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你所料,我说什么都没有用。”米多多懒洋洋的躺了下来,打了个呵欠。
秦怀玉嘴角的笑意更浓,使了个眼色,那些守卫便将牢门打开,他缓缓的走到米多多的身侧道:“你难道不为你的心上人担心吗?”
“当然会担心。”米多多见他进来,她有些懦怯的坐了起来。
她的表情让秦怀玉的心里顿时开心了起来,他伸手轻轻挑起了她的下巴道:“啧啧,真是一个美人啊,怪不得楼少凡和沈浩轩都拼死了也要护着你。”
米多多扬了扬眉毛道:“我是美是丑关你什么事?”说罢,她一手拂开他的魔爪。她眼里的余光将四周打量了一番,四周全部布满了侍卫,唯一能逃脱的机会也就是秦怀玉了。她的心里一片了然,脸上却惧意更深。
秦怀玉哈哈大笑道:“你倒是一个极有趣的女子,虽然你并非处子之身,但是却是沈浩轩的女人,我如果不享受一下,那也太对不起沈浩轩了。”
“你要做什么?”米多多冷冷的问。
“你不用害怕,我很快就会让你舒服!”秦怀玉的脸上满是色一欲道:“你说明天沈浩轩将你救走之后,你的身上已经有我的印痕,你说沈浩轩会怎么样?”
“变态!”米多多的心里积满了怒火,见过恶心的,却没见过这么恶心的,这狗娘养的根本就不是人!
秦怀玉哈哈大笑道:“宝贝,先别骂,一会你就喜欢了。”说罢,他起身朝她的身上扑了过去。
米多多侧身避开,秦怀玉两眼全光道:“你不用装高贵,你在凌州的名声谁不知晓?”说罢,又朝米多多身上扑了过去。
米多多斜眼打量了身后的那些侍卫,见那些人已经将头扭至一侧,却似乎对眼前的情景并不陌生,她心里怒意高涨,该死的秦怀玉,以前也不知道在这里糟蹋了多少女人。只是今天撞在她米多多的手上,她就让他生不如死!
米多多的眸子里染上了层层寒茫,秦怀玉再向她扑过来的时候,她微笑着躲开,秦怀玉眼里的光茫更盛,再次朝她扑了过去,这一次她没有再躲,手中已扣了一把短剑,他的身体在扑向她的时候,短剑的寒茫划过,她很不客气的一剑划破了他的裤裆,鲜血流过,他的子孙根被划破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惨叫声传来,她手中的短剑已经架在了秦怀玉的脖子上,她笑嘻嘻的道:“秦相,委屈你今天送我一程了,如果你敢拒绝的话,我就先让你没有子孙根,再让你一命归西。”
惨叫声将那些侍卫全部围了过来,秦怀玉大声道:“你们让开!”跨下再痛,他也只能忍着,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那被下了迷魂药的米多多何以变的一点事情都没有?
米多多笑道:“秦相,你还算识相!走!”说罢,她架着秦怀玉缓缓的走出了天牢,一群侍卫将两人团团围住,宗青也围了上来道:“米多多,快把相爷放了,否则定叫你生不如死!”
米多多听了心里想笑,没想到这小子也挺能装的,她微微笑道:“你们最后都给我滚远一点,否则大家一起鱼死网破。”
秦怀玉大声道:“都给我让开!”
宗青看了米多多一眼,眼珠子朝左边转了一下,米多多会意,拖着秦怀玉朝左边走去,天牢之外的左侧,通往皇宫的方向。米多多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秦怀玉本事再大,也不敢在皇宫里放肆。所以纵然皇宫守卫森严,却是最安全的地方。
米多多的嘴角微微上扬,拉着秦怀玉缓缓而行,她冷声道:“不准再跟过来,再跟过来我就杀了你!”
“都不要跟来!”秦怀玉大声吩咐,他此时的样子一片狼狈,再没有方才在天牢里的张扬。
米多多的眼里满是笑意,有人想往前走,宗青冷喝道:“你们想害死相爷吗?”此言一出,再没有人敢往前走半步。
米多多拉着秦怀玉走了约莫一里来路后,她笑眯眯的道:“秦相,今天谢谢你了,你若是不来,我只怕是逃不出来!”说罢,她架在他脖子上的短剑朝下一划,将他的子孙根彻底割断,惨叫声响彻云宵,她再抬起一脚踢上秦怀玉的屁股,将他重重的踢倒在地,又朝他吐了一口口水道:“我让你断子绝孙!”
她听得他的惨叫声起来了身边的某些动静,也顾不得他是死是活,施展轻功便朝皇宫的方向飞奔而去。
她知道她此时的样子极为招摇,现在凭她一人之力也没有办法逃得出阳城,她也不知道沈浩轩和楼少凡在哪里,唯一的方法是跑到皇宫里躲起来。她取出身上的那块从沈默身上偷来的玉佩,嘴角边绽出一抹笑意,也许今天这块玉佩能帮上她的忙。
她极为灵敏的将一个侍卫放倒在地后,极快的将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再极快的将他的衣服穿在身上,然后大摇大摆的走朝前走去。
她不懂宫里的规矩,但是上次来过一次皇宫,对宫里的路径倒极为熟悉,再加上楼少凡那一日刻意带她到皇宫里闲逛,更是让她熟悉整个宫里的的路,她知道只要她能捱过今晚,明天白天再想办法找到楼少凡和沈浩轩,那么她就安全了。
只是皇宫这边大,她要呆在哪里才会安全呢?
米多多的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只得独自一人在皇宫里转悠,她漫无目的四处乱走,见宫里守卫森严,比起她那一日看到的侍卫还要多,所有的一切都显示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看来皇宫里里的局势比她预期的还要紧张很多。
米多眯着眼睛看着四周的情景,只见那些宫女们看起来都紧接的紧,一辆马车从她的面前驶过,那辆马车有着似曾相识的熟悉,她的嘴角渗出点点笑意,也许……也许这辆马车就是她的突破口吧。
米多多不动声色的缓缓跟在那辆马车后,见那辆马车驶进了昭阳殿,她回想起那天的情景,心里不自觉得升起了点点怒气。
人言不可信的,她在凌州声名狼藉,却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子,而这母仪天下的太后,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一妇。她的心里升起了点点鄙夷,一个轻身便跃了进去。
大殿里一片安静,里面没有一个人,装饰的富丽堂皇,她见正厅里摆着一张大桌,大桌上摆满了四时的瓜果,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桌布很宽大,将所有的视线全部挡住,她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便只身钻了进去,里面空间很大,她躲在里面没无人能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