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冷漠,看样子这些人是想趁机利用县令的女儿去勒索钱财。
祁初乔冷哼一声,一脚将眼前的匪徒踢飞,“打劫是已经不能满足你们了吗?绑架勒索这样的事情也想的出来!”
小喽啰吐了一口血,全然没想到自己会招惹上如此厉害的人。
“大哥我们还是赶紧跑吧!”
为首的男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们走着瞧!”
说完这句话,他便头也不会的慌张跑走了。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关系,害得你们被这些恶霸所记恨。”女子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愧疚,双眼含泪。
祁初乔看着她这幅样子心里萌生出怜爱,她把女人抱在怀里柔声道:“你根本就不用担心我们,我们这么厉害,贼人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我杀一双,放心好了。”
女子双眼感激的笑出声。
“你一个姑娘自己回去,我担心那些贼人贼心不死,还是我们护送你一起回去吧。”祁初乔扭头看向闻瑾衍,请求他的意思。
闻瑾衍的眼神中满是宠溺的点了点头,乔乔一向喜欢见义勇为,像这样美人救美人的戏码,早在他们还没有下山的时候,就已经做过无数次了。
他已司空见惯。
祁初乔唇角微微上扬。
此刻的县令府,已经乱成一锅粥。
县令整张脸难看的可怕,“没用的东西,居然让小姐在你们的眼皮底下被抓走,本官留你们有什么用!”
他愤怒的将眼前的东西一扫而光,表情充斥着愤怒。
“老爷,绑匪已经送来消息,让您准备两千两白银,到死人坡去交换小姐。”衙役瑟瑟发抖。
两千两!
县令瘫坐在椅子上,他去哪里找这么多的银子。
“爹……”
突然一道柔声传到了县令的耳中,他回神看向女儿,指尖颤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完好无损的女儿。
“女儿是你吗?”
他激动的老泪纵横,颤颤巍巍的走到了她的面前,生怕眼前的人是幻影。
女子点了点头,“爹,是我。”
父女二人抱在一起相拥哭泣,祁初乔看着眼前的场景,眼神中多了几分感慨。
“爹,多亏了这位姑娘和公子,否则女儿就没有命再来见您了,那些人嘴上说要让您交赎金实际上想要杀了女儿,女儿是拼死才从那狼窝中逃了出来。”
女子拉过祁初乔的手,感激涕零的说道。
“仗义相救乃江湖人的本分,县令大人不必放在心上。”祁初乔被她夸的有些飘飘然,挠了挠头,面色娇羞。
“我看现在天色已晚,两位若是不介意的话,就在此留宿吧,明日,本官会社情款待两位的救命之恩。”
县令正要拉住祁初乔的手,闻瑾衍一个箭步挡在她的面前,把手递了过去。
此举动县令立刻明白了两人之间的关系,连忙让下人据收拾房间以来方便恩人。
祁初乔但是那匪徒居心叵测,不会善罢甘休,选择跟县令的女儿一起睡。
“我还不知晓你的名字。”祁初乔躺在床上,看着眼前娇羞的女子,眼神中多了几分调戏的意思。
“我名单琼。”
祁初乔呢喃了两遍,毫不犹豫的夸奖“真是个好名字!”
夜半三更,外面鸟叫声此起彼伏。
祁初乔觉得有些吵人,睁开了眼睛,正要将鸟群哄走,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才起身门就被推开。
单琼被她的动作惊扰,正要起身,却被祁初乔一把捂住了嘴巴,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说话。
脚步声越来越近,祁初乔眼神警惕,忽然一双手抓住了她。
等的就是你!
祁初乔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反手抓住了那人。
那人很明显没有想到她居然还醒着,表情有些震惊,正打算挣脱。
不料,却被祁初乔一脚踢开。
单琼也在这个时候将烛火点亮,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正是白日里掳走她的那群人。
“恩人小心!”
祁初乔唇角微微上扬,毫不在乎的说道:“我能够将他们打退一次,那就有第二次。”
她抓住那人的手,发现是险些被自己踩吐血的小喽啰,眼神中多了几分轻蔑。
“怎么还不死心吗?”
小喽啰看到祁初乔心里吓得咯噔一下,慌张的眨了眨眼睛。
“怎么又是你?”
祁初乔没有理会他的震惊,正打算打他,没想到他这次却学聪明了,快速的躲开了她的攻击。
他摸了摸下巴,眼神中多了几分猥琐,“白日里我们大哥还说你长得够美,要把你抓回去当压寨夫人呢,这就碰见你了,还真是别有缘分。”
祁初乔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看来他嫌自己的命太长,迫不及待的想要找死。
这边的吵闹惊动了闻瑾衍,他快速的冲了过来,三两下就将那群匪徒制服。
闻瑾衍眼缝中透露出几分威胁。
为首的男人见状,表情有些难看,不过很快便被他压了下去,继续叫嚣道:“别以为你们绑了我就高枕无忧了,我身后还有更厉害的大人物。”
“像你这样的辣妹子,你一定会被我大哥收入囊中。”
闻瑾衍神态不悦,毫不犹豫的就卸掉了男人的下巴。
“若是你的嘴巴再不干不净,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那群叫嚣着要把祁初乔绑回去当压寨夫人的小喽啰们也不敢再发话,低垂着头,瑟瑟发抖。
县令气喘吁吁的姗姗来迟。
在看到小喽啰的时候,他毫无犹豫的就给了一脚。
“大人注意官威。”一旁的通判,忍不住提醒。
县令整理了一下仪容,“来人把这群人押进大牢,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的,想要本官的女儿。”
交代之后,他感激的看向祁初乔,“少侠真是多亏了你,提前让本官准备着,才能够顺利的抓到这伙人,不知少侠可缺什么东西,本官派人去布置。”
祁初乔打了个哈欠,看来这觉他是睡不成了。
“不必给我奖赏了,让我睡醒送我走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