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
“啊啾”随着一个喷嚏的出现,他的幻想被打断了。
有些不爽的揉了揉鼻子,又擤了一下,这喷嚏到来的真是及时,就不能让他自我陶醉一下么。
话还没说出口,嘴又不自觉的长了起来,脑袋也不由得向后仰去,鼻腔内又是一种瘙痒的感觉在聚集,随后就是一声
“啊,啊,啊啾”
“你成心是。。。。啊,啊,啊啾”
回家的路上,肖毅还在想着今天晚上的得与失,集市开始前他身上还有四十三万的金币,在韩牧那里一共花了二十五金币买了一百颗灵丹和那把失去灵韵的玄阶灵宝,买了一些干粮和一些小玩意花了一万来金币,刚才在天机阁买消息花了十四万金币这么算上去自己也就两万多金币了.
看来又要过苦日子,不过索性东西到是准备全了,尤其是血刀寨的人员特征,这才是最要紧的东西,也算是对自己有个保证了。
一想到血刀寨就不由得响起刚才在小屋内的一幕,当他提出十万金币买一项内容那老头尽然爽快的就答应了,只不过这价格变成了一项内容二十万,他费尽了心思和那老头讨价还价的,就是没用,可不止怎么了一眨眼的功夫这老头就突然转性了。
开始和他谈了起来,不管怎么说索性是把这消息拿了下来,想到到这里就不由的哼起了歌,能和天机阁讨价的他也是独一个了。
回到家看着一点动静也不曾出现的黑色令牌与玉饰他也没什么表示,好像早就料到了这个情况,如果滴血认主真的有用的话那他应该会有感觉才对,如果要是有异象出世的话那王家堡也早就炸开了锅,这东西哪还能放在他的枕边,造就被人拿走了。
综上所述这俩东西到是好东西,但没异象,没感觉,有什么用不清楚,能干什么有待查实。想到这里他就不由得没了兴趣,折腾了一天了,他累了,睡觉。
夜晚静的可怕,屋内只有肖毅的呼噜在响动,他以为这两样东西没变化,其实不然,变化还是发生了只是他没有注意到罢了,回来时若是多看两眼他就会发现,令牌之上的血迹不见了.
他在离开之前为了测试玉饰是不是对滴血认主有反应,可是足足放了几十滴血呢,那么多的血,就算是干了,也应该在表面留下一层血痂才对,可玉饰和令牌之上可是什么也没有,一开始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那就不正常了。
月光顺着远处的小窗照了进来,照在了床边不远处的一个椅子之上,这本来没什么可奇怪的,可就在这时放在令牌之上的玉饰却是渐渐亮了起来.
随着这一道光亮的出现,不远处的月光好像受到了什么牵引一般,本是直射木椅一角的光线尽然拐起了弯来,慢慢的向上,向上,最终汇聚到了玉饰之上。
这一幕若是让肖毅看到准保会震得他说不出话来,他也是有常识的人,镜子可以用来反光这没什么可奇怪的,可是这木制的椅子尽然也能反射出光来,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月光还在不断的汇聚,原本发出白色光芒的玉饰,此时已是变成一种很梦幻的颜色,其色似白非白让人很难形容,仔细看去其中还浮现着彩虹的七种颜色,接着光芒闪动以玉饰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光圈。
慢慢的这个光圈开始扩大,直到将下面的令牌一同包裹住了才停下,而后光圈之上开始射出道道光柱涌向那令牌。
此时在看那黑铁令牌道道光芒直射表面,那黝黑的物质在这强光之下如遇克星一般,本是坚固的表面开始有了松动的痕迹,出现了道道裂痕,随着光芒的的不断照射,其裂纹之上也是逐渐冒起了白烟里面还夹杂着一股恶臭的味道。
仔细看去就能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白烟,而是一个个细小无比的白色虫子所构成的,那股恶臭的味道正是这虫子被烧亡后所产生的,这些虫子生前为黑色,死活变成了白色真是奇怪的物种。
受那光柱的影响,那些小虫可能也是有意识的,他们知道这样下去早晚都会被那光柱消灭,于是主动离开了那块令牌,准备舍命一搏,它们一个个紧挨着彼此不断汇聚,形成了一道厚实的虫墙,随后向光圈撞了上去,到是颇有些白蚁过街的风骨。
白蚁过街就是指在一条火焰通道内所有的白蚁不断攀爬汇聚最后形成一个球体,然后径直的滚出火焰通道,虽然外面的一层都会被烧死,但在里面的白蚁则是有机会活下去,充分演绎了一番什么叫做团结就是力量。
不过这有神秘之光所构成的光圈显然不是火焰通道可以比的,它可是更加的霸道,还没等虫墙撞上来,自己先缩了起来,随着它的不断缩小,这堵虫墙也是没了退路,只见它们愈发紧凑形成了一个黑色的小方块而后猛地撞了上去,当这小方块触及到光圈之时才知道什么叫做螳臂当车。
接触的瞬间一股股的恶臭就传了出来,白色的烟雾从那黑色的小方块上传出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削薄着直至全部成为了“白烟”
这光圈好像还有这分解的功能,随着不断的缩小那些“白烟”最后也全部都消失了,只留下了一面崭新的青铜令牌,这就是那黝黑贴牌的真实面目。
只见这青铜令牌很是简单长五寸,宽三寸,上面勾勒着一些花纹样式,令牌下方只是简单的刻有几棵竹松,在竹松的正上方则是写着大大的两个字
皇!宇!
皇宇令,这应该就是这块青铜令牌的名字了。
随着这令牌显现出了原本的样子,玉饰也好像完成了任务一般,那神秘的光辉逐渐收缩退了回去,而后玉饰直接飞起,用来系这古玉的金绳直接凭空断开。
两端的金绳就像有了意识一般,直接从肖毅的脖子两侧穿过而后又重合在了一起,就像从来没被剪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