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请留步,我这东西,有何处令你不满意的。”看着放下了刀的客人,小贩赶紧喊道。
“咦”“唉”惊呼声想起,肖毅感觉有些头疼,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尽与道这种怪事,由于天色暗了下来,加之这个胡同有点黑,他没看清摊贩的模样,当看清之后不由得锤了锤自己的。
没错,眼前之人正是他最不想见到的那个白衣青年。
看到眼前锤头的男子,韩牧可不这么想,反而有些兴奋,今天卖完东西后,本有些无聊闲逛是随手买了个牌子,后来发现就是个普通牌子,想着自己亏大发了,得想办法从哪里把这比钱弄回来呢,结果就看到了在四处寻找灵丹的肖毅,于是他计上心来,花了一万金币买通了那些丹药店铺的小二,交了他们一套说辞,让他们专门等着肖毅来问。于是这才有了方才他磨刀霍霍向猪羊的一幕,没想到,现在尽然又碰上他了,真的是猿粪呐。
“猿粪呢,缘分呐,兄弟,咱刚才还见过面,现在又遇到了,你说这不是猿粪是什么。你还记得我不?”
听着他的话,肖毅则是黑着脸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是从牙关中挤出了一声...en
声音虽然模糊但大致还是能听出来,韩牧脸上笑得更欢了,无视他铁青的脸色“来,来,来,自己兄弟,看上什么了跟我说”说着说着,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用手碰了碰自己的脑门
“哦,对,对,对,要看刀来着,你看我这脑子,来兄弟咱看这把刀”
看着他一人自导自演,又是缘分的,又是兄弟的,还学他拍了拍脑门的表演了这么久,肖毅只是冷漠的说了一句“这刀废了”说完起身就要离开。
“停,兄弟你说这刀废了,没错,这刀确实是有豁口,也完全感受不到灵韵。照你的说法他确实是废了。可是我若告诉你,它这刃上的豁口是在一次争斗中,和一把可以称之为神兵的武器对拼后产生的,你还有没有行兴趣。”
刚走过拐角的他听到了神兵二字,不由的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见韩牧正拿着刀看着他,不由得来了兴趣。
“说说看”
“兄弟,一看你就外行了不是,有点破损,那就能算是废器啊。这完全是扯--淡嘛,这都是那群自以为是的蠢材瞎传的,他们懂什么。不说那些上古神兵,就说近千年以内,伏龙棍,以龙筋龙骨所铸,碎山裂地,翻江动海,大名鼎鼎,算得上是神兵利刃吧。不还是被砍断了,但剩余的部件又怎样了,你知道嘛?我告诉你吧,就为了争夺那些零件,东荒的那些宗派朝臣们差点引发了一场战争。因为什么,就因为那制作的材料乃是龙筋龙骨。这就注定了它的不凡,注定了它不论是什么形态,都有着无可比拟的价值。你看看那些大门大派的,莫说完整的神兵,就是有个断的,他们也会视为珍宝小心呵护,有的更是被当成镇派之宝供奉起来。不论好的坏的,都改变不了那是天地精华集萃而成的事实。半截帝兵放在眼前,你看谁敢说那是废的。”
“你说的没错,不过你自己也说了,那是神兵,·····神兵····”听着他慷慨激昂的演讲,肖毅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这刀虽然比不上神兵,但也是有来头的,这把刀当年可是玄阶灵宝。其名:破风刀,是一位掌御境强者的佩刀呢。”
灵宝,与灵器不同,灵器是由炼器师以天地精材打造而成的,灵宝则完全是由天地所孕而成的,这二者有着本质的区别因为一个是人造的,一个是上天打造的,所以灵宝普遍要比灵器更强,然后根据其所具有的灵韵威势等各项能力又以天地玄黄四个等级来划分,黄阶最低,天阶最高,对应着一至九阶的灵器。
黄阶对应一直三阶,玄阶对应四至六阶,地阶对应七至八阶,而天阶单独对应第九阶。
“你说他是玄阶灵宝?”看着眼前这把有豁口的刀,肖毅有些不信的问道。
“那当然,我韩牧从不说假话,这把刀的确是玄阶灵宝,货真价实。我刚才说他和一把可以称为神兵的武器对拼当然也是真的,当年这把刀可是和八阶灵器互砍之下,才变成了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的。”听着他信誓旦旦的说辞肖毅有些将信将疑,不过他也知道了这个白衣青年的名字,韩牧。
“真的?”
“比真金都真,我承认我确实喜欢赚钱,但不说假话那是我的原则,你要买十五万金币就可以拿走,你看着办吧。”韩牧嘴说这么说,但他心里却很难受。废话,我说的那肯定是真的,要不是小妹拿着他的兵器到处乱砍,然后给他下了死命令,他也不至于把它处理掉,每想到这,他的心就在滴血。
听着那句“确实喜欢赚钱”肖毅不由得涌上一股火,果然这家伙就是来宰我的,虽然心里很想要但不能顺着他的话下去了,玄阶灵宝对他的诱惑力太大了。
他不在看向那把刀,也不多说什么,又看了看其他展品,看着地上五花八门的东西,打算换换思路。随意的拿起了一块石头,仔细瞧了瞧,又点了点头,那石头本没什么用,就是用来迷惑他的,告诉他你在想宰我也没用,不就一把刀么,我又不是特别想买的,我可以换别的。看着眼前的这些动西实在没什么可看的,叹了口气,将那石头放了回去,再放回去的时候手背不巧碰到了旁边的一块碎片。
“嗯”一股凉意自胸前传出,感受着胸前的微凉之感,肖毅不着痕迹的低了一下头。是那玉饰传来的感觉了,自冰魄出现后,这是它第二次出现反应了。
自从知道那玉坠与冰魄一同被发现时。他就知道这玩意绝不是凡物,有东西能让它产生反应,想来也不是个凡物。
定睛看去尽然是一块呈土黄色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