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着路的三个女人见到此情景,也没理由继续当着了,只好不服气的让开。
聂雨垂头淡笑,温柔的声音环绕在傅砚辞耳畔,“傅总,我们走,我送你去休息。”
宴会的场所是个酒店,因为担心有客人喝醉,所以宴会的举办人早就在酒店开好了房间,以方便喝醉酒的客人们休息。
聂雨早就打听好了,轻车熟路的扶着傅砚辞去房间里休息。
酒店房间里的灯光昏暗,聂雨没有开灯的意思,直接扶着傅砚辞去了床上。
傅砚辞的脸通红,一眼看上去像是喝醉了。
其实是聂雨在他的红酒里提前下了点东西,这才让他如此听话,任人摆布。
借着房间里昏暗的灯光,聂雨坐在床边,满脸娇羞的盯着他看。
用手在傅砚辞的脸上轻轻抚摸,手指一直下移,移到他性感的喉结上。
似乎感受到了有异样,傅砚辞咕哝了声,喉结随着上下蠕动,发出一声低吼。
聂雨被吓了一跳,赶忙收回手,战战兢兢。
等候了片刻,见傅砚辞没有任何反应,她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嗡嗡嗡——手机的震动打断了房间里的安静,同时也吓了聂雨一跳,她赶忙起身,在小小的手拿包里拿出了手机。
“宋小姐,人我已经带出来了。”她如实汇报,娇羞的盯着傅砚辞。
“很好,接下来要做什么,不用我教你了吧?”宋明珠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传了过来。
聂雨怔了下,随后娇羞一笑,“我知道。”
宋明珠点头,依旧冰冷,“那就好,明天一早,记者就会到位。”
“好,知道了。”聂雨一边答应,一边挂了电话。
她这通电话是背过身接的,完全没注意到床上的傅砚辞缓缓睁开又及时闭上的眼睛。
聂雨深吸了口气,转过身,先是帮傅砚辞脱掉外套,又帮他脱掉皮鞋。
许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光是做这两样,聂雨就满头大汗,连礼服都噙湿了。
她觉得这样不好,总不能让傅砚辞闻到出汗酸臭的味道。
她决定先去洗澡,然后再进行下一步。
就在她关上卫生间门的那一刻,傅砚辞陡然睁开眼睛,眼神迷离不似往常那样深邃。
他挣扎着起来,却发现坐起来很困难,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深吸了口气,再次聚集起力气,可一阵晕眩感袭来,让他好不容易抬起的头,重新跌在床上。
傅砚辞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顺着他额头滑落,耳畔却环绕着聂雨在卫生间洗澡的声音。
该死!他低声吼道,这个女人竟然敢给他下药!
他刚才还听到了什么记者,宋小姐……
宋小姐?难不成是宋明珠?
傅砚辞眼底骤然划过几抹猩红,该死的宋明珠,他绝不会放过她!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水声戛然而止,傅砚辞重新闭上眼睛,只是他额头上的汗珠还不停的落下。
紧紧裹着浴巾的聂雨轻手轻脚的走出卫生间,淡淡的清香环绕在房间上空。
聂雨脸颊通红,也不知道是刚洗完澡的缘故,还是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害羞。
她再次走到床边,伸手去摸傅砚辞的头发,却发现他出了好多汗,隐约能闻到一丝汗味。
聂雨暗自思忖,难不成是房间太热了?
为了让这个夜晚变的更加美妙,而不是被汗味打扰。
她把傅砚辞扶到卫生间,打算帮他洗个澡,最好再来个鸳鸯浴。
傅砚辞已经识破了她的计划,趁着聂雨不注意,他偷偷睁开眼睛看了眼浴室的结构,浴缸的位置离门很近。
他又发现浴室的门是那种从里面关上,外面打不开的那种。
当下,他便有了计划。
就在聂雨把他放进浴缸里时,他猛地睁开眼睛,身体触碰到的冷水,让他有了片刻的清醒。
聂雨转身,准备关上浴室门。
然而就在她转身的时候,浴缸里的傅砚辞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站起来,把她推出去,迅速关上门。
做完这一切,傅砚辞双腿瘫软,顺着卫生间的门滑倒,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傅总,傅总你这是干什么啊!”聂雨在门外拼命的砸着门,不停晃动门把手。
可她无论怎么用力,卫生间的门都没办法打开。
她憋的双颊通红,豆大的汗水顺着额头滑落。
傅砚辞倒在地上,根本没力气回话。
渐渐的,砸门的声音没了,隐约传来聂雨和别人打电话的声音。
傅砚辞没功夫搭理她,他靠在门边歇了一会儿,积攒了些力气,直接爬到花洒下面。
他费力的伸胳膊,想要打开花洒。
第一次尝试失败了,第二次尝试,他又失败了。
直到摔了个狗啃屎,他才成功。
冰冷的水珠滴在他身上,让他唤醒了片刻的清醒。
傅砚辞仰头,让水珠浇在脸上,想要洗去脑袋的昏沉。
该死的,敢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很好,他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
而房间里的聂雨,正着急的给宋明珠打电话汇报。
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起来,“什么事?”宋明珠清冷的声音顺着电话传了出来。
聂雨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似的,握紧手机,“宋小姐,出意外了。”
她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讲给宋明珠听。
宋明珠面色越来越冷漠,越来越凝重,“废物!真是蠢死了!”
深吸了口气,宋明珠厉声喝道,她恨不得直接给聂雨两个耳光,她怎么会教这么笨的一个人!
聂雨也懵了,声音哽咽,带着哭腔道,“宋小姐,我该怎么办?”
骂过也吼过了,宋明珠暴躁的脾气渐渐安稳下来,“你看着点,别让他半夜溜出来,计划照样进行,只要让记者拍到你们从酒店里出来的画面就行了。”
聂雨眼神微亮,宋明珠的话真是及时雨,像是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
“好好,我知道了。”聂雨慌张应道。
她真的听了宋明珠的话,拿了个椅子,直接坐在卫生间门口。
她不知道的是她给傅砚辞下了十足的药量,半夜根本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