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们,快跟我们说说你到底是不是处子?”

“你们可真笨,越是长相清纯的女娃子,越是放荡不堪,全天下的女人都是这幅德行!”

“靠近一点,让老子问问你身上是什么香味,哈哈!”

香琴这几日被关在这儿,各种污言秽语都听的起茧子了,身体微微发颤,倒不是害怕这些被关在笼子里的囚犯,而是害怕这一层的狱长。

起初她还会回骂几句,这些人说话实在是太难听,但她越是骂人,这些人反而越是起劲,他们被关在这里早就被闷坏了。

别说是她这种长相还算是不赖的女子,就是难看一点的,在他们眼中都是可以玩上千百遍不腻的绝色美人。

对付他们最好的法子是视而不见,不去看他们,也不回话,他们闹一会也就消停了。

秦冲带着夜姬退到一个角落里,暂时不被师妹瞧见,免得她一时间惊喜交加露了馅。

狱卒压着香琴沿着过道直走过去,每一层狱长都有单独的住处和活动区域,距离这边不算太远,但也不近。

“说来也真是奇了,她的实力真是差的可以,怎么也能关在这一层呢。”那位被称作贺伯爵的人忽然说道。

“嘿嘿嘿,这个可一点都不难想哇。一个漂亮的女囚犯被狱长叫去了,要么是这个实力差劲的女人知道重要的情报,需要再审问,要么就是她长得不赖,先关押到三层让狱长先尝尝滋味,谁叫他在这里地位最高呢,哪个漂亮的女犯人能够逃过他的毒手?”

贺伯爵哈哈大笑,“刚才那个赌可是你们输给我了哟,记得一人一瓶陈酿!”

“我们怎么输了?”那个轻浮的刺客忙问。

“明知过问!她被带去狱长的房间,还能是处子吗?”

打赌的几人醒悟过来,唉声叹气,这个赌明显是他们输了。

秦冲听了眉头拧了起来,本来还想着先将三层的区域探索一遍,确认一下师姐被关押在哪里,可一听师妹被一个好色的狱长给盯上了,哪还能不去管。

“走!”

秦冲带上夜姬立即跟了上去。

听着叮了当啷的响声,两人一路跟随到了一个很宽敞的房间。

和所想的不太一样,这里不是审讯犯人的地方,倒像是个玩乐休息的地方。

里面已经有六七个人,秦冲让夜姬守在门外,一旦动手的话不能放走一个。

他进去后看到香琴被推到一个穿着华贵,大腹便便的斑秃丑男面前,这个人看起来长得十分滑稽,但周围的狱卒有的不失为武王武者,对此人十分的恭敬,甚至说是畏惧。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是怎么交代的,要香琴姑娘自愿来见我,不可以用强,你们都没长耳朵吗?”斑秃男面露不悦之色。

“是、是属下唐突了。”

斑秃男也不过是故意做做样子,一笑起来一对小眼睛都陷到脸上的肉缝里去了,“香琴姑娘快请坐,口渴不渴?这是我差人从东都够来的龙须茶,你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香琴也不坐下,不卑不亢地哼笑道:“丑八怪,你既然没安好心何必装作模样。你是怎么对待我师姐的,我能不知?这儿茶水里是不是下了催情的药了?听对面的犯人说,你在这里有个绰号叫摘花丑匠,你可知是什么意思?”

这位斑秃男依旧是笑眯眯的,“那些死囚犯无聊的很,香琴姑娘可别听他们信口胡说。”

“他们胡说?呵呵呵呵,那我解释给你听听,这儿摘花丑匠的意思是说,进到这山洞监狱的女囚犯,不管美丑胖瘦,都得在你这里走一遭,哪怕是曾经军部里的军花,某位侯爵垮台一同被关押的千金,都逃脱不了你的魔掌。”

“嘿嘿嘿,那可真是他们谬赞啦。”

“他们还说,你是自降身份甘愿来这里做监狱长的,只是为了图一个为所欲为,不论多倔强的女人最终都会被你驯服。你这个丑八怪,你杀了我吧!”

啪啪啪。

狱长拍起了巴掌,“其实我更喜欢的是你那个师姐,你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最迷人吗?”

看到香琴瞪着他不说话,他摇头晃脑道:“那就是身体心智全部都成熟的女人,就像是你那个师姐那样,她明明内心深处有一位情郎,却始终压抑着自己的感情。我的绰号叫做折花匠,反正你们被关在这里暗无天日,终究难以出去,不是老死就是哪天上面一道指令下来被砍了脑袋,不知哪天就要归西,那不如趁着还活着多多体验体验做女人快活,我虽然长得丑,但我有很多手段,会让你看了我,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心上人一般,比你刚烈的女人我见得多啦,等她们尝到甜头啦,会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奴隶,我的幻术可以消除她们一切的烦恼和痛苦。”

“你到底把我师姐弄到哪里去了?”

“哎呀,你一提这个我就来气呢。本来我都要把她给吃下啦,有手下告诉我这个女人碰不得,被一位大人物给看上了,至于弄到哪里去啦,我怎么知道。本来关在这里的是有三个女人的,如今只剩下了你,香琴姑娘,你应该知道我的规矩,要么你能说出一个让我感兴趣的秘密,要么就乖乖地陪我一晚,上一次你说的是万剑宗留下来的传承秘事,算你过关,这一次你可以告诉我那个石塔的入口在哪儿,只要确认无误,我不但不碰你,还会跟你这里犯人最好的待遇,允许你每周有一天可以到外面去活动,当然只限于在大营当中,要么今晚……嘿嘿嘿。”

“我们万剑宗的传承,外人休想拿到手!”香琴大声道。

“那可就可惜啦,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但听说你的那个师姐的本事倒是真不错,你可还有别的秘密要与我说的?”

“没有。”

“好,那咱们就开始吧。”狱长忽然一抬手,一团幻光直接打在了香琴的脸上。

她闷声了一声,噗通一声仰面栽倒在地上。

她的身体不停地发着抖,似乎再与某种看不见的力量抗争着,挣扎很快便衰弱下去,直到停止。

狱长缓步走过去,柔声道:“你怎么啦?小师妹快醒醒啊,是我!”

香琴猛然地睁开眼睛,惊喜道:“师兄!师兄、你、你终于来救我啦!”

秦冲一惊,心道此人的幻术好生厉害,随即狂怒,这个狗东西竟然假扮起自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