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当头的是个有点驼背长着一对如野兽一样尖齿的丑男,声音很难听就跟漏风似的,咯咯咯地奸笑:“臭娘们,这里的人把你称作蜘蛛女王,你还真把自己当女王啦。老子早就看中你这块风水宝地了,更看重了你这具皮囊,女人生下来就是给男人干的,你一直也不找个男人莫非你喜欢幼童不成?哈哈哈哈。”
“你可真有胆子,把注意都打到我头上来了,觉得我是女流好欺负是吧?你们一起上,我倒要看看你混了这几年有没有长进!”冷艳女人冷喝道。
“臭娘们,你到底有什么可狂的?还以为你是当年天盟豪门家主的后人啊,申公家被灭了,你幽家跟申公家是同盟,活该被拖下水一起死。上一次有萧姚出面帮你赶走了强敌,你跟那个男人肯定有一腿吧,之后敢打这片宝地的人总是莫名其妙就消失了,你也确实很能打,可时代不一样啦,你都看到了,我们这儿帮老兄弟都染上了病菌,如果不能经常饮用纯水那就会慢慢腐烂而死,成了捡垃圾吃的流民,反正早晚要死,不如拼一把!一对一我是打不过你,但你会觉得我会毫无准备地找上门吗?”
女人一脸警惕,快速地把力量聚在掌心之上。
看戏的祁洪啧啧道:“我还以为谁这么大胆子敢招惹蜘蛛女王呢,原来是荒鬼刘唐,不久之前听说他拉起了一帮刚刚感染的流民,搞得声势挺大,去抢水抢粮抢女人结果落得大败。这家伙是个非常不安份的主,总喜欢到处拉帮结伙当老大,看这个架势是被流民给传染了。”
秦冲扫视了一下周围,没有找到黑教官的位置,找不见他了,像他那种境界的人,不想让人找到你自然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个女人是豪门后人?”秦冲问道,听祁洪刚才那番话,应该不算是生人。
“幽王的孙女,曾经的西域霸主!”祁洪回答道,“幽王当年和炎王的地位相当,当年凯皇和幽氏的家主争夺盟主之位,豪门纷纷站队参与,太叔衍选对了主子,出了不少力从而建立不朽的功勋,才把太叔家这个二流家族一点点发扬光大。一朝天子一朝臣,过去的陈年旧事了,那些仇恨在这个地方依然存在着,他们的后人都成长起来了,更多的死在了里头,像幽氏、申公氏这么大的家族的后人能活下来的凤毛麟角。”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从哪里听来的?”
毕竟是好几十年前发生的事情了,祁洪看起来也不过才三十出头。
祁洪苦笑道:“我父亲当年便是幽氏的一位追随者,蜘蛛女王幽婵十几岁的时候就是个大美人了,不知道有多少家的贵公子去求亲,在这个地方,你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梦想着能占有她么,很多实力不俗的人为此丢掉了性命。”
“那些人的死多多少少跟萧姚有关?”
“有一点,这个女人聚拢过不少强手,就因为她的美貌太招摇了,总是被人盯上,打来打去很多人都死掉了。”祁洪说完又补充道,“黑教官那么粗暴报复心重的人,都从未动过她,好像是曾受到过幽王的恩惠吧,谁知道呢。”
正说着,绰号荒鬼的丑男招呼人冲了上来,幽婵的攻击是掌法,衔接放出网状的针刺,每根针刺很丝极具穿透力,一旦被她的‘网’罩住,瞬间就得见红,挣脱不开的下一秒就会被割裂,断指断肢乱飞,三四个流民无法近身就已经毙命。
圣域武宗的气息暴露有意,属性应该和刑豪一样是金。
荒鬼同样也是圣域武宗,他是火属性,周围冒着岩浆一般的气泡,似乎是一套战甲,他可以钻入网中和幽婵对打,那些针刺打在身上被高温很快灼化了。
幽婵确实是战斗力很强,被五六个人围攻,不落下风。
不过其他人可就惨了,流民冲上去男性直接杀死,女性活捉,尖叫声、叫骂声、脚步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姐姐救我!”一个逃跑的少年被追上了。
幽婵被缠上很难脱身,但听到呼救声,一掌把丑男震退,闪烁到了数米开外,一抬手袭击的流民脑袋直接飞上了天。
一位吕-彤伴冲过来要把孩子带走,幽婵转身去迎战其他人,忽然身后银芒一闪,她若不是躲避的及时刀子就从后心刺进去了,转而扎进了后腰。
她扭头,杏目圆瞪,怎么也不敢相信下黑手的是一个月前,她外出碰巧救下的陌生女人,不但清除了她体内的病菌,还让她留在了这个安全有保障的风水宝地。
“阿芳,你就这样对我?!”幽婵大怒。
“对、对不起……我也是被逼的!我不能不管我丈夫的死活,所以……”
“你丈夫?”幽婵看到阿芳的眼睛瞟向荒鬼。
阿芳拼命朝那边跑去。
“哈哈哈,你没有想到吧,这是一个局,她是我的女人我早就准备很久了。你继续拼啊杀啊,这几日你喝下的水里面已经被我下了药,可是我用最后的一点东西换来的,有没有感觉到力量流失的很快?你那个姘头萧姚再来救你啊?就算他杀了我,那我在死之前也要好好享受幽婵额头开始大量地冒虚汗,不注意不要紧,力量确实是在快速的流失,她后悔莫及,在这个人吃人的地方,就不该好心肠收留陌生人,这是个缺乏信赖的地方,一失足成千古恨。
周围他的同伴被不断地砍倒,女人被打昏,孩童直接被勒死,在这里孩童长大成年心里都有一颗仇恨的种子,不乏有一些强者,开始复仇把一些名气很大的人都给弄死了,所以这里流传着这样一个重则,行事千万要斩草除根!
“我可什么都为你做了,那些姐妹求求你放了她们吧!”阿芳跑到刘唐面前求情。
“干得好,不过——”
噗呲!
刘唐一抓刺穿了女人的心脏,阿芳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大口地吐出血沫。
“你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丈夫?哈哈哈哈,你不过是一件值几个臭钱的商品,你是我抢来的,之前也只是个混迹在男人堆里的流民,你这样的也配成为妻子?这里的女人细皮嫩肉”,随便跳出来一个都比你好一百倍,去死吧,我早就厌烦你了。
女人不甘地倒在了脚下,临死之前还死死地抓着刘唐的裤脚。
刘唐一脚把女人踢开,淫邪地笑着,朝着幽婵一步步靠近。
秦冲目睹这一幕,一股怒火窜上了脑门,这种畜生也配活在这儿世上吗?
这个人,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