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这是我从历代后宫流传下来的图册上看到的……”
赵姬断断续续的说道。
果然,干一行,爱一行,钻研一行,成就一行!
赵姬都站在该领域的金字塔尖了,都这么“成功”了,还这么努力。
陈平一瞬间都有些愧疚了,他是不是有些恃物傲才了……
“这让我摄政是的意思吗?总感觉太高调了!”
正经事儿办完了,陈平问了一句。
“不是,是政儿的意思,他说他要去章台别宫继续钻研商君书和你给他教的双节棍!”
“朝堂的事情,若是让丞相一个人把持,他不放心,所以他让你也秉政了!”
赵姬一边在陈平身上画着圈圈,一边说道。
“哎,这爹当的可真是不轻松啊!”
陈平心里很爽,但是嘴上还是感叹了一句。
这小子慧眼识英才啊!
“能者多劳嘛!”赵姬娇嗔了一句。
“说的也是,为了你们母子,我可是操碎了心呐!”
“命苦啊!”陈平道。
“你这占了便宜还卖乖!”
“我和政儿往后可就靠你了,嘤嘤嘤……”
赵姬的白嫩的玉手,又往下滑了下去……
继而,整个人都滑了下去。
“本公子甘愿为太后做牛做马。”
“只要你给我草……”
陈平感受到了一阵舒爽,不由得说了一句。
“做牛做马?”
“你要什么草?”
“我可没有啊,要是要奶,倒是可以想办法……”
赵姬含含糊糊的说道。
梅开二度,杀的是天昏地暗,碧海生浪,惊恐天人。
到了中午十分,陈平才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府邸。
“大郎回府了!”
下人们一如既往的热情高涨,看到陈平奔走相告……
“大郎,婶婶今早给我和请假给了不少胭脂,婶婶真好……”
刚回到自己的跨院,一更满是笑容的说道。
“胭脂?婶婶的胭脂,可都是从山东六国购来的,平日里都不舍得送人啊,你们俩这是干什么好事儿,讨的婶婶欢心了?”
陈平打着扣哈欠说道。
“没有啊,是婶婶心情好,二郎今儿早上回来,又给婶婶带胭脂了!”
“婶婶说,虽然没有她从山东六国购来的好,但她还是喜欢用二郎给她买回来的……”
请假回道。
“啊……”
“二郎买的,那你们以后有福了,估计以后婶婶有用不完的胭脂!”
陈平顿时就明白了,二郎这是把他的那套,发扬光大了。
“你们俩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陈平梅开二度,感觉有些困,准备好好睡一觉。
这几天他可是严重的睡眠不足。
可一更和请假居然眼巴巴的看着他,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到了床边。
“婶婶说……说让我们和你早日……”
“早日圆房……”
“不然,不然就要把我们赶出去……”
请假可怜兮兮的说完,直接跪下了……
婶婶这可真够狠的,直接强迫这一对姐妹花啊。
“公子,您就要了我们吧……”
一更也随之跪下了。
“这……”
陈平有些为难,不是他不想开新车,拿一血……
天天开三十万公里的镶钻法拉利也会腻的,而且还费油。
来个纯纯的全新的轿跑也能带来不一样的快感。
可他今天这实力不允许啊。
“这样吧,我给婶婶说说,往后会和你们圆房的!”
“最近几天身子不舒服!”
陈平知道,婶婶可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如果过几天,这两姐妹还是严丝合缝的话。
十有八九要走人了。
按照婶婶的原话说,这天下的女人千千万,她就不相信,没有守不住陈平这颗浪子心的……
“身子不舒服?要不要去请郎中来?”
一更赶忙说道。
她们的任务,不但是要和公子圆房,还要照顾好公子的饮食起居……
这圆房的事儿,还没影呢,公子身体就出状况了,这可没法给婶婶交代啊。
“不用不用,男人,每个月都有这么几天!”
