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万,一口锅?七千万,一匹马?”
曾经怀疑凌峰的男人,口中嘟囔着,彻底惊呆。
无法想象,富豪到底是有钱烧的,还是脑袋进水了。
三百万的锅炒出来的菜,就特别香吗?
“唉,这才是真正的富豪。我当保洁二十年了,没见过谁家里有!”
“别说了,咱们还是干活吧。什么时候也能成为大富豪就见到了!”
“不对,你们闻到没有,人家炒菜为什么这么香?是大富豪的厨艺吗?”
一群人,刚刚还在讨论三百万的锅,会不会特别香。
结果现在就闻到了特别的香气。
在他们用力嗅了嗅之后,感觉香味特别浓郁,并且越来越浓。
无论是擦窗户的,拖地的,还是帮忙整理花草的,目光不由得汇聚向厨房。
看到凌峰拿着炒勺,正在做菜。
姿势十分熟练,无论翻炒还是加调料,好像演练过数万次。
彻底服气了,富豪也跟普通人一样。
身在客房中,换了一身衣服,刚刚收拾完密室的秦落衣。
自然也闻到了香味,双眼闪烁光芒。
“竟然还有高超的厨艺?我得去看看!”
她刚刚见过家政人员的饭菜,勾不起半点食欲,不想吃饭。
但,凌峰两人做菜,不等看到什么样,就已经被勾起了食欲。
推开门,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装的秦落衣,手中拿着老款手机,缓缓走出来。
姿态袅娜,气势不凡。
走到厨房位置时,看到凌峰与柳烟站在里面,正在忙碌。
洗菜,切肉,炝锅等等。
她的经历,远比物业经理多多了。
仅仅一眼,就认出锅铲是寒铁锅铲,绝对不会烫伤手,并且不沾油水。
保证做菜时,不会飞溅四处。
也认出了的柳烟正在使用的剔骨刀,是同一种材质制作的寒铁剔骨刀,锋利无比。
现代工艺的刀,比一些宝剑还要锋利。
就算是骨头,也都轻松挑断。
如果应用在战场上,是敌人的噩梦。
还有菜板上的金背龙头刀,价值更大,同样是恐怖的利器。
能用这么多奢饰品当厨具的,也不怪把这偌大的别墅,当成养马场。
有钱,真正的富豪!
脸上带着笑容,对他们说道:
“想不到房东的厨艺这么好,以后是不是有口福了?出手一次,给我做一顿好吃的如何?”
她准备讨价还价,对凌峰索求更多。
优雅的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双手交叠至于膝盖,目视两人。
虽然有一段距离,但是眼睛不离两人左右。
凌峰回头看了她一眼,嘴角肌肉抽了抽,道:
“刚刚回去,你这是整理地下室了啊?头发上还有蜘蛛网呢,怎么不清理干净?”
“说实话,你有什么秘密,我懒得探究。只要别威胁到我家人就行。”
“至于吃饭,你要是想,吃完你得洗碗!”
分工合作,这个毋庸置疑。
总不能白吃饱吧?
柳烟都没想到,凌峰的眼睛那么毒,能看到秦落衣头上的蜘蛛网。
不由得也向她头上看去,查看情况。
秦落衣是真没想到,仅仅下去一趟,就被轻易看穿了。
要不是他突然过来,一切还没准备好。
不然,怎么可能等到现在,一直不联系凌峰?
右手下意识的向头上摸去,想着擦掉。
但,在头上什么都没有摸到之后,立刻意识到,自己被忽悠了。
双眼中闪烁出冰冷的寒光。
万万没想到,对方仅仅一句话,就把刚刚的去向诈出来了。
不简单!
第一次正视凌峰,感觉他跟老狐狸差不多。
难怪在进门前,就把自己压到了下风。
深吸一口气,胸膛高高挺起,而后缓缓落下。
脸上露出笑容,道:
“洗碗自然没问题,分工合作吗!”
“房东,你真的只有二十多岁吗?父母做什么工作的?想必是某个大富豪吧?要不然凭你买不起着偌大的别墅!”
她很清楚,无论说什么话隐藏,已经没用。
动作暴露了一切。
索性不在纠结被发现的事情,话题转移到了其他方向。
看看他父母是谁,教育出来这么精明的小子。
凌峰炝锅结束,香味四溢,羊肉已经下进去。
拍了拍手上的各种调料,回身说道:
“我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怎么可能给我买这么大的别墅。或许,过段时间我会接他们过来,在帝都住一段时间!”
“我的过去,简简单单,随便一查就知道。倒是你,看起来像三十岁,实际上应该五十多了吧?真是驻颜有术,蕴含了不少故事啊!”
目光汇聚在秦落衣的眼睛上,看到瞳孔剧烈收缩,眼皮跳动,就知道猜测不错。
低头处理焗水鸭。
这道菜相对麻烦些,需要用盐,一点一点腌进肉里。
但在他的手法中,这个步骤简单不少。
秦落衣感觉今天不应该跟凌峰说话,越说,自己的底细就被探究的越多。
对方的底细可以查到,但自己就不能查了吗?
不禁回想起曾经的往事,从一开始的战无不胜,到后来的退役潜修,确实经历了太多。
今天,竟然被一个小家伙勾起了回忆。
淡淡说道:
“我的过往,你不要打听的好。估计没人知道,也没人愿意提起!”
“你父母接过来之后,可以来这里住一段时间。有山有水有草坪,适合养老!”
她很想跟凌峰的父母见一见,怎么培养出这么妖孽的。
凌峰无所谓的点点头,跟她互相试探。
不是试探曾经的往事,就试探各种关系,或者试探修为实力。
别的都能用言语遮过去,唯独修为,该是什么就是什么,一试便知。
因此,凌峰把焗水鸭放进高压锅中之后,淡淡看着她说道:
“我应该算是气爆境吧,不知道你算多少?猜测应该很强,不然不敢说护卫整个别墅的周全!”
说完,双眼再次盯着秦落衣的双眼,等待着回答。
偏偏,就在此刻,酒公从外面走进来,听到了他的声音,满脸惊骇之色。
硬生生吞咽下口水,眼神中带着后怕,低声问道:
“车库的水管子在哪,我要给马匹饮水,顺便清洗一下。中午必须喝一些,不然它受不了!”
说完,忍不住偷瞄了一眼秦落衣,而后快速转移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