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早就不疼了。”说着话,姚涛玮就伸手去摸了一下头上的伤疤。

“哎,别别别,小心感染。”朱秀琴见了,立即就大声地阻止道,伸手就抓住了姚涛玮的那只手,不让他在继续摸伤口。

可哪知道,姚涛玮轻轻地一翻手,一把就抓住了朱秀琴的那只手,飞快地放到嘴边去亲了一下。朱秀琴见了,不觉就微微地迟疑了一下,羞涩地看着姚涛玮说道:“又来了,正在换药呢。”

“不用还了,早就已经好了。”姚涛玮轻轻地抓着朱秀琴的手,笑着看着她说道,说着话,他就要站起身来了。

“不能,都还没好完全呢。”朱秀琴立即微微吃惊地大声说道,还用双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不换了。”说着话,姚涛玮站起身来就往外面走去。

“哎,你别走,吃了饭再走。”朱秀琴急忙叫住了姚涛玮。

“好吧。”说着话,姚涛玮就返回到了桌子边上。

不多的时间,姚涛玮,朱秀琴也就坐在一起吃饭了。

“唉,玮,你觉得当时打你的那几个人是怎么样的?”正在吃着饭,忽然间,朱秀琴抬起头来看着心上人姚涛玮问道。

对于这件事情,朱秀琴不提起,姚涛玮倒是产点儿就要忘记了。在如今,朱秀琴提起来了,不觉也就勾起了他心中的万丈怒火。

好你个金大勇,你小子给老子等着,总有一天,老子会让你加倍偿还这笔血债的!

“金大勇也在里面。其他的几个人我不认识。”姚涛玮在心中虽然燃烧着满腔怒火,对金大勇他们这些人恨之入骨。可为了不让心上人朱秀琴为他担心,特也就故意十分平静地说道。

“那你跟他们这些人有什么过节吗?”朱秀琴看着姚涛玮很有点儿担心地问道。

“在我的记忆中,好像跟他并没有什么大的过节。即便有,也是一些你毛蒜皮的小事情。”姚涛玮略略地迟疑了一下,故作十分轻松地微笑着说道。

“有些事情,你觉得是小事,可人家却觉得是奇耻大辱。对你恨之入骨。”朱秀琴看着姚涛玮说道,这样一来,她也就变得更加担心了。

她担心自己的心上人姚涛玮这样下去,就会抽搐遭到黑人的暗算。她的工作就会变得很困难,很危险。毕竟,他在明处,人家在暗处,却又抽搐跟他作对。

“嗯,可能吧。”听了朱秀琴的话,姚涛玮想想也对,可不是吗?每一个人对同一个事物都会有各自不同的看法,观点。

因此,也就会有不同的结果,我觉得是微不足道,鸡毛蒜皮的一丁点儿的小事,可对于金大勇他们来说,很有可能就认为是泼天大事了。

因此,姚涛玮也就轻轻地嗯了一声,心中不觉也就变得很有点儿不平静了。

“这件事情,你跟鲍叔说过了吗?”朱秀琴问道。

“没有,这样的事情,还是尽量不让他们知道为好。”姚涛玮说道。

而就在这时,看到了心上人姚涛玮脸上的变化,也就知道这件事情很可能就未必跟他说的那样简单了,心中不觉也就更加为他担心了。

就这样,他们两个人各自向着自己的心事,一时间都只是默默地吃着饭了。

不多的时间,姚涛玮就已经吃好了饭,他放下手里的碗筷,微笑着望着自己的心上人朱秀琴安慰道:“不用着急,愁是愁不好的。水来土掩,兵来将挡。船到桥门自会直。”

说着话,姚涛玮正要站起身来往外走去。忽然间,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年轻人。

“玮玮,快,我妈被蛇咬了一口!”那人来到姚涛玮的身边,万分焦急的看着姚涛玮说道。

“哦,好,快走吧!”说着话,姚涛玮就飞快地整备好了药箱,随着那人飞快地冲了出去。

在村子里的一户人家的屋子里面,在一把椅子上面,坐着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

那女人面容姣好,腿上的裤脚高高的挽起着,在小腿肚子的上面,用一根布条扎着,而且,扎的很紧。小腿肚子的下面,已经有一截地方皮肤变成紫黑色的了。

姚涛玮一坐下,就立即解开了那条扎着的布条,停了片刻时间,就又扎了上去。姚涛玮这样做,一是因为刚才他们扎的太紧了。

这样不好,虽然能较好地阻止蛇毒的上行,但却会严重影响血液的流通,造成下面血液的缺氧坏死,二来,这样可以适当的增加血液的流通和交换,又能很好的阻止蛇毒上行。

姚涛玮看了,幸好来的早了一点,要是再迟一会儿的话,更可能蛇毒还会继续上行。那样就更危险了,进而还很有可能会影响到整条腿。

因此,姚涛玮在处理伤口之前,也就先给它放松了一下,以帮助血液流动。然后,姚涛玮就轻轻地捧起那女人的那只伤脚,让她放到一边的一个小凳子上面,就着灯光十分仔细地察看了起来。

那女人以及他的家人们,也都十分紧张地盯视着姚涛玮看着。虽然,他们不知道姚涛玮这时在干什么,但他们也知道姚涛玮这样做,肯定是在仔细地寻找着蛇的齿印。

此时此刻,虽然只是短短的几秒钟的时间,可在场的所有人,却似乎好像已经过去了漫长的一个世纪的时间了,他们的心都在砰砰地疯狂地跳动着。

片刻之后,姚涛玮终于在最黑的地方,找到了两点还正在渗着黑色液体的针尖一样大小的半点。

这就是毒蛇咬人后留下的齿印。

于是,姚涛玮就用一只手点住那里,一只手拿过手术刀,在酒精棉花上消了毒,就在那两个小黑点上,轻轻地十字形划了两刀。

然后,就让她的家人们抱住那女人和她的腿,不让她随便乱动,他就用力的挤了起来。片刻之后,终于挤出了不少黑色的液体。

可是,到后来,就很难再挤出什么液体来了,可那女人腿上的黑色,还只是仅仅退了很少一点点。

看来,只有用嘴巴吸了。这样想着,姚涛玮也就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去,用力地吸了起来。

“玮玮,你……”那女人的家人们见了,不觉就万分吃惊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