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狮王夸赞了,今番离开,实在是有迫不得已的事情,我也期待日后的相见。”
这些天鳌亥的统筹调度吕关虎也看在眼里,对他也极为佩服。
两人可谓是惺惺相惜。
要不是鳌亥暗伤太多,实力跌落,也许和吕关虎都是一个层次的人物。
刑豪田翼等人倒是想和这位圣域武宗交流一二,可他们才来,关系不如鳌亥,只能望洋兴叹。
在一片道别声中,吕关虎踏上了离开的路程。
不过,秦冲却挥手让众人回去,他自己多送了几里。
回过头,隆城的轮廓若隐若现,吕关虎感慨道:“真想不到,你才来一个多月就有如此成就,我想迟早有一天,整个中部都是你的。”
一个魔纹炼器师还掀不起那么大的能量,秦冲能做隆城之主,其独特的能力和气运才是关键。
吕关虎见多识广,对秦冲也是赞叹有加。
秦冲道:“中部?呵呵,也许吧。”
刚来的隆城的时候他还能闷头发大财,可现在成为隆城城主,已经暴露在所有人眼中,只怕以后不会那么顺利。
尤其是金燕儿的身份曝光,他几乎已成为众矢之的,绝对有人不会坐看他成长。
金家的麻雀就不说了,就是天盟内部,也不可能让一个外人掌管一城的。
吕关虎道:“车到山前必有路,等麻雀等人真正来对付你的时候,你的翅膀已经足够硬,只要小心应付,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秦冲问:“再说吧。前辈今次离开,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一起并肩作战。”
吕关虎道:“当然有。等你强大到雾国都留不住你的时候,你就去风驹公国吧,我会在那里等你。我这次前去,是要了却一件事情,若是我彻底脱身,而你又没被打压下去,我们可以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
秦冲道:“好!既然前辈都如此说,那我定不会辜负你的好意,你就等风驹公国等着我吧。”
他听的出来,吕关虎也不是什么安分的主。
或许,其在风驹国也有一些麻烦,只是他不愿意说出来,秦冲也不好问。
击掌为誓,秦冲身边最强的帮手终究是和他分道扬镳,以后见面,不知道又是怎样一番光景。
回到城中,他立即整理了下思路,开始着手接下来的计划。
成为隆城霸主,这远远不是什么终点,而只是一个开始,是他横扫中部,在雾国站稳脚跟的第一步。
现在他得罪了不少人,就算他不去惹麻烦,别人也会来找他。
尤其是金燕儿那里,将要承受的怒火最为强大。此外,庞靖和西门朽木对他也很有敌意,再加上一些眼红之辈,要走的道路可谓是无比艰辛。
研发魔纹装备、招募人手,大兴土木、整顿隆城,是目前最迫切的事情。
未雨绸缪,他必须抓紧每一刻的时间。
……
不出所料,金燕儿在隆城的消息很快便是飘进了业火城。
此城乃是雾国中部最大的城市,异常繁华,比隆城强了数倍不止。
这里,盘踞着一个龙头势力,名叫血斧。
血斧的老大叫薄仲秋,是一位独眼,黑塔一般高大的壮汉,在业火城乃至中部都声名远播。
他手段血腥,实力超强,还有强大的背景,哪怕是业火城其他的势力,也不愿意去触他的霉头。
此刻,他正在大床上与两位娇滴滴的大美女鸳鸯倒凤,大汗淋漓。
其不仅杀人不眨眼,而且每一位被他看重的女子都会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他身下的两位美女就苦不堪言,浑身刺疼无比,却还要装作舒服的样子,不停的用浪叫来刺激这位大魔头。
然而,那一直禁闭的房门,却砰砰砰的响了起来。
“混蛋!到底是谁?是老子这些天没杀人了皮痒吗?”
要到高潮,却在半空中被人泼了一盆冷水,薄仲秋当时就泻了,愤怒喝骂。
男人最忌这样的情况下被打断。
无奈,焉下去之后无论如何都不起来,薄仲秋大怒,将女人狠狠的扔出窗外,惊起一片惨叫。
“老子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活得不耐烦了!”
一丝不挂的开了门,薄仲秋怒气冲天,一拳砸出,将空气生生打爆。
但是,他的拳头刚刚递到对方的面门处,却是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来人,竟然他是的心腹,左驹!
左驹年龄不大,还是个翩翩少年,容貌俊秀,好像世家公子。
此人看着像个孩童,但在业火城却家喻户晓,是血斧的二把手,权势滔天。
左驹毫不在意薄仲秋的模样,似乎是见惯了,眼皮不也眨一下,道:“隆城有变,狂刀和黑旗被人灭掉,连夜蛇也沦为了附庸!”
接下来,他把隆城一些列的变动全部说了出来。
虽然两城之间相隔有些距离,但那里发生的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薄仲秋一股怒气找不到地方发泄,有些不悦的道:“变就变呗,只要不威胁到我们的利益就行。”
左驹道:“恐怕不可能,我们一直想要找到的金燕儿,现在就在隆城,而且还受到隆城新城主的保护。”
“什么?你说谁?”
提到金燕儿三个字,薄仲秋像是吃了春药一般牛眼一瞪,大声道:“你确定金燕儿就在隆城?”
左驹道:“千真万确!”
“好!哈哈哈!好!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天待我不薄啊!”
薄仲秋仰天长笑,身体都在颤抖。
他能够盘踞业火城,东部新的首领麻雀的扶助格外重要,后者给了他太多的人力和财力支持了。
麻雀之所以想杀金燕儿,是想要她手里的一件东西,那关系着他是否能正式继承天盟的席位。
一旦真正的占据金家在天盟的席位,好处难以想象。
再者,薄仲秋自己也要进天盟捞一个位置坐坐。
若是真的进了天盟,他血斧在业火城就算真的稳定了,就算是有更强大的势力,也不敢轻易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