走出办公室,直到下楼,这会儿我才敢工作。
工作之前,我做了两道保险。第一,我利用无线电告诉钟泽,尽可能的拖楼顶的警员。第二,我观察了房间里到底有没有监视器。
但是钟泽那边并没有回话,假设他说的话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这样就尴尬了。
而后,我将U盘插进了插口中,并告诉万莲。
“我做好了!你那边怎么样?”
“稍等!我在上传!”
我相信万莲正在井然有序的操作着她的电脑,正在利用她的毕生所学将病毒注入这台电脑当中。
期间我听到走廊上传来两个人的交谈声,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怀疑,我快速拿起工具又做做样子。
过后,我看着电脑屏幕,万莲通过U盘远程操作的同事,这台电脑没有半点反应。它还是那样。同事走前它的画面是怎样的,它就是怎样的,原封不动。
这种技术真的可以称得上是“神不知鬼不觉”。
“好了!”万莲。
我连忙拔出U盘,将它放进自己的兜里,与此同时,同事竟然不知不觉的回到了办公室当中。他的第一眼就看到了我蹲在他电脑旁盯着。
当时我的心扑通扑通跳,期望他不要看见我把U盘放进兜里的动作。
带着敌意,同事皱眉问我。
“你在干什么?你是不是动了我的电脑。”
我憨厚的挠着自己的后脑勺。
“没有!没有!我怎么敢动你们的东西呢?我只是看看!我这个人还还没接触过电脑呢!”
尽管我这么说,同事还是显出防备的样子。他皱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到什么东西都没改变之后,这才继续工作。
为了不显出刚才的尴尬,我问了他关于范兴学的情况,可他这会儿就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专心继续他的工作。
事后我通过无线电,告诉钟泽任务完成,现在可以下楼。
过不了多久,钟泽、警员和范兴学两人前后陆续回来。范兴学的脸色好了许多,而钟泽还是一样对我们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