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欺负人少啊,头儿,下命令吧!”封无邪摩拳擦掌道。
众人都聚在了秦冲的周围,花映雪小声对程敏说道:“等会,你可要看紧点。”
“看紧什么?”
“你的夫君啊。”
“他怎么了?”
“笨蛋,秦冲若是决心插手,搞不好玩了个英雄救美,这次西行又带回一个姐妹回去,那个姓齐的姑娘,我刚才瞧瞧看过了,确实是个小美人。”
“这个……我可看不住他。冲哥也不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
“他不是,可是他招蜂引蝶的本事厉害啊,估计上辈子秦冲积了不少德啦,女人一个个地朝着他的身上扑,推都推不开,我也是服了。”
又是几声惨叫传来。
紫衣女人的同伴接连遇难,齐潇潇啊的大叫一声,奋力扑去,因为有命令要活捉不可伤她,即便旁边围攻的人众多,一时间竟也奈何不得她。
不但擒拿不住,还被她连杀多人。
冠宾脸色有点难看,“一个臭娘们还真把喜爷的命令当成保命符啦,给我往死里弄,死了算我的!我回去自当向喜爷领罪!”
又是两声惨叫。
云党的两个人倒在了血泊中,齐潇潇周围全都是敌人,她身上还有伤,看着地上的几具尸体,她悲壮莫名,仰头说道:“是我没用!是我害死了大家,不要以为你们征服了这片土地,就可以主宰一切,只要云党不灭,终有一天,你们这些侵略者会从这片土地里被赶出去,云党是一个自由的救国组织,不论何地不论何人,只要心存救国之心,那便是云党的一员,你们杀不完的!因为你们不论镇压、收买、洗脑、使用任何手段都无法除去人心里的——渴望自由平等的心!”
她说完把剑横在脖子上,“无需你们动手,你们别想抓活的,带着我的尸体回去复命吧,告诉喜贼,他早晚有一天会死在云党的手上!”
“永别了!”她闭上眼一剑朝着脖子割了下去。
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她的剑,噗噗噗噗噗,周围剑气震荡,响起一连串的惨叫声,血气弥漫四周,守卫们惊恐地叫着。
“你是什么人呢?”
“别多管闲事!城主府办差,任何干预者,杀无赦!”
“哪里蹦出来的狗东西,你也是云党的余孽吗?”
怎么回事?
齐潇潇怔了一下,睁开眼,看见身前站着一个陌生男子,带着面具,周围死了十几个人,守卫们吓得退开了数米,很明显感觉到了强烈的危险。
“刚才你那番话说的好,任何手段都无法去除,人们内心对自由对公平的渴望。遮云国灭亡算起来也有多半年的时间了,还有一股势力一群人,心中抱着这样的信念,让我这个故人十分感动。”
秦冲悍然出手了,在最后一刻终于可以搞清楚,云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本土武者们发出了一些声音,这让他归来看到了更多的希望。
“前辈,不知您是……”齐潇潇莫名其妙地突然不害怕了,这个男人站在她面前,仿佛面临千军万马她都不觉得有何可惧!
秦冲没有回答她,只是把剑推回到她手里,看向周围的群人,“你们不是在四处通缉围剿这群人吗?你们眼中一群翻不起任何风浪的鼠辈!常言说得好,瓦片尚是翻身日,东风也有转南时,云党在此!”
“杀了他!”
“果然是云党的余孽,倒是够嚣张的啊!”
“一起上,给老子剁了他!”冠宾跳着脚吼道。
齐潇潇挥剑要杀上去,秦冲挡在了她的身前,“你在这里安心休息,从此刻起,我不会让他们伤你一根毫毛!”
齐潇潇心神巨震,好狂妄霸道的男子,他究竟是谁?
踢飞枪武者的那位武王,怒吼一声直接撞了过来。
秦冲冷冷一笑,以同样的手段回敬过去,砰地一声,两人对撞在一起。
秦冲纹丝未动,而那位炼体武王口吐鲜血不住地向后倒退,直接摔了个四仰八叉!
更多的人冲杀上来,两道黑影从楼上窜了下来,落在人群当中,人们根本看不清她的攻击,只见影子一闪,沿途的守卫纷纷倒地身亡。
夜姬连杀七人,瞬息之间便突袭到了秦冲的一侧。
另一人的长剑旋转,每当有红霞一般的剑芒闪过,便伴随着大片的血花飞撒下,程敏看到夫君动手了,没等他的召唤,立即冲上来增援。
好强悍的身手,齐潇潇彻底看傻了,随后出现的两个人无一不是武王!
冠宾畏惧地朝后退了好几步,“发信号!叫人,快叫人!这座城中竟然潜入了多位武王高手,剿灭他们,在场众人人人重赏!”
立即有人朝天上射出信号弹。
“不好!前辈,我们赶紧杀进去吧,晚了就来不及了!”齐潇潇急声道。
“不急,我要是想走,就凭这群废物可拦不住我。”秦冲呵呵呵呵地笑了起来,“人多欺负人少是吧?叫人谁不会,我也叫人!”
秦冲高声道:“现在下达命令,外面的人都给我干掉,今晚我们要血洗城主府!”
“头儿,你终于还是发话啦,用不了一个晚上,兄弟们,跟着我冲!”刑豪从三楼一跃落到了外面的地上,十位血色教徒已经听到召唤,紧随其后,逢人便杀!
弓山则夺命箭根本不间断,不管是藏在哪里的射手都难逃一死,一个人就压住了敌人大片的射手。
不断地有人从楼上跃下,冠宾脸色越来越惨白,这儿云党的余孽究竟有多少啊?
外面的惨叫声比楼内更甚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