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香躺在血泊中,满头是血……
……
几人带着肖香一起游出湖面,今晚就只能在苗家祖宅过夜了。
顾长清本不想救她,但为了知道事情原委,便给她吃了鹿儿丹,为其运功疗伤。
夜正三更,几片乌云挡住了月亮,天,更黑了。
在破屋中坐了许久,喜子借着蜡烛的光,一件一件地擦拭着那几样宝贝……他的眼睛冒光,比那金银首饰还要闪亮。
……
片刻,肖香缓缓睁开双眼……只见一男子立在那边。
“师,师哥,是你吗?你,你回来救我了?”
“我是顾长清,不是你师哥,你觉得怎么样?口渴的话,床边有水。”
肖香沉了一口气,没有说话,拿起破碗“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肖香姑娘,你怎会在湖底?公子美又在何处?”
肖香笑了笑,虚弱道“顾,长,清?呵,就是那个邓车的手下败将吧?被人家赶出蒙山,呵,居然还有脸活着。”
顾长清面无表情,手持长剑在她腿上轻轻一划,一道血印子登时显出!
“啊!长清公子手下留情,我是,我是和你开玩笑的……”
“肖香姑娘,我与你并与过节,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也懒得杀你,快说!你为何会在湖底?公子美又去了哪里?洞穴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些尸体又是谁!”
肖香笑得无力……缓缓道“公,子,美?呵,好久没人这样叫师哥了,我师哥呀,不叫公子美,也不叫肖仁美,哼!谁会用你们汉人的姓氏?丢人!哈哈哈哈……咳咳咳……”
她有些激动,咳嗽了几声。
喜子听得纳闷!骂道“肖香!你不是汉人?啊?呵!哎?对了,你俩不是投靠蒙古鞑靼人了吗?哈哈哈,是不是改姓鞑靼啦?哈哈哈!”
肖香怒道“姓鞑靼也比你们强!呵!你们汉人哪配跟我们比?告诉你们,我和师哥现在可是东岛人!他叫犬养美!我叫井上香!”
三人一愣!都以为自己听错了,硬是对视半晌。
片刻,喜子怒道“你?你!你俩什么不学,偏要学悖逆祖宗?卖国求荣?几年前投靠蒙古鞑靼,现在又投靠东矮子?哈,哈哈,数宗忘祖之辈,翘首献媚之徒,留你有何用!长清,剑给我!”
喜子这人,虽然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但他也深知民族大义,于家为国的道理,这也是喜子的底线,他再坏,也绝不会逾越这条鸿沟。
肖香被他吓坏了,卷缩着不敢再说话。
顾长清沉沉叹了一口气,道“你听着,我不管你姓肖还是姓井上,我现在问你,洞穴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肖香盯着他手中的长剑发怵,便一五一十地回答。
原来,那瞎老太口中的一男一女便是公子美与肖香,这二人查到湖底的秘密后,便叫来一些东岛浪人来此夺宝,而洞穴中的尸体,则是苗家人。
至于肖香为何会头破血流,她没有说,顾长清也懒得问。
其实,是那几个东岛浪人想强行霸占肖香,肖香在情急之下只有撞石寻死!而公子美为何不去阻止这一幕,大家不得而知,也许在公子美心中,肖香不过就是一个随身丫鬟,可有可无吧。
这一切肖香同样心知肚明,但即使这样,她也依然心甘情愿,不求回报地跟着公子美,哎……这本是命,谁又知这是好命还是苦命哪。
顾长清问道“他们夺取那些宝物之后,去往何处了?”
喜子抢话道“到底有多少宝贝!”
肖香闭眼笑道“我是不会说的,我是不会出卖师哥的……”
顾长清心下叹息,这女子,不就是飞蛾吗?明知这段感情是一场徒劳,最终灰飞烟灭,但还是要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呵。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这烛下肖香也。
见这情形,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喜子眼珠儿一转,贼笑道“肖香!你若不说,我就不客气了,就让哥哥我陪你一夜如何?哈!”
肖香猛然睁眼!又想撞头自尽!喜子两步过去“噔噔!”点了她的穴道!
“嘿嘿,长清,先生,你俩在这看着,我也无法施展呀,要不,你俩先出去,待我办完事再叫你们。”
顾长清笑着转头走了,巫马也笑笑离开了。
见喜子关上那半扇房门,接着又脱下衣裤,肖香怕极了,眼泪不住地流了下来,嗓子里还频频发出“呃呃”的求饶!
喜子本想吓唬吓唬她,逼她说出公子美的下落,但这肖香也确实生得俏美!便忍不住爬上了床……
“肖香,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俩今晚就把事儿办了吧!嘿,这样总比便宜了那些东岛浪人好!哥哥这就帮你宽衣解带……”
肖香身子无法动弹,紧紧咬着牙,闭着眼,师哥,你为何不来救我!眼看着我被那些浪人欺辱,现在又被这贼人玷污!
片刻。
见肖香眼泪直流,抽泣不止,喜子“嘿嘿”一笑!“啪啪!”又解开了她的哑穴。
“肖香,我帮你解开哑穴,你是喊是叫没人会来救你,但是呢,你若说出公子美的老窝,嘿,也就是宝藏的下落,我便停手,你若不说,我就一直帮你脱!”
肖香哭成了泪人,任凭喜子如何欺辱,也不肯透露半个字!
此时,肖香已被脱去衣裤,只剩下一个肚兜和一条衬裤。
“你!不见棺材不落泪!老子今天就把你办喽!”
喜子猛然抓住她的肚兜就要扯下!
情急之时!外面的顾长清突然说道“算了吧!放她走吧,她不过只是公子美身边的一个奴婢,一只小猫小狗罢了,呵,她又怎知公子美的下落。”
喜子眼珠又是一转,心下一笑,道“哦,也对,一个无足轻重的婢女又能知道什么!嘿嘿,哥哥再帮你穿上衣裤……”
这么一脱一穿,不知喜子占了多少便宜!那口水已经淌到了衣襟。
片刻,肖香整理好衣裤,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跑了……
喜子望着她的背影,真是心有不甘,如此娇嫩的肌肤,哇!真过瘾!
顾长清道“走,我们也跟上去!”
就这样,肖香一路向南,三人轻功紧随其后。
巫马先生心里清楚,顾长清叫停喜子,也是动了恻隐之心,不愿看着一个女子就这样被辱。
次日一早。
肖香出现在附近镇上的一家客栈门前,打听得知,公子美早已离去,只留下了一个布袋给她,从店小二手中接过布袋,里面是一些碎银子和几张银票,再无其他。
师哥,我没有死在湖底,我回来了,但你为何不给我留一封信?我好知道去哪里找你!师哥,你在哪?
店小二疑惑道“姑娘,你怎么哭了?”
肖香看了看他,问道“他走的时候,去往哪个方向?”
“嗯……嗯……是南边,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