陈平瞎扯了一句。
“每个月?难道公子?”
请假想到了什么,红着脸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了。
男人似乎不应该啊。
“别乱想了,本公子就是累的!”
“你们先出去吧!”
陈平挥挥手打发了满怀期待、惴惴不安的一更和请假。
这是她们俩第三次试图上床了……
可都没有成功。
不知为何,两人感觉到了一阵深深的无力和挫败感。
“夫人,二郎硬是不起来,说他昨夜和学子们论道至天明,精力不济,想多睡会儿,晚会上和大郎一起用饭!”
贴身丫鬟绿萼踩着碎步对等候在饭厅的寡妇清道。
“也罢,二郎也连夜论道,也是辛苦了,那就不等他了,让大家开饭吧!”
寡妇清谈了一口气说道,面前诺大的一桌子菜,就她一个人吃。
总觉得有些冷清。
要是大郎和二郎都来吃饭,那就热闹多了……
不过,二郎最近懂得给为娘买胭脂了,真是长大了啊……
掌灯时分,陈平才算是睡醒了。
一更和请假伺候他穿了衣服,迈步往饭厅来了。
“大哥,就等你了……”
二郎看来也是睡醒了,不过眼圈还是有些黑。
“呵呵呵,那就开吃,还等什么!”
陈平也是饿了,抓起一块拆羊骨就啃了起来。
“二郎,我听说你秦王拜你为亚父了?还是当朝拜的?”
咸阳宫发生的事情,在咸阳城,从来都是什么秘密。
尤其是在大秦首富家里,那更不是秘密。
陈平都觉得有必要给朝堂诸公讲一讲保密条例了。
“嗯,这事儿发生的挺突然的,我始料未及啊!”
“你现在是秉政太子傅了?”婶婶继续问道。
“是啊,都是秦王信任咱!”
“主要原因,估计也是家族这些年给王室供应的仙丹好,这说到底,都是婶婶的功劳……”
陈平直接给婶婶来了一记彩虹屁!
“和丹药有什么关系,这都是你才学所致,你现在是秉政太子傅了,有保举的资格!”
“你看看二郎能当个什么官儿!”
婶婶眉开眼笑的说道。
让二郎读书做官,可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
“娘,我的学业还未完成,过两年再说……”
二郎现在可是感受到了公子哥的滋味儿,他可不想当什么官儿。
“你还小啊,你都实十七,虚十八,毛十九,晃二十,活二十一的人了,不想成家立业,你想干什么?”婶婶当即板着脸道。
陈平乍一听,这话怎么就这么耳熟了。
“我……我还没寻到中意的女子,再说了大哥刚当了秉政太子傅,就保举我做官,会给人留下话柄的!”
二郎耷拉着脑袋说道。
每日去楚馆玩耍不好吗?干嘛着急忙慌的成亲!
“二郎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陈平给二郎来了一记助攻。
若是二郎在高压之下成亲了,那以后婶婶就要絮叨他了,他可受不了。
“那也好,是婶婶太心急了!”
“对了,大郎,你以后和太后的来往少一些,我都听到风言风语了!”
“知道你们是管鲍之交,不过你在家里也可以有管鲍之交啊,二郎、婶婶都可以啊……”
“莫不是你这一当太子傅,就想疏远我们?”
婶婶一脸严肃的说道。
“咳咳……”
“婶婶,你这哪里的话,管鲍之交,它……不合适儿啊……”
“那个……我就要去上将军府一趟,帮着处理后事,我先一步!”
陈平险些把刚灌下去的兰陵酒给喷出来……
婶婶这是把管鲍之交,记在心里了……
说罢,都来不及擦嘴,仓皇而出。
“你看看你大哥,当了太子傅多忙……”
“对了,这管鲍之交,到底算是那种交情啊,你大哥为何每次都避而不谈……”
婶婶的求知欲是强烈的,大郎一走,自然就要让二郎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