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本太子傅自有妙计!”

“说来听听啊!”

“三喷在关中缺粮之时,四处筹措,从尚商坊购了百万石粮食。”

“想着关中粮荒之时,发一笔国难财!”

“只是他们没想到,本太子傅轻而易举化解了粮荒,故而几十万金的粮食,可全都压在他们手里了!”

“眼下,我大秦粮食充沛,他们出粮无望,之前筹借的资财,定然是要还的。”

“故而,我让人从四方钱庄给他们借钱了!”

“四方钱庄,名义上是鲁国东主,实则是我家族产业。”

陈平说到这里,顿住了。

“你的意思,三喷利滚利,根本就还不完?只能从山东入手?”

“你真是太可怕了!”

赵姬立时明白过来了,这就是个套啊。

不过究其原因,还是要要怪三喷贪便宜,才落到了这一步。

“为了大秦东出霸业,些许手段,不足挂齿!”

陈平带着一点小得意道。

“此生遇你,何其有幸啊!”

赵姬用一种极其崇拜的眼神,看了陈平许久,呢喃了一句。

“呵呵呵,为了大秦,为了你们母子,本公子可真是精尽力疲!”

陈平坏笑着说了一句。

“今天时候不早了,就到这里吧!”

陈平说着话起身,赵姬干赶忙给陈平穿好了衣衫。

“那明日你还来吗?”看陈平要出门了,赵姬急切的问了一句。

“明日之事,明日再说!”

话音未落下,陈平已远去。

出了赵姬的寝宫,陈平转而往华阳太后的宫里去了。

每次大朝结束,陈平会习惯性的去刺激刺激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

不为别的,就为了图一乐呵。

“太子傅,太后今日不见客!”

不想,到了华阳太后宫门,竟然常安给拦住了。

“呵呵呵,本太子傅,也要拦吗,让开!”

陈平淡淡说了一句,以往他来这常贵都是要让他稍等,自己跑去通禀太后。

这次很是反常。

“太子傅,这次真不行啊,太后严令,任何人不得入内,不然奴才的脑袋就保不住了!”

常安看陈平一如既往的硬闯,“噗通”一声跪下了。

“那你认为阻拦本太子傅,这脑袋就能拦得住吗?”

“滚开!”

陈平低呵了一声,一脚踹开常安。

“太子傅,不能进去啊,太后,太后有客啊!”

被陈平吓的黄白之物齐喷,但依旧在后面叫嚷着。

嗯?

陈平一听,顿时心底涌起了一种怪怪的感觉。

“太后有客……”

这话似乎太风尘化了。

不过很快,陈平咀嚼出了别的意思。

里面有人!

“你立刻马上闭嘴,滚蛋,要是再发出声音来,本太子傅要了你的小命!”

“嗯嗯嗯!”常安连连点头。

太子傅的威名,大秦朝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别说他一个内侍了,就是大田令太史令这样的朝堂大佬,太子傅说动手,也直接动手了。

陈平三步并作两步,匆匆进入华阳太后寝宫。

“好像有人来了!”

“你听错了,哪里会有人啊,常安在门口守着呢!”

踩着厚厚地毡进去的陈平,多少发出了一点儿声音。

不过,屏风后的帏幔内,也不过是疑惑了一下而已。

随即,继续酣战了起来。

陈平心里暗笑了一阵,看来黑冰台所报,基本做实了。

儒雅的吕不韦,终究沦为了华阳太后的盘中餐。

两人各取所需,也算是一件美事。

不过,就这么在外面偷听,是不是太苟了?

转念一想,人家都干的出来,听一听怎么了?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围着烧的正旺的镣炉开始煮茶。

如此氛围煮茶喝,当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很快,帏幔内的声音停了,嘎吱嘎吱的大床晃动声也戛然而止。

“你怎么怎么短……”

“哎呀,不短了,都快半个时辰了啊……”

“可是,本后还云里雾里呢。”

“我实在是不行了,就这都超长发挥了!”

“本后给你的虎骨,你没有炖汤吗?”

“炖了,而且刚还喝了两碗鹿血呢,可能是老了吧!”

“瞎说,你才正值壮年……”

两人正说着,忽听到外面镣炉上“扑腾扑腾”的煮茶声。

“嗯?外面有人?”

“没有啊!”

“那为何有茶水作响!”

“不会啊,本后瞧瞧,是不是之前忘……”

随着悉悉嗦嗦一阵,帏幔被掀开,继而华阳太后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

“呜嗷……”

赤着脚,只裹着真丝睡袍,脸色绯红,胸口半露的华阳太后刚一露出半个脑袋,叫了一嗓子。

当即昏死了过去。

“太后何必如此呢,又不是没见过本太子傅,何必惊慌!”

“常安,常安,速来救治太后!”

帏幔后的人刚想出来,听到陈平的声音,当即缩了回去。

一张被充满血色的脸,顿时失血。

就差缺氧昏厥了。

“太后,太后……”

长安带着一名略懂医术的侍女匆忙跑了进来。

每次太子傅来过之后,太后都会昏厥。

以至于长安都有所准备了。

侍女一阵手忙脚乱的拿捏,太后终于是幽幽醒来了。

在侍女的帮助下,折返回去,屏风后,把衣衫穿戴整齐了。

“太后,何须惊慌!”

“方才听太后不规则喘息,是不是病了?”

“若是病了,本太子傅差人请太医令来给太后瞧瞧,可千万别耽误了身子。”

陈平把煮沸的茶水小心翼翼的倒进茶碗里。

“你……”

“你们先出去吧!”

华阳太后的脸,都红到了脖子根。

却又反驳不得,只能是先屏退了常安和侍女。

免得等会儿更加尴尬!

“你来做什么?”

华阳太后好容易从尴尬中解脱出来,冷着脸呵问。

“本太子傅来来看看太后,方才听到屏风后,除了太后的声音,似乎还有别的声音。”

“太后是在打扑克吗?”

陈平坏笑着问了一句。

“什么打扑克?本后听不懂!”

打扑克,华阳太后是真听不懂。

“呵呵呵,哈哈哈哈,本太子傅很是好奇,刚才和太后说话的人是谁呢?”

“要不,太后请出来,我们一起饮茶如何?”

陈平坏笑着问道。

“本后这里没人,太子傅要是没事,还请回吧!”

华阳太后冷冷的说道。

这种事被撞破,作为一个女人,她心里忐忑极了。

尤其还是被大秦上下,最可恶的浪荡公子撞破,简直想想就崩溃。

“呵呵呵,没人?”

“本太子傅的耳朵一向好使,该是没听错!”

“万一是带着枪的刺客,怕是会伤及太后。”

“来人,传本太子傅手令,调集三百侍卫来,帮太后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