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炎根本不在意袁天宇能否在三人之中冲出封王,似乎这是理所当然的,而袁天宇在从唐城回归之后,自身又一次被地灵赤心炎洗礼后,他隐隐感知自己进入武尊之后,很可能会有一种质变,而这种感知非常明显。
一日的闭关很快就因为朝阳将赤色光晕洒如赤血城而到来,无数人排队入场,今日的角斗场站无虚处,甚至角斗场还在外面的广场之上,布置了一处光幕,将里面发生的一切,实时同步,影像与真实之间,相差的是武者对参赛者武道的感悟,缺失的是那种身临其境的气氛,其余甚至比角斗场看到更加细腻,光幕之上的比列更大视觉冲击更强。
“今日是赤血城角斗场每百年可能诞生一位的超级王者--天杀王的最后一局!这一届的天杀王争夺战,出现了三位最为耀眼的斗士,他们分别是青衫大剑--李旭!摘心血手--摩娄柯!跟从参赛至今都堪称黑马的--血罗刹!”主持人站在自己特殊的看台之上,环顾四周随后高扬的宣布了今日的终极大比三人,随着他的每一个名字读出,皆有一方铁闸缓缓开启,三人陆续在三个方位相继走出。
青衫大剑,一身青色紧身长衫,背负那柄天陨点钢青锋剑犹如青松而立,给人一种深渊如山之感。从第一场挑战走到今日,青衫大剑,皆是以自身强大的剑术博得所有人认可,如果他自称百年之内角斗场第二剑术大家,不知何人敢称第一。
摘心血手一身黑红相间的大袍遮体而出,足有近两米的他,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那双腥红双眼注视下,普通武者都难以挪动脚步,犹如行走在世间的恐怖屠夫。他的每一场战斗,几乎都是将对手穿心而过,手中攥着对手还在跳动的心脏,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其捏碎,甚至送入口旁狠狠撕咬吞食而大笑离去,百年之间,角斗场第一嗜血人屠绝非虚名。
血罗刹一身黑袍,背负银黑重剑缓缓走出,那大街随处可见的血罗刹依旧不变,整个人挺拔而立,给人一种森寒之感,隐隐身后与摘心血手一般,有着淡淡血雾凝聚而出。一路而来,以最快的速度,以最恐怖的挑战模式,将一个一组组对手用最简洁,最暴力的武技将其击杀,成为了赤血城角斗场当之无愧的传说,哪怕今日血罗刹陨落于此,他的传说也将持续,能否成为绝唱外人不敢评论。今日战后一切自知!
三人入场之后,四周寂静无声,主持人看着下方三位巅峰斗士,嘴角微微翘起,有着无比的自豪,能在百年一次的天杀王封王战中主持,足以另其自傲一声。
“我宣布,封王之战开启!”主持人话音落下,一声声礼炮冲天而起。
轰!轰!轰!
九道璀璨的烟花在赤血城上空绽放,如果封王之后,整个赤血城会有着九千九百九十九道更为璀璨的礼炮响彻三天三夜,以完结百年之争!
三人彼此对视,没有人行动,没有交谈,都在彼此防备,谁先出手,与何人对战,都可能因自身消耗而另第三人捡了便宜,同理,如果此时二人联合,第三人则很可能第一位被淘汰出局,成为其余两人封王的基石,这也是各大档口最为津津乐道的各种赌盘项目。
“李旭,你我彼此仇视了足足十年有余,这十年间,你我没有一战,今日封王便是你我之战,区区血罗刹,你我联手将其斩杀,以他的血,开启你我巅峰对决如何?”突然摩娄柯无比狰狞的道,言语之中,血罗刹已经成为其脚下基石。
袁天宇闻言并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在其心中,这才是他的封王之战。
李旭没有言语,眼神淡淡的瞥了眼摩娄柯。似乎在讥讽其心胸如何封王一般,沉默片息后,才淡淡道:“吾追求剑道极致,生死早已放下,血罗刹乃是一位难得的剑道高手,我想与你公平一战,摩娄柯,至于能否封王,你好自珍重吧。”
青衫大剑李旭说完之后,缓缓上前一步,宣誓他要与血罗刹而战。
摩娄柯闻言,眼中出现了一闪而逝的精芒。
“我接受你的一战,但是.......”袁天宇上前一步,话音还未落下,鬼魅而出,朝着摩娄柯抬手就是一拳砸出。
“待我杀了这屠夫,你我以剑封王!”袁天宇跟摩娄柯战在一处时,最后的话才传荡而开。
李旭整个人犹如古井无波,并因此有丝毫变化,随后就静静的看着二人近身激战,没有任何出手之意。
突如起来的大战,另无数人哀嚎。另无数人费解,哀嚎者则是下错了赌。费解者也随之释然。
一位是真正的剑修,走的是至刚至强之路,心无杂念。
一位是人屠,不择手段,以杀伐为乐趣而生。
一位是挑战一切艰难,不惧任何挑战,有着一颗勇者无惧之心跟自身难以评估的武道修为。
三人之人,所有人内心的王,更多的偏向李旭与血罗刹,而对摩娄柯这个人屠心生反感,此时血罗刹主动出击战摘心血手,这是很多人内心最为期待的三人对局开篇!
“小子,是你找死!”摩娄柯见血罗刹直奔自己而来近身肉搏,从最初的担忧之中渐渐变得癫狂。
摩娄柯双手散发着淡淡的腥红,对着血罗刹的身躯,一爪又一爪,双手交织成一道又一道无法躲避的大网,但是血罗刹的鬼魅步,在这狭小角斗场成为武者之中巅峰的步伐,在其鬼魅之下,任何人都难以将其捕捉,烟云叟陨落,将毕生的钻研的烟云步交付于血罗刹后,烟云步升级,成为了赤血城足足万年之内,封神的步伐武技,而在其鬼魅步的下方,有着两个人的名讳-血罗刹-烟云叟!
“小子,你彻底激怒我了我要撕烂你,将你的心挖出来,当着你的面一口口吃掉!”摩娄柯癫狂之下,大声嘶吼。