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嗯~”

“王爷~轻点嘛。”

此刻,在正红色的纱帐里,一对男女身影交叠,疯狂缠绵,伴随着床的吱呀声。

“王爷~啊!王妃姐姐吃醋了。”床上女人还不忘给严卿灵投来挑衅的眼神。

“唉,学不好物理化,连最省力的姿势都不懂。”严卿灵看着他们叹了口气。

一边吐槽着他们,一边回忆起原主的记忆。

她本是二十一世纪的医生,没想到穿越成了和自己同名同姓的相府大小姐。

原主痴恋梁王,凭借相府势力强嫁他,不料就在她的新婚之夜,梁王让她亲眼目睹他与侧妃欢好。

原主羞愤自杀,严卿灵一来就看到这么劲爆的画面。

“姐姐是责怪~人家~啊~吗?”

这声音娇媚得令人骨头都酥了,只可惜严卿灵要求高,还在一旁指导。

“你叫得还不够浪,抑扬顿挫懂不懂?重来一遍!”

“王爷加油!这姿势不对,换个姿势才省力。”

严卿灵端起桌上的茶小酌一口后,又转头继续指导。

这下,气得江玉堂瞬间没了兴致,立刻从床上爬下来,怒骂。

“贱,人!你若再……啊!”江玉堂话还没说完,就被严卿灵狠狠一脚踢到他子孙根上。

伴随着江玉堂一声惨叫,他当场痛得晕撅。

“这一脚算是便宜你了,敢对我耍流氓,姐还怕长针眼呢。”

一看这情形,床上女人落诗雅吓得马上控诉:“王妃姐姐,你竟敢把王爷打晕。”

“是吗?你有证据吗?”

没等落诗雅反应,严卿灵立刻来了个贼喊抓贼,她打开房门大喊:“来人啊,王爷和侧妃行房晕过去啦!”

这下,整个王府的人都以为是落诗雅不知廉耻,引得江玉堂纵欲过度。

王府的下人们纷纷赶来,趁此机会,严卿灵立刻逃跑。

她刚出府不远,身后就传来凶狠的声音。

“站住,别跑!”

“快抓住她!”

没想到这么快,王府的人就追来了。

严卿灵趁夜色,远离街道,往一片漆黑的树林里跑去。

谁知在逃跑途中,严卿灵忽然感觉身上一阵燥热,凭她做医生的直觉,她这不是跑热了,是中药了。

一定是那杯茶,没想到江玉堂为了助兴,还在他房内的茶里下药。

树林周围漆黑一片,严卿灵身体越来越热,她只能转身抱着一棵树,缓解燥热。

一瞬间凉爽了,严卿灵感觉就像在炎炎盛夏里,抱了一块冰。

可这树怎么一点也不粗糙?

正当严卿灵疑惑之际,她脖子上一股冰凉涌上来,抱着的树竟然开口说话了。

“放开我,否则我杀了你!”

“啊!”严卿灵吓得一个激灵,赶紧放开了。

原来她抱着的是一个男人。

“壮士饶命,我实在是无心的。”严卿灵定睛一看,这男人竟然戴着极其妖冶的面具。

然而,她脖子上的匕首并未被收回。

“说!谁派你来的?”

“什么?”严卿灵满脸疑问,她看着眼前的“大冰块”,只想赶紧再抱抱,哪里还能思考别的。

当她再次忍不住伸手时,脖子上的匕首抵得紧了几分。

“好,我说,是……”严卿灵趁男人听得入神时,她拔下玉簪,往男人脑袋上的穴位扎去。

很快,男人就动不了了。

严卿灵轻轻一推,就把男人推倒在铺满树叶的地上,她也跟着倒下去,趴在男人身上。

“狗女人,你想做什么?”

在严卿灵看来,此刻男人就像大冰块,她毫不客气地把整个身子贴到男人身上,以此缓解体热。

可这只是缓解,要想彻底解了这药,还得做。

“当然是做你啊。”严卿灵对身下的男人魅惑一笑,还抛了个媚眼。

“你若是敢碰我,我定让你死无全尸!”

男人一声怒斥,震慑得严卿灵身子一颤,更加娇娆妩媚。

终究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严卿灵馋他身子,就像小猫见到鱼,猛然扑过去,解开他衣裳。

“我现在若不碰你,我会马上死。”

严卿灵又看着他戴的面具,大发慈悲道:“姐就不摘你面具了,今晚过后,我们就形同陌路。”

“乖,姐保证不会亏待你。”严卿灵说着就把手上玉镯取下来,送给男人。

随着身下有异样的不适感,严卿灵眨眨眼:“你看你,身体还是很老实的嘛。”

终于,男人忍不住欺身而上,被撩,拨得无法自拔:“这可是你自找的。”

一夜旖旎。

翌日,严卿灵被阳光刺得睁开眼,她感觉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睁眼一看,她竟躺在檀木床上,身上盖着云锦被,记忆里,这是梁王府啊。

正当她疑惑之际,“砰”的一声,房门猛然被人一脚踹开。

来者竟是江玉堂。

“严卿灵,你昨晚究竟做了什么?”江玉堂拿着被撕裂的嫁衣,狠狠甩到严卿灵身上,厉声质问她。

“当然是做了你昨晚做的那种事,都怪昨晚那男人太猛,又猴急,把我衣服都撕裂了。”

严卿灵满脸娇羞,还娇嗔地假意责怪,气得江玉堂冲上来,抬手一巴掌就狠狠往严卿灵脸上甩去。

幸而严卿灵预判了他的预判,率先一脚踢到江玉堂肚子上,当场把他踢得摔倒在地。

“怎么?你能当我面宠幸她人,我就不能出去找乐子?在我的字典里,可没这道理!”

没等江玉堂发作,严卿灵再次轻描淡写道:“和离吧,今日就进宫。”

“你说什么?!”江玉堂蓦然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严卿灵。

他不相信这个费尽心机嫁给自己的女人,会在新婚第二天就提出和离。

“贱,人!本王绝不可能跟你和离,你最多只能得本王一纸休书,被扫地出门,况且你背夫偷汉,应当浸猪笼!”

“浸猪笼?我父亲是当朝丞相,你一个不得宠的闲散王爷敢杀了他的嫡长女?”

在记忆里,原主爹还是很宠爱她的。

果然,江玉堂立刻就被震慑,只得放下狠话,匆匆离开:“本王定会请旨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