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一句不经意的猜测，直接吓得霍立海跌坐在地。
“瞧你，吓成这样，该不会真被我猜中了吧。”程妤沫语气一松，骇人的压迫感随之消失，她饶有兴趣的逗弄：“我记得有人跟我说过，我长得很像一个叫……”
程妤沫懊恼的拍了拍头，想了一瞬，才惊喜的脱口而出，“对了，叫程妤沫。”
三个字一出，就如同一道魔咒，瞬间让地上的霍立海吓得惊声失叫。
“不，不是我……我没有杀她，是她自己死的……自己死的……”
就在这时，两名警察走了过来，径直来到霍立海面前。
“你就是霍立海？”
霍立海惊恐的情绪在看到突然冒出来的警察时，达到了顶点。他慌不择路的奔过去，紧紧抓住徐玉岚的手臂。
“秦夫人，救救我，当初是你……”
“你”字才出口，徐玉岚就狠狠甩了他一个巴掌，厉声喝斥。
“霍立海，你给我清醒一点，程妤沫早就死了，死于畏罪自杀。她的死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这个女人不是程妤沫，不过就是一个跟程妤沫长得像的狐狸精。”
“你再敢乱说一句，小心……”
最后一句，徐玉岚压低音量，附在霍立海的耳边。
霍立海浑身发抖，失神的双眼终于渐渐清明。他抬手又狠狠甩了自己一个巴掌，冷静下来看着迎面走过来的警察，恢复镇定。
“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李明玉，你认识吗？”
霍立海的心咯蹬啦一下，不过很快冷静下来。
“认识，我以前的助理，因为犯了一些原则性的错误，被医院开除了。”
警察没有多作解释，简单说明。
“李明玉主动到警局自首，先前有一场医疗事故是因他而起，而你作为他的直属上级，请你跟我们到警局协助调查。”
“他是这么说的？”
霍立海已经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可声音还是微微发颤。
“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把你知道的事情交代清楚。如果没有罪，我们自然会放了你。”
反之，有罪，那就别想逃。
徐玉岚早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用袖子抹干净自己的嘴和下巴，示意霍立海，“立海，你去吧，放心，我相信你不会有事的。”
有了徐玉岚的保证，霍立海这才跟着警察一起离开。
只是……
程妤沫正要开口，徐玉岚紧紧抓住她的手，以眼神警告。
但程妤沫不买账，徐玉岚再横再不要脸，这一刻也只能低声下泣的道歉。
“刚刚是我们的错，我向你道歉。”
程妤沫冷哼一声，“我可看不出秦夫人的诚意。”
“你知道我？”
徐玉岚正在暗暗窃喜，程妤沫干脆利落甩出一句。
“不知道。不过，刚刚你那个老相好不是叫你秦夫人吗？”
“他才不是我的老相好。”徐玉岚愤怒反驳。
“不是？那他干嘛含情脉脉的让你去救他？你还体贴入微的安抚他。你们这样……”
见徐玉岚又凶神恶煞的想教训她，程妤沫立刻做出一副害怕的表情，出声唤道：“警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