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车道“先生,花钟的弱点不是他的本体,而是他身上的花昔若。”
于阶听后淡淡一笑,花钟身子一颤,显然是恐惧了。
片刻,邓车笑道“先生,他的命,不值钱,反而活着,对我来讲还有些用处,制服他吧。”
话落,邓车,于阶二人一齐出手,一边是浑厚的掌法,一边是精湛的指法,只片刻功夫,花钟招架不住,踉跄被擒……
花钟跪倒在地,颤颤巍巍道“你们,你们抓我作甚?我已经想好了,解散山贼,远离微山湖,哦,不,远离山东!呵,放了我吧。”
邓车心想,这家伙一定对韶华内经有一定深刻的理解是我还未掌握的,那么不如,带着他回到蒙山,待日后慢慢钻研,说不定,在他的帮助下,我在以后对韶华内经会有更深一层的修炼突破!
次日一早,众山贼知晓当家的被俘,竟没有一个过来相救的,都好似受惊的林中鸟,飞的飞,逃的逃,一时间,微山上下的山贼全全跑光了。
邓车,婉贞二人坐在湖边看着东方的红阳……
“婉贞,我越发觉得你的决定是对的。”
“哦?什么决定?”
“暂时离开徐州,回到蒙山的决定呀,昨晚在镇上,那些个百姓所说的话,哎,真是让我痛断肝肠,他们说咱们和山贼是一伙的,这说明什么?说明在百姓心目中,我们蒙山派就是一个最大的土匪窝!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婉贞靠在邓车的肩膀上,娇滴滴道“不管为什么,总之我们回来了,这次回来,一定要把整个山东的门派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查它一查!他们定是做了不少鱼肉百姓的勾当!这一次绝不轻饶!不管是谁!”
邓车搂住婉贞,道“天下人都说我邓车是仁义之主,可还是有不少人骂我是奸险之徒,像顾长清,公子美,还有这个花钟,呵,婉贞你说,我是正人君子还是奸险之徒?”
婉贞笑道“成王败寇,哪有那么多绝对的事情,只要咱们问心无愧,上对得起朝廷,下对得起才行就好喽,车哥哥你说呢?”
邓车笑着点头。
那天边的云,时浅时浓,尤似这二人甜甜的笑容。
那被抓的女子受了些轻伤,婉贞把她送回了家,给她吃了一颗鹿儿丹,好生修养几天便会无恙。
妇人和孩子都哭成了泪人,连忙道谢,婉贞一边安慰一边又道“这回放心好了,微山湖那些山贼全都让我们赶走了,从今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们。”
妇人道“姑娘啊,你是好人,你可要好好管一管你的蒙山派呀,这两年里,经常有身着白人,手拿宝剑的人自称蒙山弟子在乡镇中横行霸道,祸害乡里,我们去报官,可官府的人总是说人手不足,捉拿不及等理由敷衍我们老百姓呀。”
妇人话音未落,那边又有百姓嘀咕道“是呀,是呀,不光是这样啊,那些蒙山弟子还逼迫着酒楼,客栈等临街生意每个月都要上交几十辆白银啊!谁敢不交,他们就砸谁的店,哎呀,姑娘你听听,这哪是什么名门正派所为啊?简直就是强盗啊!”
婉贞大怒!又忍住问道“既然官府不管,你们可曾去过蒙山派理论?”
“哎呦,姑娘呀,去过,去过啊,可是没有银子,根本上不去山,找不到人,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呜呜呜……”
百姓们说着说着就流泪了……
邓车把手搭在婉贞的肩膀上,小声道“大家放心吧,我们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些事,婉贞,我们走吧。”
正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一声惨叫……
“啊……爹……”
众人一齐跑去,只见一个女子抱着一个躺在床上的老人,哭得声嘶力竭……
询问得知,前些日子来了几个蒙山派弟子,见这家姑娘生的漂亮,便上去调戏,姑娘吓得转身就跑,一直跑到了家里,而那几个蒙山弟子也随之追来,姑娘的老爹拿起锄头挡在前面,可那蒙山弟子挥剑便刺!将老人打成了重伤,今天是第四天,老人终于挺不住,死了……
邓车过去看了看老人的胸部的伤口,这确实是剑伤,且伤的极深!
婉贞压住怒火道“那些蒙山弟子去哪了?”
百姓们道“他们见势不妙,事发当天就跑了!这件事我们也报官了,可,可,哎……”
婉贞走到女子身边,拿出一些银子道“先让老人入土为安,这件事,我赵婉贞一定会追查到底!无论那些蒙山弟子是不是冒充的,我都会抓他们回来,在你爹爹坟前自刎谢罪!”
女子听后,跪地拜谢!
一旁的林小媚也红着眼眶道“乡亲们,你们还有没有类似的事件发生过?全都告诉我们!你们不要怕,我们定会为你们做主!”
百姓们听后,先是低头不语,不敢说话,片刻有交头接耳,嘀嘀咕咕,想说却又害怕……
邓车道“我是蒙山之主,邓车,大家要相信我,只有你们说出来,我才能帮你们!”
一人道“你们?你们真的是特意来这边调查情况的?也就是?微服私访?你真是邓车?你真是赵婉贞?”
二人用力点了点头!
“嗯……我们若是说了,到时候你们管不了,那我们不是遭殃了?切!算了吧!你们都是蒙山派的,都是蛇鼠一窝!”
这人话一出口,其他人也跟着应声附和……
“是啊,是啊,你们都是一伙的!没有好东西!”
婉贞,小媚正想解释,邓车拦住她们道“算了,这样吧,我们六个人先在镇子住下,等那些自称蒙山弟子的坏人再来,我邓车定亲手砍了他们的脑袋!乡亲们,这样可好?”
“好!好好好……”
就这样,邓车,于阶,喜子,岚切,花钟,找了一个破房住下,而旁边的砖房则是婉贞,小媚。
又是傍晚时分,二女聊着家常。
“小媚,你那个岑基公子不是天天缠着你吗?怎么这次?他却留在了徐州?不跟你一起回临沂?”
很明显,婉贞这是在套她的话。
小媚努着小嘴道“是呀,每天他都粘着我,谁知道这次他是怎么了?分开的时候他只是说他要留下干一番大事业,我问是什么大事业?他又不说,弄得好像很神秘一样。”
婉贞心想,大事业?呵,呵呵,那个岑基除了自吹自擂和诗词歌赋以外再没什么能耐,所以他说的话不用当真,不过他能为了留在徐州竟然不顾林小媚,就这一点,十分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